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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代驾送我们回去,我在电梯里镇定地和李知程挥别,牵着李知遥走了。

    我去他裤兜里摸钥匙开门,楼道里的声控灯暗了下去,nongnong的酒味堆积在门口,我很恶意地蹭过他的下身。不出意外,李知遥勃起了。

    他轻声说:“没有带钥匙,你输密码。”

    好,输密码。

    我输了两次都没输对,因为我的手指在打颤。

    李知遥的手从我眼皮下穿过,细瘦骨感的右手在扶手上方点了一串密码,门开了。

    我抓着李知遥冲进家门,一脚踹掉高跟鞋。

    我把李知遥压在沙发上,狂热地亲吻他,李知遥也激烈的回吻。他硬得好厉害,隔着裙子和西裤,我能感受到灼热的硬度顶在我大腿上。

    我们亲了又分开,再度吻在一起,李知遥喘息道:“你喝多了。”

    我今晚喝得可太多了,最后饭都没吃,就被李知遥拖走了。

    我伸手抵住他的嘴唇,我为了今晚做了甲片,他的呼吸又湿又热,缠在我的食指上。

    “少说废话,我要cao死你。”

    说完我就扯他的裤子。

    李知遥一只手抵在我胸口,是拒绝的姿态。

    “不行,还没洗澡。”

    我瞪他,不管不顾地拽下他的裤子。他上身倒在沙发上,一条腿踩着扶手,另一条缠在我腰上,我的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抓住他勃起的性器来回taonong,李知遥的呼吸开始颤抖,他张开艳红的双唇——我的唇釉好像还是蹭上去了,色情勾引的呻吟从他的嗓音里流出来,我急疯了,恨不得现在就捅进去。

    李知遥湿得厉害,液体一股接一股涌出来,蹭在我的指间,流到会阴处,我忍不住摸他的后xue,我不能直接把手指伸进去,但我已经摸到一片湿意,xue口张合着贴上我的指肚。行动比意识快了一步,我用虎口来回挤压顶端,李知遥挣扎了一下,jingye喷了出来,洒在考究的手工西装上。

    我得意地坏笑。

    没多久李知遥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来,他催促:“你去把裙子换了,我去……”

    我抢答:“洗干净等着被cao。”

    李知遥没说我口无遮拦,他捡起地上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走进洗手间。我想朝他吹流氓口哨,可是我吹不出来,酒精让我的脑袋昏昏沉沉。

    洗手间里的水声响了起来,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大脑放空,突然一跃而起。我飞速脱掉裙子,从柜子里找出假阳具。我跪在床上,给自己穿戴好,然后摸黑走了出去。

    家里没有开灯,哪里都没有开灯,客厅黑着,卧室黑着,洗手间也黑着。

    我直接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进去,李知遥半跪在浴缸里,黑暗中我的眼睛捕捉到他的目光,酒气和水蒸气让一切变得梦幻又朦胧,我莫名想起来我还没卸妆。

    没事,看三级片里女主化了妆后zuoai也很性感美艳嘛。

    我扑上去,扑在李知遥光裸的后背上,按住假阳具,找到湿软的xue口,不由分说一寸寸插了进去。

    李知遥发出脆弱的痛叫声,可是他又明显爽到了,他再次勃起了。

    我懒洋洋地跪趴在他身上,腰上装了马达似的cao干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李知遥撑着浴缸的边缘,跪在防滑垫上,浑身散发着春药般的香味。他随着我的节奏一声接一声呻吟,他叫得实在太好听了,一个男人是怎么发出这种隐忍又勾引的呻吟声的,矜持的喘息像体面的贵族,放荡的尾音像风尘中的妓女。

    李知遥近乎呜咽般说:“不能去……床上吗?急死你了。”

    我冷酷地说:“等不及了,我晚一秒来cao你都是对你的不尊重。”

    “啊!哈啊,胡言……乱语嗯……”

    这个姿势我看不见李知遥的脸,黑暗让视觉无法起到任何作用,但是把其他感官都成倍放大了,比如听觉,比如嗅觉,比如味觉。

    我像个发疯的诗人一般叹息,一口咬在他后颈上,“好sao啊老婆,太好吃了。我要咬死你。”

    李知遥松开一只手,抚慰自己的欲望,另一只手撑着墙。我扣住他的手,强迫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命令道:“我来!”

    李知遥松开手,我一边挺腰cao他屁股,一边给他打手枪,忙的不亦乐乎。

    过了会儿李知遥说:“跪不住了,换个姿势。”

    这还不简单?我把他拽起来,直接拖出浴室,家里的沙发是真皮的,不能这么折腾,但是桌子是石英石的。

    我把李知遥推到桌边,等他自己乖乖坐上去,李知遥却不情愿,“这是饭桌!”

    我说:“别扯淡,从来没人在这里吃饭!”

    李知遥抗拒万分,但我已经抓住他的小腿了,他不得不撑着桌面保持平衡。我拽过一个椅子,不容分说地命令他,“踩好了!”

    然后扶着他的臀侧,又一次顶进去。虽然道具是假的,但是xue口的热情是真的,我仿佛能看到那口xue顺从地张开,把外物吞进去,服帖地裹着粗长的阳具。

    李知遥上身半仰着,月光从窗台落进来,洒在脚边,我托着他的左腿,机械地顶cao他。李知遥的上身被顶得一晃一晃,勃起yinjing躺在小腹上甩动,发出轻微的声响,云层识趣地挪了一下,放行月光,我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热情的,色情的,忘情的。

    我的语气反倒平淡,“厉害啊李知遥,二十八岁的男人了一晚上还能做两次。”

    李知遥勾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我顶得他浑身颤抖,声音也跟着发抖。

    “那你、抓紧时间啊……”

    抓紧什么时间?假阳具顶住xue道敏感的一处,恶意地一顶,李知遥发出高亢欢愉的叫吟,胡乱喊着好爽还要。

    好快乐,这还不够快乐吗?好喜欢平时性冷淡风的帅哥脱掉衣服变成sao货。

    李知遥也喝了点酒,他的手臂,他的腿,他的后xue,全部缠紧我不放我离开。我小幅度地在他腿间撞击,xue口带出水液,真假两根性器在阴影出啪啪作响。

    “还要重一点吗?”

    我的语气冷淡得像公事公办,但我知道我的血在沸腾在咆哮。性欲像一头饥饿的猛兽,要将李知遥拆吃入腹,咽下他的骨血,把他的灵魂吞噬。

    李知遥胡乱点头。

    “要……要……呜老公用力cao!嗯哈cao我,啊啊……深啊,好深!”

    好啊,我终于又被惹得激动起来了,李知遥很久没喊过我老公了,看来是真的被cao昏了头。

    我松开他,去冰箱侧面找到一小杯酸奶,这是他来之前我去附近的超市买的,没想到会被用到这个地方。我把酸奶的封层撕开,手腕一抖,粘稠的酸奶就一滴一滴掉下来,啪嗒一声,均匀地摊在他的胸口。

    李知遥看着我胡搞,一句话都没说话,直到我倾身含住他的胸乳时才重新低低地叫了起来。

    我最喜欢的酸奶是甜的,冰凉的,李知遥的rutou是热的,guntang的。

    两者被我一起含进口腔,李知遥下意识挺起胸膛,把胸送到我的面前。我用力一吸,酸奶就被卷进口腔里,李知遥的吐息很重,红酒的味道和他身上的香水味道交融在一起,他就像个可口的布丁。

    “好甜。”

    李知遥扶着我的肩,想抱紧我又想推开我。

    我从他胸前抬起头,只吐出剩下红色的rou果,包裹的奶渍被我舔得干干净净。

    李知遥坐的高,只有低着头才能和我对视。他动容地抚摸我的头发,眼里的情意变成了溺爱和纵容,“甜就多吃点。”

    我哼笑,真是喝了酒之后就会变乖的笨蛋男人。

    后半夜我们又滚到落地窗前,李知遥躺在地毯上,双腿分开缠在我腰上,我带着假yinjing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进去顶开guntang的rouxue,顶开层层软rou,抵达令他痉挛的深处,退出的时候再带出一串爱液,洒在腿间,每一次都掀动他颤抖的呼吸。我与他十指交扣,拥抱在一起缠吻,外面星灯明灭,车流不息,黑色的高楼大厦像城市的巨人,静立在我们面前,观摩rou欲,见证爱欲。

    快结束的时候李知遥突然说:“我爱你。”

    zuoai时说出口的“我爱你”很难不让人多想,我顿时被逗笑了,“怎么突然这么说?我今晚让你爽到了?还是我最近都很听话?”

    李知遥的手指划过我的侧脸,他的眼睛闪闪发光。

    “不,其实你一直都是这么好的人,是我没有……”

    一记深顶撞在前列腺上,李知遥的话被自己的呻吟打断了,他眼里的光又被撞碎了,变成星点从眼眶里洒出来。

    我平静地说:“别说傻话,你是不是喝多了?”

    李知遥笑了。他又哭又笑。

    “喝多了怎么跟你做?”

    他发出梦呓般的叹息。

    “途樱,我爱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