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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走,绕到花房再回房间,吃相实在难看。 他琢磨了会儿,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温沚允许自己也去主宅住,头都想秃了。 不过上帝还是十分眷顾时涧的,他还没想到一小时,门口便传来了温沚的声音。 “开门。” 时涧窃窃偷笑,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赶紧去开门。 “先生……您怎么来了?” 温沚侧身进了房间,环视了一圈,轻轻开口,“不想我来?” 时涧忙抱住他的腰不让他走,“想!我天天都想!” 温沚忍不住舔了舔唇,“住得习惯吗。” 时涧将脑袋紧紧黏着温沚的后背,小手也探到了他身前,卯足了劲撩他。 “能离您这么近,已经特别幸福了。” 温沚才不信他的鬼话。 他扯开时涧的手,转过身来细细打量着他。 “那看来你是不想去主宅了。” 时涧一愣,有些傻眼,“主宅?您……您的意思是……” 温沚懒得跟他废话,干脆弯腰将他抱起来,一步一步往主宅走。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时涧乖乖抱住他的脖颈,轻轻舔了舔他的颈侧。 送上门他都不吃的话,那真不是男人。 好在他“很是”男人。 第二天时涧的行礼就被搬到了温沚隔壁的客房里,时涧美得很。 赵朗知道时涧肯定不会甘心住在后头,但他没想到时涧能这么快摆平温沚,实在佩服。 “哥,你真太厉害了。我觉得你很快就能超过元风秋,成为正宫了!” 时涧摆了摆手不以为然,“我才不要呢,我可没功夫应付旁人,光一个温沚就让我头疼了。我还是老老实实拿钱办事好了。” 时涧虽然也惊讶温沚这急速的转变,但是他打听到元风秋最近得罪了温沚,便也理解温沚的行为。 估计是有劲没处使,正好自己撞上门来。 啧啧,捡了大便宜! 时涧在温宅住下后,过上了白天工作,晚上兼职的生活,但收入并没有与日俱增。 温沚白吃的次数越来越多,一周六个晚上“上班”,可只有一个晚上的钱,气得时涧恨不得夹死他。 时涧结束拍摄回老宅时,瞧见了正在开会的温沚。他吓了一跳,小心翼翼猫着腰上了楼,一点儿声音不敢出。 温沚瞧着那小猫一样的身影,眼神深邃了些许。 温沚心里痒痒,没什么心思开会,很快就结束了会议上了楼。 时涧的房门没关严,温沚知道他那点心思,索性遂了他的意,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洗澡了?” 时涧朝他媚媚得看了眼,羞涩得点头,“嗯。您工作结束了?” 温沚点头,走到床边招了招手,“过来,替我揉揉肩。” 时涧在心里骂了他两句,可还得乖乖爬上床跪在他身后替他揉肩膀。 力道小了怕他不满意,大了又怕他疼,可比做那事辛苦多了。 时涧揉了会儿便没了耐心,有些毛躁。 温沚伸手抓住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一把将他扯进怀里,吓得时涧都丢了魂。 “先生!” 温沚掰开他的手让他抱住自己,又抬手在他鼻尖亲昵得刮了下。 “怎么,怕我不给钱,这么不上心。” 时涧愣了下,摇头,“没有……您说笑了,我再给您揉就是。” 温沚眯着眼看他,笑出了声。 “不必。换个地儿揉。” 这个时候时涧其实很想揍他。 但他没这个胆子。 时涧一面轻抚着,一面在温沚耳边吹了口气。 十足诱惑。 “先生……剧组还没发工资,我都没钱买衣服了。” 温沚享受着他的小手,舒服得仰起了头。 “看中什么告诉杜禾,他会安排。” 时涧瞧着他舒服的脸,白了一眼。 “可是……您好久没给我零花钱了,我在剧组得拉拢人脉呢。” 温沚知道他的意思,他等的就是他开口。 果然只有钱才能让他乖乖求自己。 温沚眯着眼看他,眼神有些危险。 “房租不用交的?” 时涧一愣,手下不留神用了劲,温沚皱眉倒吸了口气。 “时涧。” 时涧吓了一跳,忙松开手,“我、我错了……” “可是先生,您不能仗着我喜欢您,就这样欺负人。” 时涧的话让温沚浑身一震,脸色倒是明媚了。 他不敢置信得盯着时涧,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你疯了?” 时涧嘟囔着嘴摇头,“您可不就是欺负人吗。” 温沚实在受不住他这般摸样,红着眼抱住他将他扔在床上,压住了他的肩头。 “我看你挺乐意被欺负。” 第二天时涧去拍戏时,温沚还没醒。 已经入了冬,天气渐冷,温沚起得也不早了。 时涧忍不住趴在床边看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他觉得自己现在和温沚的关系,比以前还要畸形。 以前还算是很“纯洁”的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他来,自己便给,简单的交易。 好像多了些时涧说不上来的味道。总之变了味。 光变味不说,这钱也没多,时涧就不乐意了。 以往是一个月一回,现在是一周六七回,还是无偿的,换谁谁乐意。 可时涧昨晚提了下钱的事,当晚就尝到了代价,现在不敢提了。 时涧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在温沚眉梢轻轻触了下,起身轻手轻脚离开了房间。 时涧走后没多久,便受到了银行的消息,卡上一下子多出了几乎五个月的钱。 时涧干咽了两下,将账户里的“零”数了好多遍,心里砰砰跳。 他这辈子还没一下子见过这么多钱……能买好多好多药了。 时涧心里很是激动,他甚至都想打给温沚表示自己的感激。 但他还是忍住了。 毕竟摸不准温沚的心思,要是触到了他的逆鳞,那就得不偿失了。 时涧紧紧捏着手机深吸了好几口气,决定今晚回去好好让温沚爽一下。 温沚靠在床头看了眼外头凋零的树叶,又轻轻抚过身边的那只枕头,缓缓闭上眼。 这种枕边有人的日子,有些久远了。 却让他仍觉得刻骨铭心。 自打住在了温宅后,时涧虽然钱多了,但也不似以往那样自由,至少这一周来他都没去福利院。 除了不能去福利院,元风秋也是个**烦。他不知道从哪儿得知时涧住在老宅的消息,成天sao扰时涧不说,还天天想方设法堵温沚,看样子想跟他再续前缘。 时涧倒是不担心,他巴不得温沚能去找元风秋,好让他歇息歇息。主要是他也担心温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