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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怎么和你爹交代?”…… 姚蔓见她说得十分慎重,忍不住笑道:“没什么,就是……再过不久孩子的爹就会来这里,你们去城里的那天,他的人找到了我,说是他已经知道我的去向了,让我别再躲,他会给我一个交代。” 阿蝉掩唇低笑道:“这不是好事吗?他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来找你,说明心里装着你,你还有什么好愁的?我看得出来,你心里装着他,说起来的时候脸上都是笑,既然孩子都有了,躲着又能解决什么?倒不如听从自己的心,做一个不会后悔的决定,只要对得起自己就成了。有时候有孤注一掷地勇气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你看我现在过得不知道比谁都好,当初惹那么多人笑话,和现在比起来算什么?至少我没后悔。” 姚蔓深锁着眉头,好一会儿舒展开来,笑道:“我好好想想,若是能有个好的结果,我会送你一份大礼,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实现。” 阿蝉只是笑了笑,她不知道姚蔓身后的那个人是谁,若是能帮到远南该多好,他所忌惮的也无非是和官家人没办法硬碰硬,除非这个人有将那些人压下去的本事,这事情才能好办些。她也不好追着问那人是何等背景,随后又开始担忧,万一和那些人是一丘之貉可怎么办?到时候只会让远南的路更难走…… 阿蝉和林远南在一起的日子虽然没什么大波澜,不过彼此的目光相撞或是偶尔说两句不痛不痒的话,却都能勾起心底地甜意,情意这回事不需要说,两人不过站在那里,旁人就能察觉得出,更让厌恨阿蝉的人心里不痛快,只说这林远南分明是瞎了眼,这样一颗烂白菜都能看的上眼,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添油加醋地酸了一通心里这才舒坦了。只是这些话再人家两口子相伴出来购置东西的时候被击得粉碎,郎朗卓然地俊朗男人,一颦一笑间自有让人为之着迷的气度,饱读圣贤书的人向来傲气的很,在挑媳妇的时候偏偏只看得上阿蝉,连方家大小姐都不要,想来阿蝉身上定有别人不知道的好…… 林远南走在阿蝉身侧,抬眼见她头上少了自己送她的簪子又换上了先前的桃木簪子,扬着的嘴角蓦地耷拉冷了下来,有些不快道:“我送你的簪子怎么不戴了?那般小的东西不必担心会摔坏,我瞧着挺好看的。” 阿蝉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无奈地说:“我倒是喜欢的紧,可也得注意些,免得惹出乱子来。寻常人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当是从小摊子上淘来的便宜货,可是遇到行家,却是糊弄不过去了,那天姚蔓瞧见我头上的首饰,说是这是很珍贵的玉石,要花不少银子才能弄到,亏得是熟人,要是不相识的人来寻咱们的麻烦可怎么好?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将你推到难堪的境地,不带首饰我也不见得会变得让你不认识了,这个就挺好,等以后你再不用担心那些人来绊你的脚,我才能放心地戴在头上。” 林远南叹口气,当初光顾着想讨她的欢喜,本以为一片叶子算不得什么,谁成想……还是他太大意了。这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对于林西荣的示好,这位新来的知府大人并不买账,帖子递过去七八日这才让人送去答复,虽说是给县令大人的,可是闪一巴掌县令,就会有十巴掌落在林西荣身上,未出手却能听到这样的事倒是值得人高兴的。不过他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只要林西荣他们俩还没死,一切事情都还可能发生…… 这位新知府大人油盐不入,稍稍能让人放心些,不过平民百姓越级拜访终归不妥,若是他的动作过大,势必会给林西荣以警醒,到时候只怕又会变成一道无解的难关,亲手将自己推入困局中。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能将视线还是盯在园子上…… 也许是顾及着新知府,园子里再不是人来人往地热闹场景,难得的安静下来,一座空旷的大宅子里,只有麻木无依地女子们对着唯一的小窗口看着外面那片被关起来的天,哪怕只是一角都让人的心能稍稍活了些…… 阿蝉提着空篮子,转头见林远南还在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撇撇嘴,看到不远处地锦绣本想叫住她,却见她跟着一个样貌猥琐一瞧便不是正经人的男子离开,赶紧抓着林远南地袖子问:“锦绣孤身一人在这镇上压根没亲人,她怎么跟着一个男人走了?我不放心,我想跟上去看看,要是那人是个歹人,我们也好帮她一把。” 林远南被压在心里的那种怪异的感觉再度升起,他点了点头,跟在阿蝉身后往那僻静地巷子里走,很快人消失在一家看起来寒酸破败不堪的院子里,这会儿他才看清楚那个男人是谁,眉头紧锁,不悦道:“阿蝉,往后你同她离得远些,我不能断定她是好人还是坏人,她身边的那个是看着园子的人,按理说不得随意走动,这会儿怎么会……她不简单。”…… 阿蝉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处早已没了人的方向,锦绣怎么会和那样的人有来往?她不信锦绣能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前两天锦绣才和自己说过是中意张屠夫一家的,张屠夫对她也很照顾,两人之间有那么点意思,这才多久,怎么就变卦了? 林远南伸手要拉她离开这里,阿蝉却冷着脸挣脱,她能说得来的人没几个,和锦绣来往虽不多,但每一句话都是用最真的心说出来的,怎么能这样?怎么能有欺骗?她今天一定要弄个明白,若是她就是这样的人,自己没什么话好说,往后老死不相往来就是……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看到那扇紧闭的门被人打开,出来的是那个男人,脸上餍足表情说明了他们先前做了什么事情,阿蝉更是觉得一阵寒,好端端的姑娘跟着谁不成?为什么偏要委屈自己……她用力揪紧了裙摆,贝齿紧咬着下唇,一副恨铁不成钢…… 又等了一阵才见锦绣出来,她一边收拾自己的衣裳,一边四处乱看,却没想到就这样对上阿蝉的视线,先是一怔,而后有些难堪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很快又抬起头,缓步走过来…… 阿蝉是过来人,见她脚步虚浮,一切都明了了,张了张嘴,好半天才问出:“你不是和我说觉得张屠夫一家人很有趣吗?你不是说想和他们一起过日子吗?这就是你的诚意?我真没想到你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他逼你的?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 锦绣低垂着头,抿了抿嘴,两只手不停地搅弄在一起,她小声地说:“阿蝉姐,我知道你觉得我不要脸,还没嫁人就和男人做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