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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无阴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闲模样。 第二天,李徐景又来了,也不知在房里和吕严说了什么,吕严最终还是回宫了。 接下来的日子,吕严和李徐景并没有什么水花,而且李徐景在大臣的要求之下,陆续封了几个妃子。 宁无阴还以为这两人已经完了呢。 又过了一年,正是过年之时,吕严又来到应府,说是想要来和他们待一阵。 不出意外的,那天晚上李徐景又来找吕严了,还在应府里睡了一晚上,还是和吕严一个房间的。 大年初一,应臣和宁无阴蹲在门边逗弄着一条狼狗, 宁无阴眼尖,顺着门缝看过去,明显看到李徐景在亲吕严。 他拍拍应臣的头,“过去把吕严的门踢开。” “为什么啊?”冬日映雪,应臣穿得很厚,被那狼狗一扑上来,笨拙地滚在雪地里。 宁无阴恨铁不成钢地给了应臣两脚。 这个时候,李徐景已经从房里出来了,耳垂微红。 而吕严还待在房里。 李徐景对应臣和宁无阴招招手,“阿臣,无阴,我就先回去了啊。” 宁无阴随便点点头,弯身把应臣的脸往雪地里按。 在应府一直待到初七,吕严才回去。 如此恍惚,又过去了一年,宁无阴也能看出李徐景和吕严应该在一起了。 他心想,这两人可能真能熬,折腾这么久才确定关系。 不过,他还是奇怪,李徐景是纳了妃子的,但是那些嫔妃的肚子也没啥动静。 难道说李徐景就没碰那些人? 不过应该也是,若是李徐景真和那些妃子有什么,吕严应该早就离开了。 之后的日子,宁无阴没想到吕严这人看着淡薄稳重,但是谈起感情来,却如此傲娇,动不动就生闷气,隔三差五的就来应府。 府中的那间客房,都成了他的专属房间了。 宁无阴索性直接把应家的钥匙给吕严配了一份。 每次吕严生气来到应府,李徐景当晚必定穿着夜行衣,偷溜出来看吕严。 宁无阴也偷偷观察过了,吕严极容易生气,而且是闷在心里的那种生气,什么也不说,就是不理李徐景。 这不,这几日吕严又来到应府。 宫中办了宴会,应臣进宫了,宁无阴懒得去,就待在府中。 他闲来无事,就教应朝朝练剑,把应朝朝送回家之后,他一回来就看到一个黑衣人从墙上跳入府中。 宁无阴一看那身影,就知道是李徐景。 出于无聊,或是某种恶趣味,宁无阴运起轻功,飞身到屋顶,悄悄掀开一块瓦片,趴在屋顶看李徐景和吕严谈恋爱。 只见吕严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擦剑。 李徐景揭下蒙面布,坐到吕严身边,柔声问道:“吃饭了吗?” 吕严还是继续做自己的事,也不搭理他。 李徐景静静坐了好久,才将手搭在吕严肩上,“生气了?” 宁无阴在上面看得心急,心道:直接压倒脱衣服干不就完事了吗! 吕严还是那副软硬不吃的鬼样子。 李徐景试探性地握住他的手,眼见吕严没有反抗,便轻轻吻在吕严的手背上。 宁无阴翻了个白眼,吻手干什么啊!直接对着嘴亲过去啊! 李徐景又搂了搂吕严的肩膀,“再给我三年的时间,三年就可以了。等等我,好不好?” 吕严低着头,终于开口了,“随便你,反正你知道我不可能违背你的。” 李徐景亲了亲他的脸颊,竟有些羞涩地说道:“我没有碰过她们的,还干净得很呢,你别嫌弃好不好?” 宁无阴心中一乐,没想到李徐景和吕严这么朦朦胧胧暧昧了两年时间,竟然还没做过,可真能忍啊。 想他和应臣,刚一表明心意,就已经日夜寻欢了。 宁无阴屏气看戏,本来李徐景和吕严已经快亲上了,结果应臣一声大嗓门就给破坏了这绝佳气氛。 应臣手里提着一包东西,一进门就大喊:“宁无阴,我给你带好吃的了!” 宁无阴聚精会神地看李徐景和吕严谈恋爱,应臣这声音将他吓了一跳,一时没稳住身形,竟从屋顶上摔下来。 而吕严和李徐景也受了惊吓,李徐景在屋里藏好,吕严出门一看,只见宁无阴摔在门前,神情怪异。 应臣跑了过来,“你怎么了这是?从哪儿摔下来的啊,有没有事儿啊?” 宁无阴崴了脚,攀着应臣的肩膀,踉踉跄跄站了起来,“我看到屋顶有只猫头鹰,想要去抓下来的。都怪你,瞎喊什么!吓到我了!” 应臣扶着宁无阴回屋。 宁无阴吃着应臣带回的糕点,抹抹嘴说道:“你不是最喜欢看宴会上的美女跳舞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应臣给宁无阴揉脚,“哪有,我吃完饭就回来了,都还没开舞呢。” 宁无阴喝了口茶,接着问:“我听说皇后带着乐女们排了一支舞,阵容挺大的,她们跳得怎么样?” 说道这个,应臣立马眉开眼笑,搂着宁无阴的肩,“我跟你说,那支舞堪称是整个宴会最佳了,太好看了,她们穿着红色衣服,还有那个章大人的meimei也去跳了,身材那叫一个前凸后翘细柳腰肢了,不过胸太大了,看得我有点儿眼花......” 宁无阴捏着他的下巴,“你不是说你没有看吗?” 应臣东张西望地找借口,“哦,我是没看啊,只是我回来之时,她们刚好排着队过来,我就看了一眼而已。” “那你怎么知道那支舞是宴会最佳啊?” 应臣尴尬地笑着,“嘿嘿,我是看完了才回来的。” 宁无阴往他背上一拍,“你这小样,还想瞒我什么?” 应臣凑上去亲宁无阴,“我老早就想回来了,但是觉得这糕点好吃,就想带回来给你。结果一问那些太监,那太监说糕点没了,想要的话就只能等御膳房重做,我为了等糕点,所以才把舞给看完的。” 宁无阴推开他,“行了,赶紧脱裤子上床,憋了几天了,想你得很!” 应臣将衣服一脱,跳上了床,“憋坏了我的好宝贝儿,心疼死老公了。” “就知道说这些屁话,挪过去一点。” 末了,宁无阴将应臣搂在怀中,问道:“李徐景最近在干什么啊?” “还能干什么啊,就上朝呗。” 应臣之前也以为李徐景和吕严有什么,但是李徐景封了几个妃子之后,他便不再对这两人的事情感兴趣了。 而宁无阴知道了内幕,但是也懒得和应臣分析。 这些年应臣是把日子过得美美的,脑子却越来越不行了,撒个谎都漏洞百出,更别说让他来分析李徐景和吕严这迷糊不清的破烂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