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十四郎的沉淪之夜
土方十四郎的沉淪之夜
持續了好幾個月——那張艷如牡丹的臉,那股粗獷豪邁的男子氣概,每次她拍著他肩膀喊「土方大哥,咱們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的心就忍不住亂跳。可他的原則像鐵壁一樣堅守著:老子不搞基!絕不! 然而,心防這種東西,終究不是無敵的。時澤的邀約像水滴石穿,日復一日地敲打著他的意志。新選組的隊員們竊竊私語,沖田總悟壞笑著補刀,近藤勳還一臉感動地說「男人之間的感情真好」,搞得土方每天都得靠尼古丁壓住心裡那股騷動。可每次看到時澤扛著巨刀巡邏,汗水順著那張艷麗的臉滑下來,他的原則就多裂開一道縫。 這天晚上,土方泡在澡堂裡,試圖用熱水沖走心裡的混亂。他靠在浴池邊,閉著眼,耳邊是同事們甩來甩去的雞雞拍打水面的聲音。他腦子裡卻不受控制地浮現時澤那張臉——濃烈的眉眼,燦爛的笑容,還有那結實的身軀。他咬著牙暗想:要是時澤也站在這兒,甩著她的雞雞……不對!老子在想什麼?他猛地搖頭,試圖甩掉這畫面,可心裡還是忍不住承認:那樣的時澤,或許也挺帥的。 幾個月的無距離接觸,時澤的魅力已經把他逼到絕境。他終於在心裡妥協:好吧,或許試著交流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都是男人,對吧? 當晚,土方洗完澡,換上浴衣,躺在駐地的床上,準備睡覺。房間裡燭光搖曳,氣氛安靜得有點不尋常。他閉著眼,腦子裡還是時澤的影子,正想著要不要抽根菸壓壓驚,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 「土方大哥!我來了!」時澤的聲音粗獷而興奮,她穿著白天巡邏的攘夷服,扛著巨刀隨手扔在門邊,大搖大擺地走進來。沒等土方反應,她直接爬上床,一屁股坐到他身上,雙手撐在他頭兩側,咧嘴笑道:「你終於同意交流了吧?老子等這天好久了!」 土方猛地睜開眼,看著她那張艷麗的臉近在咫尺,心跳瞬間加速。她的攘夷服鬆鬆垮垮,汗味混著硝煙的氣息撲過來,粗獷中帶著一股莫名的誘惑。浴衣下的身體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他咬著牙,暗罵自己:土方十四郎,妳真是沒救了!可他的手還是忍不住搭上她的腰,聲音沙啞地說:「時澤……試試就試試,別亂來。」 時澤眼睛一亮,興奮地點頭。「好!土方大哥,咱們男人之間,就該這樣!」她調整了一下姿勢,胯下故意蹭了蹭土方已經硬起來的陰莖,動作粗魯又帶著幾分天然的挑逗。燭光映在她那張艷麗的臉上,氣氛微妙而曖昧,像是隨時要炸開。 「唔!」土方喉嚨裡溢出一聲低哼,身體猛地一顫,血液直往腦子裡衝。他的手不自覺收緊,抓著她的腰,心裡的原則在瘋狂叫囂:這是男人!老子在幹什麼?可時澤那股氣勢和那張臉實在太勾人,他的心防已經全軍覆沒,只剩一股衝動在驅使他往前走。 就在他準備徹底放棄抵抗時,時澤的動作讓他突然冷靜下來。他感覺到她的胯下蹭過來時,硬邦邦的觸感……好像不太對。他的手僵住,腦子裡的衝動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他猛地坐起來,瞪著她,低聲問:「時澤,等等……妳那裡……好像沒有雞雞?」 時澤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大大咧咧地脫下褲子,張開腿,理直氣壯地說:「哦,土方大哥,你說這個啊?老子的雞雞只是縮進去了!高杉說過,只要多交流,它會長出來的!」她一邊說,一邊翻開那兩瓣大陰唇,指著說,「看,這就是證明!」 「啊啊啊啊!」土方猛地從床上彈起來,瞪著眼前這一幕,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他的臉從紅轉白再轉青,手指顫抖地指著她,聲音都在發抖:「時澤……妳……妳是女人?!」 時澤歪著頭,滿臉疑惑。「女人?不,老子是男人啊!只是雞雞縮進去了而已!」她拍著胸脯,豪氣干雲地說,「土方大哥,別愣著啊,咱們繼續交流,讓我更男人一點!」 「繼續個屁!」土方抓著頭髮咆哮,整個人跳下床,踉蹌著撞到牆邊。他轉過身,背對著她,大口喘氣,腦子一片混亂。女人?時澤是女人?他這幾個月瘋狂心動的對象,居然不是男人?他的原則、他的掙扎、他的「不搞基」宣言,全都變成了一場笑話! 可更讓他崩潰的是,即使知道真相,他的心跳還是沒停下來。那張艷麗的臉,那股粗獷的氣勢,還是讓他忍不住想靠近。他咬著牙,暗罵自己:土方十四郎,妳真是完了!女人也罷,男人也罷,這傢伙就是你的劫! 時澤坐在床上,滿臉無辜地看著他。「土方大哥,妳怎麼了?不交流了嗎?」 土方轉過頭,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時澤,閉嘴!老子得冷靜一下!」他抓起菸盒,點了根菸,狠狠吸了一口,眼神空洞。「坂田銀時……老子要找他算帳……」 「土方大哥,別愣著啊!老子是男人,雞雞縮進去了而已!來,咱們交流,讓它長出來!」時澤大大咧咧地站起來,滿臉熱血,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暴露了真相。她拍著胸脯,開始當著土方的面脫衣服。 土方靠在床邊,瞪著她,腦子裡一片混亂。他的手緊握著床單,指節泛白,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看著時澤粗魯地扯下攘夷服的外套,露出被布條緊緊纏住的上身,那層布條勾勒出她壓平的胸部,隱約透出一絲曲線。他的喉嚨一緊,暗罵自己:土方十四郎,你在看什麼?這是男人……不,女人?他的眼睛卻像被釘住,無法移開。 時澤毫不在意他的注視,手指熟練地解開布條,一圈圈鬆開,動作粗獷得像在拆包裹。布條滑落的那一刻,她的胸部猛地彈出來,豐滿而柔軟,在燭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土方的瞳孔猛地一縮,呼吸停了半秒。他的浴衣下瞬間起了更明顯的反應,熱血直往腦子裡衝,心裡的聲音在尖叫:這……這他媽是女人!可他的目光還是貪婪地掃過她的身體——那結實的肩膀,纖細的腰線,還有那張艷如牡丹的臉,粗獷與柔美混在一起,像一幅致命的畫。 「看什麼看?老子的胸被內力壓平了!」時澤低頭看了看自己,隨手拍了拍胸口,發出「啪啪」兩聲,完全沒羞恥感。她接著脫下褲子,露出修長的雙腿和那毫無遮掩的下身,指著說,「土方大哥,這就是證明!雞雞縮進去了而已!」 土方瞪著她那兩瓣大陰唇,腦子「嗡」的一聲炸開。他的臉從紅轉白再轉青,手指顫抖著,指著她說不出話。他的身體卻背叛了他的理智,浴衣下的陰莖硬得發疼,心跳快得像要炸開。他咬著牙,暗想:老子瘋了……這傢伙是女人,可老子還是想……不,不行!可他的眼睛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秒,那粗獷的氣勢配上女性的身體,讓他心裡的原則徹底崩塌。 「土方大哥,你幹嘛不動啊?」時澤走過來,赤裸著貼近他,汗味混著硝煙的氣息撲過來,熱氣噴在他臉上。他的手不自覺伸出去,抓住她的肩膀,聲音沙啞得像從喉嚨裡擠出來:「時澤……老子不管妳是什麼了……試試就試試!」他的理智斷線,慾望像洪水一樣吞沒了他。 下一秒,他猛地將她壓倒在床上,動作迅猛得像拔刀斬敵。時澤「哎呀」一聲倒下去,瞪大眼睛看著他,隨即咧嘴一笑:「土方大哥,夠男人!來吧!」她粗獷的語氣像在戰場上喊話,可這句話卻像火上澆油,讓土方的衝動徹底失控。 他俯下身,吻上她的頸間,嘴唇在她汗濕的皮膚上滑過,咬住她的鎖骨,留下一個紅印。他的手粗暴地撕開她剩下的衣物,指甲在她腰間劃出一道淺痕。時澤喘著氣,抓著他的肩膀,手勁大得讓他一疼,可這反而更激起他的野性。他低吼一聲:「時澤,妳這傢伙,給老子安分點!」他的手扣住她的腰,狠狠一頂,進入了她。 「啊——土方大哥!」時澤的喘息聲從喉嚮裡爆出來,粗獷中帶著幾分誘惑。她隨著他的節奏起伏,雙手亂抓,一下拍他的背,發出「啪」一聲,一下扯他的頭髮,硬生生拽下幾根。她的腿主動勾住他的腰,迎合他的每一下撞擊,動作粗魯卻精準,像在戰場上與他對招。「老子是不是很男人?啊——感覺到雞雞了嗎?」 土方咬著牙,額頭滿是汗水,喘著氣說:「男人個屁!妳這技術……有夠好!」他的手扣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腰捏出紅印,動作越來越猛烈,像要把這些日子的壓抑全都發洩出來。他沒想到,時澤不僅氣勢像男人,床上也這麼厲害——她的反應快得驚人,每一下迎合都像在挑釁他的極限,讓他完全招架不住。 「哈哈!老子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時澤喘著氣大笑,聲音裡混著呻吟和熱血。她猛地翻身,將土方壓在身下,雙手撐在他胸口,主動坐上去,開始上下起伏。她的動作粗獷而有力,胸部隨著節奏晃動,燭光映在她汗濕的臉上,艷麗得像幅畫。「土方大哥,你也動啊!讓老子更男人一點!」 土方瞪著她,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他抓住她的腰,猛地往上一頂,力道大得讓床板吱吱作響。「時澤,妳這混蛋,老子讓妳知道什麼叫男人!」他翻身將她壓回去,手口並用,一邊咬住她的耳垂,一邊加速撞擊,動作激烈得像在戰場上搏命。 「啊——土方大哥,老子的雞雞要長出來了!」時澤尖叫一聲,身體繃緊,然後癱軟下去,滿臉滿足。她喘著氣,拍著他的胸口說,「真猛啊!老子服了!」 土方喘著粗氣,靠在她身邊,點了根菸,眼神複雜。「長出來個鬼……」他吐出一口煙,心裡五味雜陳。這傢伙的技術好得讓他不得不服,可一想到自己對著一個女人喊了幾個月的「不搞基」,他就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可這一夜沒結束。時澤休息了沒幾分鐘,又爬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說:「土方大哥,再來!老子還沒夠!」土方瞪著她,心想:這傢伙是瘋了吧?可他的身體又起了反應,慾望像野火一樣燒起來。他咬牙說:「時澤,妳給老子記住,這是妳自找的!」 從那天晚上到隔天晚上,他們整整做了一天一夜。時澤粗獷的氣勢和高超的技術讓土方完全停不下來,他們換著花樣,從床上到地板,再到牆邊,手口並用,激烈得像在打仗。時澤每次高潮都喊著「老子的雞雞要長出來了」,土方則咬著牙回她「長出來老子就砍了它」,兩人的對話荒誕得像場鬧劇。 土方沒出房門,不是因為被幹到動不了,而是因為他們根本沒停過。他累得腿軟,卻還是被時澤的技術和魅力拖著走,心裡暗想:這傢伙……怕是這輩子都忘不了這個晚上了。 隔天晚上,新選組訓練場上議論紛紛。 「副長兩天沒出來,肯定是被時澤幹趴了!」瘦高新兵捂著嘴偷笑,「那傢伙武力值爆表,床上也這麼猛?」 「嘿,聽說房間裡動靜沒停過!」絡腮鬍隊員瞪大眼睛,「副長這下真被他壓制了吧?」 山崎退記錄道:「三月十二日,副長與時澤交流一天一夜,未出房門,疑似技術不敵。」 沖田笑得像狐狸:「副長這回真玩大了,時澤果然不簡單。」 近藤勳哈哈大笑:「土方跟時澤感情真好!男人就該這樣!」 土方終於走出房門,臉色鐵青,步伐虛浮,叼著菸低吼:「閉嘴!老子沒事!」可他的眼神卻藏不住一絲滿足與崩潰。時澤扛著刀走過來,拍著他肩膀說:「土方大哥,昨晚真爽!下次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