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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别的女子。” “除非你不是你。” 懿和帝最后说了一句,弦外之音,外人或许听不懂,但他与长歌心照不宣。 这就是懿和帝的试探。 长歌不得不惊叹,虽然下作,但还真是有效。 她要佩服自己高瞻远瞩留了下来吗?若她真的走了,昨夜时陌会死吗? 长歌从懿和帝的眼睛里看到了答案。 ※※※※※※※※※※※※※※※※※※※※ 我啊,我周四更了2k5,周五一面上满天课,一面补了1k,那周六1w6的英文论文……肯定完不成啊!于是周日继续补英文,到了晚上,对就是现在我还更了4k!我太难了! 然后……我昨晚还梦见太子被杀了,好生气地想:我都还没给他结局,他怎么能被杀! 我去……我真的太难了! 感谢在2019-12-05 23:19:40~2019-12-08 23:18: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边一碗水 6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106 章 “父皇就如此笃定吗?” “笃定什么?”懿和帝皱了下眉。 “父皇说, 秦王殿下和顾贵妃娘娘, 他们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坚守。” 懿和帝脸色倏地一紧, 双目霎时迸射出厉色。 长歌微微一笑:“看来父皇也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心底深处对娘娘的信任呢,不过是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放肆!” 长歌低头一笑:“都说酒后吐真言,其实酒后未必是真言, 相反, 常常无意识的脱口而出才是真言。父皇心中明明是愿意相信娘娘的,何苦这么多年误解她……” “慕长歌!”懿和帝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厉喝。 “误解她背叛了您。”长歌面无改色,仰头直直看看他。 懿和帝的手掌高举,锐利的双眸恨恨地眯起,视线缓慢地移到长歌隆起的腹部。 “若不是念及你身怀皇嗣……忤逆欺君,你罪该万死!” “这么多年, 朕真是小看了你。”懿和帝嗓音丝丝阴沉, 话落, 拂袖而去。 长歌转头,静静看着天子气急败坏的身影消失在黎明的青光里。 长歌逗留片刻, 后去了舒妃宫中。 时候尚早, 舒妃却已经起身,正坐在正殿中。黑漆漆的双眼早没了昔日神采, 空洞得有些吓人。见得长歌回来, 她面无表情道:“不要挑衅陛下。” 长歌挑眉:“皇宫真是没有秘密啊, 不想消息竟传得这样快。” “我被软禁宫中, 能有什么消息?”舒妃自嘲道, “是陛下派人过来警告过了。” “哦?竟这样小题大做……”长歌低头一笑,“看来果真是触及了痛处。” 舒妃自座中起身,缓缓走向长歌,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在时陌回来以前,我会尽我所有保护你母子二人,但我也有极限,我至多也只有我这条命。” “舒妃娘娘言重了,若真有那一日,长歌也不敢连累任何人。” 舒妃见她脸上挂着微笑,似根本不将她的提醒放在心上,不由皱眉:“你最好相信,不,你最好忌惮,天子的尊严。” “尊严?”长歌反问,“难道不是威严吗?” 是了,她就是根本没放在心上。 舒妃默了默,目光落向远处,嗓音忽地淡远:“当年,她原本不必走到那一步的,她曾经得到了他全部的爱,得到了一个男人毫无保留的爱,他甚至要为她废六宫。” 长歌看着舒妃,沉默地听她继续说下去。 “纵然有何氏从中作梗,但若不是她一再挑衅,明知怎样可以让他伤、让他痛,她就偏偏要让他伤、让他痛,若非如此,她又会落个那般惨烈的下场?甚至她死后,时陌还要继续替她承受君王之怒……” “可我听说,顾贵妃娘娘性情温柔,豁达娴雅,待人宽容。”长歌紧紧看着舒妃。 “是啊,对别人,她的确是这样。” 长歌等了等,却见舒妃叹了一声,似想结束谈话,忙道:“若只是眼里容不得沙子,也大可不必如此决绝,观顾贵妃娘娘昔日所为,俨然是想要玉石俱焚。” 舒妃闭上眼睛,眼角露出水光,惨淡的双唇紧抿。 “娘娘,可以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长歌轻声问。 “当年……”舒妃哑然开口,却没有再说下去。 长歌执着地看着舒妃,舒妃终于转过头来:“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我为你准备好了房间,你去歇一歇罢。”舒妃说罢,缓缓离开了。 长歌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缓缓升起一股无力。 似乎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埋葬了过去。不论是知道真相的,还是不知道真相的,都下了决心要将它埋葬,不肯再提起。 …… 长歌在宫中的前几日,一切尚算风平浪静。正如舒妃所说的那样,她在尽她所能地替时陌保护她们母子。 更遑论长歌,她原本就比任何人都懂得如何自己保护自己。 但有些事既注定要发生,便防不胜防。 变故是在半月后发生的。 那一日,天气难得昙花一现地回暖,贵妃邀了后妃、命妇、贵女,在御花园中吃酒、喂鱼、赏红叶。自也请了舒妃和长歌,但舒妃谨慎,称病未出,长歌也不必赴宴。 太子妃也去了,听说还甚为亲厚地带着未来的太子侧妃裴锦。 舒妃厚重的宫门都没有完全掩住自御花园传来的打趣声,长歌还听得外面伺候的小宫女谈起那边的热闹,语气很是向往。 长歌就这样枕着太阳睡了个午觉,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到了点灯的时分。 长歌觉得有些奇怪,寻常傍晚时分,舒妃会过来陪她去散步。舒妃说,这样生产的时候她才不至于受太多的罪。 “舒妃娘娘呢?” 长歌半撑起身子,斜散一头青丝,问正在点灯的夭夭。 夭夭神色有些凝重,轻道:“去贵妃娘娘宫中伺候了。” “伺候?”长歌皱了下眉,“发生了何事?” “下午御花园中的古树不知怎的,平白无故地就倒了。贵妃娘娘、太子妃和各家夫人正从树下经过……树这么忽然倒下来,正好砸到贵妃娘娘和太子妃,贵妃娘娘当场受了重伤,太子妃的侍卫得力,关键时刻将她拉开了,听说也动了胎气。贵妃娘娘命在旦夕,如今各宫娘娘全都过去了,陛下也去了。” 长歌一凛,霎时睡意全消。 “树是如何倒的?” “听说是被白蚁蚀空了。”夭夭叹了一声,上前来扶长歌起身,嘟囔了一声,“万幸咱们没去。” 夭夭无意识的这么一声嘟囔,却在长歌心中笼下一片沉重的阴影。 果真是万幸吗? 为何她心中会有不安的感觉?明明此事与她无关,就算要设计,她今日在这里睡觉睡得好好的,也伤不到她。 这日,舒妃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长歌独自坐在窗前大半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