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十四郎的原則之戰
土方十四郎的原則之戰
時澤在新選組的日子越來越順風順水,銀時的身型掩蓋技術讓她完美偽裝成男人,戰力強得讓人咋舌,熱血笨蛋的性格也頗受隊友歡迎。土方十四郎作為新選組的鬼之副長,對這個「新兵」頗為賞識——她扛著巨刀巡邏街頭,三兩下打趴敵人,拍著胸脯說「老子誓死效忠新選組」的樣子,確實有種讓人信服的男子氣概。可問題是,土方最近發現自己對這個「男人」的感覺越來越不對勁。 這天,土方站在新選組駐地的訓練場邊,叼著菸,眯著眼看著時澤。她正單手舉著巨刀,跟沖田總悟比試,滿身汗水,攘夷服被風吹得貼在身上,勾勒出那被布條壓平的結實身形。她的動作粗獷豪邁,一刀劈下去,沖田都得側身躲避。她咧嘴一笑,喊道:「總悟,來啊,老子還沒盡興!」那張艷如牡丹的臉在陽光下閃著光,濃烈的眉眼配上粗獷的嗓音,散發出一股讓人心跳加速的魅力。 土方狠狠吸了口菸,心裡暗罵自己:土方十四郎,妳他媽在想什麼?這傢伙是男人!男人!可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那張臉實在太漂亮了,漂亮得讓他心癢難耐,像有隻手在抓他的心臟。他腦子裡閃過時澤拍他肩膀說「土方大哥,咱們是男人中的男人」的畫面,那粗獷的氣勢和艷麗的笑容混在一起,簡直是種致命的矛盾。 「副長,時澤這傢伙真不錯啊,比我還猛。」沖田收起刀,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順便補刀,「不過他老纏著您,是不是看上您了?」 「閉嘴!」土方瞪了他一眼,心裡卻一緊。他想起時澤最近老是邀他「床上交流」,那認真的語氣和燦爛的笑臉,每次都讓他心跳漏一拍。他使勁搖搖頭,咬著菸頭暗想:不對,老子是直男,新選組的鬼之副長,怎麼可能搞基?可時澤那股男子氣概,又確實讓他有種莫名的共鳴——那種豪邁、那種熱血,簡直比他見過的大多數男人都男人! 訓練結束,時澤扛著刀走過來,拍著土方的肩膀,咧嘴笑道:「土方大哥,今天我又砍了十個浪人,夠男人吧?」她的手勁大得讓土方肩膀一沉,那張艷麗的臉湊過來,汗水順著額頭滑到下巴,滴在土方的制服上。他的心臟猛地一跳,鼻尖聞到她身上混著汗味和硝煙的氣息,居然有點上頭。 「嗯,夠男人。」土方冷著臉回了一句,轉過頭狠狠吸了口菸,試圖用尼古丁壓下心裡那股騷動。他告訴自己:這是對同事的欣賞,純粹的戰友之情,絕對不是別的!可他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偷偷瞄過去,看著時澤叉著腰站在那兒,陽光在她身後勾出一個英氣逼人的輪廓,心裡暗暗承認:這傢伙,真是帥得讓人瘋狂心動。 「土方大哥,晚上有空不?咱們床上交流一下,增進感情!」時澤突然轉過頭,滿臉期待地問。 「咳!」土方被菸嗆了一下,臉瞬間漲紅。他瞪著她,咬牙切齒地說:「時澤,老子說過多少次,不搞基!別再提什麼床上交流!」他的聲音裡帶著怒氣,可心裡卻在瘋狂打鼓——萬一這傢伙硬來,他真能保證自己不動搖嗎?那張臉,那股氣勢,實在太他媽勾人了! 時澤歪著頭,滿臉無辜。「搞基?什麼意思?男人之間交流不是很正常嗎?」她拍著胸脯說,「高杉說過,床上交流能讓我更男人!」 「高杉那混蛋!」土方暗罵一句,心裡卻更亂了。他想像了一下時澤和高杉「交流」的畫面,頓時覺得自己的原則岌岌可危。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腦子裡默念:土方十四郎,妳是新選組的副長,鐵血直男,絕不搞基!可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在她那張艷麗的臉上多停留了幾秒,心裡暗想:這傢伙要是女人該多好……不對,胡思亂想什麼! 「副長,您的臉好紅啊,是不是生病了?」沖田在一旁壞笑,補刀道。 「閉嘴!」土方猛地轉身,狠狠瞪了他一眼,快步離開訓練場。他邊走邊咬著菸,心裡翻江倒海:時澤這傢伙,男子氣概這麼豐厚,偏偏長了張讓人心動的臉,老子這是造了什麼孽啊!他狠狠踩滅菸頭,下定決心:不管多心動,老子絕不搞基!絕不! 當天晚上,土方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時澤拍他肩膀的畫面。他翻了個身,咬牙罵道:「該死的時澤,老子一定要挺住!」可他的夢裡,卻全是那張艷麗的臉和粗獷的笑聲,讓他一夜沒睡好。 另一邊,銀時聽到這事,一臉崩潰地點了根菸。「土方,兄弟,妳自求多福吧……我管不了這傢伙了。」 最近,她那句「土方大哥,咱們床上交流一下吧」的口頭禪,卻像一顆炸彈,在新選組駐地炸開了鍋。消息傳得比風還快,沒幾天,整個新選組都知道了:時澤一直在邀請副長搞基! 這天早上,新選組的訓練場氣氛詭異得不行。隊員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議論,眼神時不时飄向站在場邊的土方十四郎。土方叼著菸,冷著臉盯著時澤練刀,表面鎮定,心裡卻像有隻貓在抓。他知道隊裡的傢伙們在議論什麼,可他偏偏不能發火——發火不就等於承認自己心虛了嗎? 時澤扛著巨刀,一刀劈斷木樁,滿身汗水,轉頭朝土方咧嘴一笑。「土方大哥,我今天又練得更男人了!晚上有空不?咱們交流一下!」她的聲音粗獷豪邁,那張艷如牡丹的臉在陽光下閃著光,滿是期待。 土方一口菸嗆住,猛地咳起來,臉瞬間漲紅。他瞪著她,咬牙切齒地低吼:「時澤!老子說過多少次,不搞基!」他的聲音裡帶著怒氣,可心裡卻翻江倒海——這傢伙每次一笑,那股男子氣概混著艷麗的魅力就直往他心裡鑽,讓他不得不默念守則:老子是直男,絕不動搖! 場邊的隊員們聽到這話,頓時炸開了鍋。 「聽到了嗎?時澤又邀副長了!」一個瘦高的新兵捂著嘴偷笑,眼神裡滿是八卦的火花。「這都第幾次了?副長每次都拒絕,可臉紅得跟什麼似的!」 「嘿,你說時澤這傢伙,是不是真看上副長了?」旁邊一個絡腮鬍隊員低聲說,手裡的刀都忘了擦,眼睛瞪得像銅鈴。「他那張臉,確實漂亮得過分,我要有那膽子也想試試……不對,我是說,他真有種!」 「別胡說!」另一個老隊員拍了他一巴掌,壓低聲音,「副長可是鐵血直男,怎麼可能搞基?不過時澤那股氣勢,連我看了都心動……呃,我的意思是,佩服!純粹佩服!」 不遠處,山崎退蹲在角落,拿著筆在小本子上飛快記錄:「三月十日,時澤第十七次邀請副長床上交流,副長拒絕,臉紅耳赤,疑似動搖。」他寫完,偷瞄了土方一眼,心裡暗想:副長這反應,真的沒問題嗎?萬一哪天真被時澤拖上床,我得第一時間報告近藤先生! 沖田總悟靠在樹邊,笑得像只狐狸。他拿著刀戳地,慢悠悠地說:「副長真是辛苦啊,被時澤纏著搞基,還得裝得這麼正經。說不定他心裡早就想試試了,哈哈!」他的語氣滿是壞心眼,眼神卻饒有興致地飄向時澤,心想:這傢伙要是脫了衣服,會不會更有意思? 近藤勳站在土方身後,聽到隊員們的議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土方,時澤這傢伙真有眼光啊,挑中了你這新選組的鬼之副長!不過男人之間的感情,也得講究個方式嘛!」他笑得豪邁,完全沒聽出土方的心累。 「近藤先生!」土方猛地轉頭,瞪著他,「別胡說!我跟時澤沒什麼!老子不搞基!」他的聲音大得整個訓練場都聽見,可隊員們的竊笑反而更明顯了。他心裡暗罵:這群混蛋,拿老子的原則當笑話看嗎?可他的目光還是忍不住瞄向時澤,看著她叉腰站在那兒,汗水順著那張艷麗的臉滑下來,心跳又漏了一拍。 時澤完全沒察覺自己的話引起了多大風波,她扛著刀走過來,拍著土方的肩膀說:「土方大哥,別害羞啊!高杉說過,男人之間床上交流很正常,坂本也教過我,桂還說那是宇宙真理!咱們試試嘛!」她的語氣天然得像在邀人喝酒,那張臉湊過來,燦爛的笑容配上粗獷的氣勢,讓土方腦子一陣嗡嗡。 「試妳個頭!」土方猛地甩開她的手,轉身快步走開,心裡卻像被什麼堵住。他邊走邊咬著菸,暗想:這傢伙怎麼就這麼會勾人?那張臉,那股氣概,簡直是男人中的極品……不對!老子是直男!直男!他狠狠踩滅菸頭,試圖用怒氣壓下心裡那股騷動,可腦子裡全是時澤拍他肩膀的畫面,還有那句「床上交流」的邀請,讓他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 隊員們看著土方的背影,議論聲更大了。 「副長這反應,絕對有戲!」瘦高新兵捂著嘴偷笑,「你看他臉紅的樣子,說不定晚上真會去交流一下!」 「別瞎說,副長可是原則至上的人!」絡腮鬍反駁,可語氣裡滿是懷疑,「不過時澤那張臉,我要是副長也扛不住……不對,我是說,他真有膽量!」 山崎退在本子上補了一句:「副長臉紅逃走,疑似內心動搖,時澤魅力無敵。」他偷偷瞄了時澤一眼,心想: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來頭?連副長都招架不住! 沖田笑得更壞了,低聲說:「時澤這傢伙,遲早把副長逼瘋。到時候我得在旁邊看戲,說不定還有大場面呢!」他舔了舔嘴唇,眼底閃著期待。 近藤勳看著這一切,哈哈大笑。「土方,別太在意啊!時澤是好兄弟,偶爾交流一下沒什麼!」他拍著胸脯,完全沒看出土方的崩潰。 當天晚上,土方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時澤那張艷麗的臉和粗獷的笑聲。他翻了個身,咬牙罵道:「該死的時澤,老子一定要挺住!」可他的夢裡,卻全是她拍著他肩膀說「土方大哥,咱們是男人中的男人」的畫面,讓他一夜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