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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是神兵利器,而是枕头风。食色性也,不论官员富商还是三教九流,没人能避开美人关。 “那是自然。”刘拂垂眸,拨弄着自己的发梢,面无表情道,“我爹、刘秀才去岁进场前,也曾参加过几场诗会。我曾听他说过,下一科似有金陵籍大员的嫡子要下场。” “你可确定?”春海棠炯炯,满含着希望,喃喃道,“我怎得一点消息都未听到……” 不拘哪家的才子公子,回乡读书备考时免不了要提前修葺房屋,置办大小物件。妓.院消息灵通,常提前备好几个拔尖的清白姑娘,但凡能得到贵人的一句夸赞,身价便不可同日而语。 只恨僧多rou少,不够她们分吃。 手腕被春海棠攥得发疼,刘拂眉头微蹙,摇头道:“他也只是听说。” 她当然可以肯定。 刘拂心想,别说她有过目不忘之能,就算没这个本事,也不会忘记两年后那场轰动全国、史册留名的科举舞弊案。 建平五十四年的江南省乡试,在六十年后亦被人津津乐道。 毕竟舞弊案不常有,牵扯到那么多高官嫡子的舞弊案,更是前所未有。 而且不过十日,已上达天听的大案又翻了供。正逢属国来朝,天子震怒非常,彻查后江南官员大患血。可谓是跌宕起伏,让人笑话。 不知后事的春海棠手收得更紧:“谁说的?又是在哪里说的?” “是……”刘拂咬牙,一脸愧色道,“他说是醒酒时四处闲逛时,听一位姓荆的秀才说的……许是那贵人不想铺张,又或者是我爹听错了。” 说是醒酒,更趋近于偷听才对。 春海棠的目光愈发明亮,松手放开力道,还替刘拂揉了揉腕子:“好姑娘,疼么?刚刚是jiejie太激动了。” 荆万山是安阳侯荆氏旁支,颇有才名,在金陵士子中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人物,平日一心苦读不涉红尘。刘拂选他做引子,就是为了让春海棠信服。 春海棠此时看着刘拂,就像看着财神娘娘。 刘拂忍不住笑出声来:“jiejie放心,我没那么娇贵。” 既是要讨好未来的靠山,那必要有几个拿得出手的人来作陪,而这些姑娘,一定得是完璧之身。 未来两年内,她与望日骄的清白都不用再担心。 至于刘父的名声……几个月时间,都不见“慈父”来赎“爱女”,想来他不必她抹黑,也无法见人了。 卖女为娼.妓者还想中举?做梦或许更快些。 午后的阳光细密密洒在刘拂脸上,将她照得唇红齿白,分外可爱。 谁都猜不出,她眯眼微笑的舒缓面容下,深藏着对“生身父亲”的无限恶意。 不论是春海棠还是望日骄,当听到刘拂提起刘秀才时,神色都紧了一紧。 她们偷眼打量,见她平和的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放心。 “没那么娇贵?我得把你养得千娇百贵才是。”春海棠挑眉一笑,搭着刘拂的手探了探她小臂的肌肤,少女独有的紧致嫩滑,让人爱不释手。 这是块上好的璞玉,需要精雕细琢,用心将她开解出来。 “碧烟。”这还是春海棠第一次喊刘拂的艺名,“这是你们的机会,也是饶翠楼的机会。能不能把握住,就要看你们自己了。” “jiejie且看着吧。”刘拂回忆着曾见过的大家闺秀,略屈膝福了福身,神态优雅恬淡,带着浑然天成的诱人,“多谢jiejie抬爱。” 看着刘拂款款大方的仪态,春海棠不得不承认,她精挑细选出的暗香与她相比,简直是一天一地。 望日骄掩下心中好奇,跟着刘拂一同起身行礼。 “都是自家姐妹,何须如此多礼。”春海棠托住她们胳膊,挑眉轻笑道,“在扶起新的顶梁柱前,咱们的花魁娘子不容有失。” “我知晓的。”刘拂抿唇一笑,“jiejie放心,骄儿这里有我给她讲个明白。” 两人心照不宣,愉快达成互利互惠的美好约定。 从这一刻起,无数人的命运,已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 之后刘拂装作似懂非懂模样,将金陵城中局势从春海棠口中套出大半,在与她脑中地方志等记载无误后,就结束了与春海棠的第一次会谈。 至于何时能拿到完整的菜谱,春海棠虽有问询,却被刘拂挡了回去。 望日骄全程眼观鼻鼻观心,从头至尾眼神都不曾晃过一下。 刘拂甚是欣慰,欢欢喜喜地送走了春海棠。 及至房门关上,望日骄才一脸迷茫的开口道:“碧烟……我有太多不懂。” “不懂便问,以后也就明白了。” 说到口干舌燥的刘拂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待她放下瓷杯,望日骄便十分乖巧的又替她倒满。 “那菜谱,可是早前我见过的?” 刘拂点头,并不瞒她。她既说了要跟望日骄讲个明白,就不会藏私。 “有些东西,若在没真正见到它的好处前就轻易得到,也就容易把它看得轻了。”刘拂转着杯子,舔了舔唇,“也会把我看得轻了。” 与奉给春海棠的铁观音不同,她自饮的是井水。 作为年年得赐贡茶的天子近臣,刘拂的舌头被养的极是刁馋,楼中为贵客准备的好茶在她眼中不过尔尔,更别说分给小丫头们的劣茶。 这个时候,才显出冰凉回甘的井水是多么可口。 刘拂细白的指尖在杯口画着圈,漫不经心道:“不经一番寒彻骨,梅花再如何芬芳怡人,也不过是一般俗物了。” 望日骄怔怔看着她,似有所悟。 *** 连刘拂都没想到的是,第一个从她与春海棠的合作中得利的人,会是娇杏。 当娇杏志得意满的在课上宣布抄书的东西已筹备妥当时,刘拂才想起两人间的官司。 四书五经除去三篇,全长十万余字,日日抄上数千字,只当练字。 刘拂心下盘算一遭,爽快地应了下来。 能从春mama手中讨来东西,娇杏可谓是大大长脸。加上她如今负责新人的调.教,竟隐隐有了饶翠楼二把手的样子。 娇杏见刘拂答应的极快,只以为她也怕了自己,笑得愈发张扬:“读书使人明性,碧烟姑娘乖巧许多。” 这女子,怎就一刻不能得闲。 刘拂头也不抬:“是‘明智’,jiejie怕只记得‘食色性也’了?” 她似是未看到娇杏猪肝也似的脸色,说着便摇了摇头,十分认真地建议道:“书犹药也,善读可以医愚,我劝jiejie闲暇时候,还是要多读些书。” 娇杏气急反笑:“你有如此学识,怎不见考个秀才回来看看!” “也不是不行。”刘拂笑的极随和:“待我哪日脱了贱籍,就扮男装去考个进士玩玩,到时jiejie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