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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点庆幸,贺虔不在,习宇也不会过来,诺大的屋子里,只有她和江惩两个人。

    松一口气,孔叙满足的很,对着男人说声谢谢,垂下目光不敢去看。

    有点落魄,有点难堪。

    主动脱了衣服,她挑一个笼子蜷在里面。

    江惩踢踢她,她的舌头便顺着缝隙伸出去,舔舐男人的脚踝。

    白天还是方齐身边有血有rou的女孩,夜里却蜷在这里,赤身裸体,颜面无存。

    百感交集,没有勇气再想下去,她只盼,盼未来的一天,能够上岸。

    但愿吧,但愿她能上岸。

    被人填满,脸上横七竖八都是指痕。

    她喘不上气,求救一般的盯着男人看。

    不敢伸手,刚刚就是因为这事挨了耳光,克制住求生的本能,孔叙死死抓着床单。

    射进嘴里,她不咽,小狗似的展示给男人看。

    捏一捏乳尖,他吹一口气在孔叙脸上,说你该看看你的这副模样。

    不由分说,他拖着孔叙来到镜子前,慌乱之中她规规矩矩的跪好,把双手蜷在胸前。

    看见了,镜子里不堪的女人,怔忡惶惶与她对望。

    恶心、肮脏、廉价、下贱…

    就连顺从讨好都有罪,该死的妓女,你不要脸!

    你不要脸!!

    你这副模样,怎么敢与方齐相爱!

    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

    毫无征兆,她哭起来,眼泪砸在身上,每一声都是震耳欲聋的控诉及辱骂。

    辱骂她贪心,你这样的女人,就连奢望都有罪!!!

    有罪!!!

    有罪!!!!!

    呜咽一声,她不再看了。

    嘴里的东西还不许咽下,口水拉成银丝,顺着胸前滑下。

    拿一个肛塞在镜子面前立下,孔叙往前爬了爬,跪着身子艰难吞下。

    她不看镜子,他就逼她,说我对你够好了。

    多奇怪啊。

    他和贺虔都这样狂妄自大,抱着膀子,三言两语带过她痛苦和挣扎,说知足吧,在我身边你就知足吧。

    这样的生活该知足吗?

    如果没有认识方齐,孔叙或许会点头承认的。

    谢谢你,谢谢你们,没有做更多伤害我的事情。

    谢谢你们只是作践我。

    可她已经是见过太阳的人了。

    方齐爱她。

    夜里睡不安稳,孔叙一次又一次的醒来,她不再睡笼子了,江惩说她胖一点挺好的,抱在怀里舒服得很。

    所以扯一根链子,一头拴着项圈,一头固定在床头。

    换汤不换药,到哪里都是狗一样的待遇。

    微信里是方齐给她的留言,孔叙悄悄回话给他。

    到家了,才忙完。

    没吃晚饭,想吃你煮的鱼片。

    家里不好,我想早点回去。

    天快亮了,已经是凌晨,没想到他有回音,拍一张照片,里面是男孩模糊的脸。

    黑漆漆的,依稀能看见方齐,孔叙看着他,傻笑起来。

    伸手摸摸,她打字回去:“怎么不睡?”

    方齐:“猜到是你找我,所以就醒了。”

    孔叙:“我打扰到你了?”

    方齐:“没有,我挺想你的。”

    然后他突发奇想,也让孔叙拍一张照片过来,理由是我都拍了,你也回我一张,这样公平一点。

    不是过分的要求,却让孔叙十分为难。

    她要给他看什么?

    看她红肿的面颊?颈上的项圈?胸前的乳夹?

    看她像狗一样顺从,身后还插着尾巴?

    孔叙不能,她不再那么坦然了。

    她变得卑劣,不磊落,不清白,含糊其辞,草草说了晚安。

    然后怅然,一声声的叹气,叹她的不甘。

    和以往不同,这次回来江惩走哪都带着她。

    裙底下风光无限,装一条白色的兔尾巴。

    办公室里,孔叙照旧藏在桌下,男人偶尔会用皮鞋踩她。

    撩起她的裙摆,顶顶她的尾巴。

    人走了他又老实了,索然无味的点一根烟,向后挪一下椅子方便观察她。

    他都忘了第一次见到孔叙时她的样子了,如今回头想想,满脑子都是她下贱的样子,伴随着恐惧和颤抖,声嘶力竭地哀求过他。

    流了血,咬着牙,他的手伸过去,她闭着眼睛不敢躲一下。

    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样吗?

    这样胆小,这样害怕?

    应该不是的,但又记不清了。

    凝神去看,女孩仰头望他,目光对上,她咬紧嘴,怯生生的。

    是啊,孔叙怯生生的,心里的预感不是很好。

    伸出手,泛白的指尖轻扯男人的裤脚,她吞吞吐吐的询问我是不是很听话?

    所以可以别欺负我吗,我很听话很听话…

    看她,长久凝望,不说没有用的漂亮话。

    给人拉出来,摁在落地窗前cao她。

    青天白日,人来人往。

    不敢出声,女人一直紧咬着嘴唇。

    有人敲门,砸在她的心上,慌张的回头,又被人死死摁在窗上。

    江惩面不改色的打发走了门外的来客,换孔叙片刻的心安,喘息声婉转了许多。

    捏一捏身上的rourou,确实是胖了一些,取悦到了男人,人也温柔了许多。

    “怎么突然就胖了?”

    才不是突然呢,是方齐费尽心思,才养出身上这二两rou来。

    孔叙不敢实说,骗一骗他,大家都好过。

    万幸万幸,这一次来,没看见贺虔。

    她小心翼翼的问,江惩回头看:“你想他来?”

    当然不想。

    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孔叙伸手去碰男人的脚踝:“我可以只属于你吗?”

    “不然呢,你属于谁?”明白她的意思,但装不明白。

    “我是说只属于你。”她着急,恨不得站起来跺脚,骂他愚笨。

    刻意的去讨好人,舔他的指尖,一根两根。

    故而说的话也不清楚,只有湿漉漉的眼睛,试探着抬起来看。

    江惩饶有兴致的看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说:“前几天贺虔还问我,说你什么时候来。”

    察觉到了,她顿了顿,垂头丧气的问:“所以你接我过来?”

    “我想cao你还用他提醒?”江惩不屑的哼笑,用食指挑开笼子。

    女孩顺势爬了出来,被人踩在地上,拿出去显摆。

    他用脚摆弄着孔叙,恶劣的录成视频发给贺虔…或者习宇。

    虽然只有短暂的十几秒,但也能看清,她的乳夹、她的尾巴,又是如何趴好,被人踩着脸颊。

    他的脚伸进女人嘴里,她不反抗也不惊讶,伸出舌尖,从上舔到下。

    要她躺平她便躺平了,一手揉弄着双乳,一手探进xue里抽插。

    想问问他发给谁了,话到嘴边又给咽下。

    算了,不知道也好,自欺欺人不算傻。

    非要扯开遮羞布,难堪的人也只有她。

    所以没问,要比从前更加听话,如何可怜也不求他一下。

    从来到走,孔叙始终都提心吊胆,担心贺虔会来,又或者是习宇。

    然而意外,这一次全身而退,临走时阿力都眉清目秀起来。

    她心情好,江惩都察觉出来,拎着领子又给人扯回了身边。

    变故来的太过突然,孔叙来不及掩饰她的失落和排斥,被人一眼看穿。

    男人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怎么不笑了?”

    喜上眉梢,刚刚她可是开心的很。

    女人讪笑,僵硬的回头看:“也笑呢。”

    狗屁!

    比哭都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