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托】遥远的因果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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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托马先生,拜托拜托,请帮我去八重堂的成人区买些新书吧!” 你双手合十,诚恳地举过头顶,滴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青年。 托马有些意外,在考虑这个请求之前,他发现了新的疑问:“……你是怎么知道成人区的?” 按理来说八重堂是不会主动向未成年推销限制年龄向的书籍,长得像未成年也算,哪怕你是声名远扬的大英雄……也不能够吧? “我去店里的时候,看到有人往后堂走。我也想去看看,但被店员拦住了。” “……” 托马陷入了沉思。 “托马先生,我只是外貌体型比较特殊而已,您和我相处了这么久,难道还认为我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吗?”你佯装不悦地扁嘴。 托马看着你的脸,因思考而显得严肃的眉眼渐渐放缓,低垂起来的眼尾让他看上去有点无奈:“旅行者……” 你在心里念了句有希望,打算来个以退为进:“……还是说,托马最近很忙?真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好麻烦你啦,我只能再想想办法,去拜托别人好了。” 你把目光转移到地板上,手也放了下来,还没默数过3,就听到了想要的内容。 “能帮上你的忙,我当然是高兴的。” 托马并没有纠结太久,一来,你的求助首选是他,青年也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降低他在你心目中的优先级的意思。二来,成人区里各式各样的奇怪内容实在太多了,如果你下一个委托对象是实诚的类型,把货架上的商品都买了个遍…… 就当是他的私心吧,托马并不想让你看到太多的奇怪的东西。 “你想要什么样的内容呢?如果你没有概念的话,我就捎几本热销漫画给你。” 好问题,你还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成人内容能劲爆到什么程度。毕竟八重堂在明面上也是合法店铺,不可能会上架一些太过血腥暴力的内容吧? 你也仅仅只是想见识一下不同方面的稻妻。想到这里,你重新看向托马的眼睛,露出一个万能的微笑:“可以不同种类,有代表性的都给我来一本吗?” 2 你来到甲板上的时候,在船栏边找到了那个熟悉的影子。你把手边套了一层外皮的读物合起来,悄悄地走到对方的身边,凑近了才闻到一点淡淡的酒精挥发味。 ……可你记得,托马是不怎么喝酒的吧? 金发的青年转过脸来,只见人的眼下浮着一层浅淡的红晕。他看到你先是讶然,而后自然地向你招了下手:“好巧啊,旅行者,你也是来看海景的吗?” “嗯……” 换成是别人,说自己边喝酒边看风景你还会信。你也来到他的身边,跟他一样扒着船边,看弦月投射下的光被映成粼粼的亮片,清晰地界限出天空和海面的差别。 托马没有去分辨你含糊的应答,反而又喝了一口酒,你的鼻翼动了动,近到了这个程度,你还闻到一些绯樱绣球的味道。 青年注意到了你的小动作:“你也想尝尝吗?这个度数不是很高,偶尔大小姐也会浅酌一杯。” “好啊。” 你拿过他的酒壶,在托马发愣的目光中嘴对嘴灌了一口,入口清清淡淡的,酒味确实不浓,花香反而占上风。 面前的目光有点炽烈,你看过去,发现托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酒壶,又看了看你的下半张脸。你敏锐地瞧见那股酒意带来的颜色甚至往他的耳垂泛过去了。 你把书放在栏杆的平面上。 托马磕绊了一下,下意识就找起了话题:“呃、嗯,还行吧?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不太擅长喝酒,这个度数刚刚好在我的可承受范围之内,只要不喝太多就行。” 越聊这个,托马的眼前就越忍不住回溯起你接触了壶嘴,被酒液浸润得发亮的嘴唇。青年连忙看向别处,又要另起话头:“啊、你手边这本是……” 这熟悉的尺寸,还有套皮边缘露出的封面颜色…… 托马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没话找话的口舌一下子就哑在了那儿。你不确定他在这种情况下能联想到哪种程度,只能“贴心”地提醒他:“嗯,是之前托马买给我的,我有在看哦。” ……完蛋了。 喝了酒实在误事,托马脑子里这下混乱得很,一点也回忆不起平时处事的弯弯绕绕。这是什么意思?特意带出来是表示很符合你的心意吗?这本是什么内容来着? 眼见那双一向清明的绿眼睛朦胧得高光都没了,你把酒壶塞回他的手里,用被海风吹的冰凉凉的手指贴上托马通红的脸:“托马?是不舒服吗?” 青年忍不住追随那股温度,贴近你的掌心,把脸颊都送入你的手中,甚至还眯起眼表达出惬意的样子……托马突然顿住了,他的焦距终于清晰起来,对上你好奇而关切的目光。 “……!” “很烫哦,要不要把护额摘掉?” 托马又语塞了,你看他傻乎乎的,忍不住发笑,勾住他的领口往下拉,吻了吻那双湿润而紧闭的嘴唇。 你又看了看那双绿眼睛,托马在这样的目光下不禁把嘴张开了。 3 你挽着托马的手,把他带进了房间。青年显得窘迫极了,这一路上见到了不少十字星号的船员,更是远远地看到了那位给他引路的枫原氏后人。 明天……不,今晚过一会……他们就都要知道旅行者在他的房间渡过一晚了…… “托马是在害羞吗?” 你把门关上,又绕到他的身前打量他,托马的手挡着上半张脸,其余裸露在外的肌肤几乎都红透了。 “荧……” 那双被你亲得发肿的嘴唇嗫嚅着欲言又止,你是真的觉得他难为情的样子很可爱,你也一向没什么羞耻心。在饶有兴味地欣赏了一会他的羞赧后,你拿出引起你的兴趣的书,换言之,即今晚的“罪魁祸首”,随意地翻到了里面的其中一页。 将浑身赤裸的人投入圈养有雷鸣仙的鱼缸,借由特殊试剂引得鱼去在人的身上造成感电反应。 你瞟了一眼托马,翻出下一张彩图。 这次是蔓生类植物,捕食了前来的冒险家。灵活的藤蔓分泌出消解布料的黏液,并把人固定成分外色情的姿势。 还有的就是…… 你目光灼灼地看着这则漫画分镜里,被画得十分有“艺术性”的被缚姿态,以及接下来的“强制爱”。 托马给你找的书似乎都限定在一个范围,所以血腥暴力是没有的,你只能看到配文里的描述顶多是榨汁而已。这一截则是属于相对出格的那类了。 你正思索着怎么绑,另一边,托马终于发声了,你从书里抬头,看到青年满脸复杂地盯着你手里的书封皮:“旅行者……小姐,我们就在这里干站着吗?” 虽然还是不好意思,但托马自我调节的能力不错嘛。你特意把封皮展示给他,笑眯眯地问:“托马也想读一读吗?我还以为你早就读过了呢。” “……荧,你可别再捉弄我了。” 4 “唔……呼……” 金发青年局促地在地上喘息着,细长的绳索隔着衣物束缚四肢,令痛觉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掠过肌肤的冰冷,让托马产生了一瞬间鳞片光滑的生物在游弋的感觉。 这种感官积累到你将结在他背后收紧,托马就连双手也被你紧缚在身后,酒后躁动的血液和绳索的阻塞相对抗,让青年不适地挪动了一下手脚。 “托马,乖乖的……” 这是在把他当成小孩子哄骗吗? 托马的酒意让他无法做到像他第一次那样安静且顺服,青年难以遏制地像纳凉的猫一样去蹭他身下的那层软毯,嘴里也含含糊糊的:“好热……呃……旅行者……非要这样吗……” 你没提醒他接下来只会更热,而是诱导性地提起另一个话头:“只要托马配合的话,顺利起来就好了。” “……呼……” 那种……那种请求简直是…… 托马感受到视线一下子就黑下来,原来是你拉下了他的护额。被你剥夺视线,青年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 你安静下来,思索接下来的策略。 金发青年就这么躺在你的脚边,在手腕被反绑,腿被技巧性地捆绑起来的情况下,他想找到一个相对舒适的静止姿态就显得有些困难。 他在不断地调试自己肢体的位置,也有可能是实在不习惯被束缚的感觉。而渐渐的,你的沉默让托马越发无措,那颗金灿灿的脑袋侧了一下,你猜他在用听力捕捉你的具体位置。 你想好了开场白。 站在青年身前,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抬起鞋尖,控制力度,踩在因为捆绑姿势而侧身,隐藏在双腿之间的裆部。 “不错嘛,这次的货物,我很喜欢。” 你拿捏着扮演的腔调,几乎是踩上去的那一瞬间,青年就打了个颤。也不知道是你的动作和话哪一个更让他为难,托马在你轻缓却又恶劣的打转中一阵一阵地发着抖。 “嗯?我好像认识你,你,是社奉行的走狗吧?”你暗暗发笑,收回了脚,半蹲在托马的身前,煞有其事地拿书抬起他的脸,“咦,是托马大人呀——我记得,之前的大人可是十分地威风呢,没想到,您也有今天啊。” 托马顺着你抬头的动作有些僵硬,连同下半张脸露出的欲言又止的嘴唇也是。你坏心眼地去逗他说话:“怎么?托马大人要求饶吗?还是说,在期待你的主家能尽快地发现你的失踪,派人来这种地方寻你?” “我好期待啊,他们如果真的能找到这里,破门而入时,看到的会是怎么样的大人?” 你随意地揉捏他的胸膛,将撑出衬衣一个微妙弧度的凸起打着转按了回去,托马霎时闷哼一声,并拢在一起的双腿闭得更紧。你不客气地捏了一把他的帐篷,青年又战了一下。 “不愿意服软吗?也好,看来大人对接下来——您会遭受到的侵犯并没有认知。” 你把他调整成正躺,还体贴地把他的手抬过头顶。由于你将他的脚踝与大腿打了个简易固定的绳结,青年的下体只能保持门户大开的姿势,任你肆意端量。 “呲——” 托马这次真的跳了一下,只可惜腰被你固定住了,又摔回地毯上。无他——你用相当暴力的形式让他的裤子变成了开裆。 “还要嘴硬吗?大人?说几句好听的取悦我,兴许我就不会把你推到展示台上,让这么漂亮的身体,这么棒的肌rou被台下的客人测试手感、体验……以至于让您的屁股也被人玩玩看。” “……你、不要太过分……” 你的身后仿佛扬起了无形的小恶魔尾巴:“就这样?” “我们……并没有闹到那种你死我活的程度吧,固然,你可以认为我的主家会将我的遭遇解读为私人恩怨,但是……” “根据我的了解,您要是真的做到了那一步,嗯哈……!” 你有点惊叹于托马的临场发挥了,青年在你手边微微打颤的躯体,与他貌似颇有条理的语句形成一种极其甜美的对比……你想让他露出更多有趣的样子。 “那会怎么样?” 你暧昧地用手去摩挲他越来越精神的性器。 “呃、啊……哼嗯……给彼此……都留些余地吧、小姐……” 一层薄薄的布,阻拦不了被勾勒出大体形状的阳具兴奋起来。但内裤往往并没有那么大的空间,狭小的范围,膨胀的欲望在你的掌心下沉闷地搏动,青年无意识的挺腰将物什以折磨的效率去妄图在你身上取得慰藉。你把手收起来,于是青年就只能茫然地半拱着腰,发出一点难耐的气音。 “托马大人,看来您没有传闻中的那么‘识时务’啊。” 你从绳索的缝隙间把内裤拽到他的腿根,隐匿在阴影里的后庭被前端的腺液浸润得触感湿热。执剑人的手指带着一点薄茧,你轻舟熟路地摸到托马的敏感点,把他刺激得腰越来越沉。 “你……” “害怕吗?托马先生?您即将要被人夺走第一次了,您纯洁的身躯也将要陷落,像无数个工作在这里的妓子一样。” 托马不吭声了,只有一些细碎的喘息流淌出来。你观察到他的脸颊到脖颈都红了一片,碎发间露出来的耳廓红通通的,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比酒醉的热更热,如若不是护额遮住了他的眼睛,想必那片绿色里一样有更加漂亮的景象。 “还是说,托马先生已经不再干净了呢?到底是谁夺走了您的贞洁……实在是令我好奇啊。” “……呃、哈啊!” 你眼疾手快地堵住了张开的孔眼,一边把具现化出来的岩造物挺腰往里送。碾压过前列腺的快感顺着脉络刺激得他物什坚硬又guntang,但所有的积蓄都被牢牢地控制在容器之内,突如其来的寸止让托马的低叫都变了个调。 “不、别、别这样……呜……” “您不如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你凿开闭合起来的甬道,已经初尝快感的腺体在你的行进路线上不断地散发着发麻的快感讯号,徒劳地让被阻止的青年露出更多痛苦的神色:“荧、荧……我、没、哈啊……” “是谁让大人您明明可以脱离我的掌控,却仍然像妓子一样迎合我的cao弄?” 你戏谑的质询让青年崩溃地鸣叫出声,他恶狠狠地拽下阻挡在自己脸上的护额,重获自由的双手揽住你的肩膀,把你那双狡猾的唇舌下压—— 青年索取的动作凌乱而热情,他先是像犬类一样湿哒哒地去舔你嘴唇的那一处地方,待到你终于不再折磨他,而张开嘴时,他便更加急不可待地与你唇舌交缠起来,眼前的金色睫毛地湿得一缕一缕的,唯有那一汪碧水,像收敛了无数春景的倒影那般让人望之即醉。 “唔呜……” 托马失神地睁大那双绿眼睛,眼底满溢的泪水guntang地倾斜下来,也沾湿了你的脸颊。相连之处的下体在这一瞬间被吃得更加毫无缝隙,半挨着你侧腰的大腿更是失控似的痉挛起来。 与造物的共感也让你享受了一会,嘴里的另一个部分没动静了,为防止他真的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你慢慢地分开彼此的双唇,拉丝的涎水落入湿润的水光,你才发现你和他现在都有些发汗,而托马更厉害些,他几乎整个人都像淋了雨似的。 你把按住他性器的手指松开,看着涨成深色的性器并没有接着射精,你便又慢慢地开始抽送起来。 “我得让托马学学在这种时候说更多的好话啊,不然真被人绑去那种地方该怎么办?” “啊嗯……等、呼唔……” 5 “托马先生,你……还好吧?” 枫原万叶在翌日下午遇到了终于平复心绪来到甲板上的托马。听到是他,青年将目光从海面挪回,冲他露出一个难得不太自然的笑容:“谢谢你,我没事。” 稻妻的浪人提起这个话题时,也有些眼神飘忽。十字星号的墙板虽然没有偷工减料,但房间也着实不是些隔音的设计,离远了还好,问题是他昨日就在托马隔壁。结合着他过于敏锐的嗅觉,少年几乎可以勾勒出整场的大致走向…… “嗯……托马先生是要去蒙德吧?” 他们谁也没有在意这个新话头起的生硬,你在甲板的另一头,也正应对着派蒙的问题:“小孩子不要过问大人的事情。” “哼……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把动静弄小点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