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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臣束紧腰带,坐在宁无阴旁边,将头靠在宁无阴肩上。 本来两人也只是牵个手,靠个肩,一对落难夫夫的悲惨模样,清纯得很。 但是过了一会儿,宁无阴就憋不住了。 他起来,跨坐在应臣腿上。 应臣拉着他,“干嘛呢,重死了。” “坐垫太硬了,不想坐。” 应臣没办法,只好搂着宁无阴。 宁无阴先是亲了一下应臣的脸,很认真地说道:“张嘴,亲一下。” 应臣扶着宁无阴的肩膀,俩人纠缠着亲了起来,难以分离。 二人向来喜欢吻得很深,汲取对方的甘甜。 宁无阴的眸子黑亮,他有些忍不住了,呼吸不稳,把应臣抱得越来越紧。 两个人都是爱恋情深,平日恨不得一天来上几次,现在分开了几天,心里都憋着火。 尤其是宁无阴,一想到从此以后,应臣就要跟着他一起游迹四方,他就兴奋得不行。 “阿臣,我想。”他难受地蹭着应臣的脖子。 吕严大力鞭打着马,马车飞快,车窗外萧条的秋景呼啸而过。 应臣手伸下去给他缓解一下,撅着嘴说道:“这几天不是都和段径云在一起吗,不让他给你败败火啊?” 宁无阴哼叫着,嘴里不干不净的,“他不耐干嘛,搞两下就叫得跟野鸡一样,心烦死了,都把我给叫萎了。还是你好。” 应臣知道宁无阴在胡说八道,但是心里还是不舒服。 他加大了手劲儿。 宁无阴在他唇上咬了一下,“轻点,想死啊你。” 过了莫约两个时辰,吕严将车停了下来,他轻声道:“我们改走水路。” 两人从马车下来之后。 吕严割断了缰绳,将两匹马赶到山林中,又将马车推入湖里,三人才坐上了船。 这个时候,吕严才简单讲了一下昨天的事情。 昨天宁无阴将应臣劫走之后,全城一片sao动,张依南也跑出来看情况。 城中无数人议论应臣和宁无阴厮混,还劫法场一事。 谁也没想到,张依南走到法场上面,当着所有的人面,大声说出应朝朝不是应臣的孩子,应臣没有抛妻弃子。 众人又开始话风转变。 都这个时候,张依南不顾自己的贞cao,出来说出这样的事,以此维护应臣。 难道说,应臣和宁无阴是真爱? 张业带着人过来,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扇了张依南几巴掌。 可是张依南还是不断地和大家说,应臣是个好将军,他没有抛妻弃子。 听了这话,应臣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张业强行带她走,王爷出面拦下来,她现在住在我和阿苟新般的那房子。朝朝和阿苟都和她在一起呢,王爷也派了一些侍卫过来看护。应该没事的。” 吕严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应公子,这些事情王爷也不知道会这样,还请您不要怪罪于他。” 应臣目光暗淡,“我知道。” 宁无阴问道:“你不是不在李徐景身边做事了吗。你怎么会知道李徐景没有针对阿臣?” 吕严看了宁无阴一眼,“王爷之前是担心皇上对针于我,所以才让我离开。其实昨日,王爷已经命我准备了人手,若是你不来劫法场。我和王爷也会救下应公子的。” 宁无阴没再说话,靠在应臣身上,把玩着应臣的发梢。 应臣又道:“那你要送我们到哪里?” “到含山,等过了含山我再回来。” 应臣思忖片刻,接着道:“我和宁无阴可能不会回来了。依南之前说她打算去蜀中,如果她真要走,还麻烦你送送她们母子两,帮她们安置一下。” 吕严点头,“我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些忙,没有二更哈!爱你们 感谢战哥的小坚果、?一手货源批发总部主、41285193 投出手榴弹。 感谢41272817投的三个地雷,感谢41253117 投的两个地雷;感谢41026539、看我看我看我吖、安静的疯子 投的地雷一个; 感谢束南靖灌溉的六瓶营养液;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92章 色不色? 三人一路披星戴月, 尽量抄近路,后面有李徐景清扫追兵, 虽然环境险恶, 不过不到十天的时间, 三人还是赶到了含山。 吕严与两人就此别过。 那抹清瘦的身影,消失在了大漠里。 应臣看着吕严清冷消瘦的身影, 说了句:“吕严这个人还挺不错的。” 宁无阴掐着他的手,“觉得不错就追上去啊, 去跟他在一起,反正他天天帮你, 说不定真的看上你了呢。” 两人也没有在客栈里停留, 直奔西蒙而去。 三日之后,终于到了西蒙。 已经是五年没有见到花千江和宁查令了。 不管当初关于财宝那件事如何,应臣还是跪下来给二人拜了一拜。 宁查令赶紧扶起他, “阿臣, 赶紧起来。” 之前赵回儿已经和两人讲了, 五年前应臣为了断血教,扛下了一切, 还坐了五年牢的事情。 所以宁无阴快速地讲了一下,他回大南之后发生的一切。 得知应翰学和周锐已经去世的消息,宁查令和花千江也是无限哀痛。 花千江道:“阿臣, 你自幼跟着我夫妻学武,我夫妻二人早已视你为亲生子。如今,你和无阴又如此分不开, 你以后安心住在这里即可,有什么问题,师父和师母会帮你解决的。” 应臣眼睛微红,“谢谢师母。” 宁无阴把应臣按在椅子上,“先别说这些了。阿臣身子好像有些问题,之前在含山时遭遇大风沙,阿臣的肩胛骨断裂了。青单影给他治伤,然后让他吃了一种药,他现在都离不开这药了,一日不吃就浑身疼痛。” 花千江给应臣把脉,问道:“那药还有吗?给我看看。” “还剩一颗。”宁无阴从怀中取出药。 花千江将药丸掰成两半,闻了闻,然后又把药给宁查令看。 她拿起银针,让应臣脱了上衣,在应臣肩膀上扎了好几针。 银针一刺入,应臣只觉整个肩膀都在燃烧,胸口闷痛,一股不知名的内力在乱窜,浓重的血腥味从喉咙涌上来。 他紧紧抓着宁无阴的衣角,终究是忍不住吐了一口黑血。 宁无阴吓了一跳,“阿臣,怎么了?哪里疼?” 应臣低着头,难受得紧,似乎药瘾又开始犯了,他拉着宁无阴的手,“药,给我那颗药,我要吃。” 宁查令还在研究那被花千江掰成两半的药,结果一下子给宁无阴抢了过去。 就在宁无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