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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身边傻站了半天,也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又过了许久,房间内已然全黑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着。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主动跟他讲话,唉,你说多苦逼,我在他身边伺候一天了,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也一句话没同他讲过。总感觉这美男不真实啊,即便我离他这么近,一伸手就能摸到他,还是觉得他不真实,很遥远。 “嗯哼,”我清清嗓子,“公子,要掌灯吗?” “……”沉默,他一言不发。 我等了良久,他都没有回应,于是,我硬着头皮,又问了一遍,“公子,要掌灯吗?” “……”还是沉默。 我默默擦了擦额上的三条黑线,心里有一种对牛弹琴的无语,这个人身上,找不到一丁点生气,活像一个标本,不言语、不动换,就那么死气沉沉地僵着。 我相信,没有人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他一定是对生活麻木得没有一丝欲-望了才会这样。 究竟经历过怎样令人无法想象的经历,才会将一个人打磨得对生活如此消极直至漠然?死亡?或者比死亡还要可怕? 就在我以为他可能要在黑暗中坐上一夜的时候,他轻轻地道:“沐浴。” 【晚上还有一更,19点10分准时送到】 第72章 高难度脱衣 他说什么?沐浴? 我还愣怔在黑暗之中,高山和流水已经很有默契地接到指令,抬起他向寝房走去。 我木讷地跟了上去,这么快就沐浴了?我完全没有准备好! 宽衣、擦背、穿衣……我默念着银翘交待的这几个步骤,慌手慌脚地进了浴房。 房内的灯台已经点燃,热水也已预备好,就连暖炉都已燃起,将整个浴房烘得暖暖的,不用说,这些都是外侍丫鬟浮云做的,而身为贴身丫鬟的我,接下来就要亲手伺候月初痕沐浴!这就是外侍与贴身的区别呀! 第一步:宽衣。 顾名思义,就是脱衣服呗! 我看着被高山、流水放在浴桶旁边软榻上的月初痕,此刻他面无表情地坐在榻上,双眼木然地望着浴桶中升腾的白雾,看那样子,是等着我去给他宽衣呢。 我又去看高山、流水,两名小厮也是一脸木然地站在三丈开外,很显然,等我为月初痕宽衣呢! 我突然间就明白为什么月初痕身边的贴身丫头不断地自杀,而两名小厮却踏踏实实地伺候他两年多了,原来尼玛两个小厮就相当于月初痕的两条腿,除了抬人、走路外,什么都不做! 最初我也很纳闷为何莫璃阳不找小太监或者小厮来贴身伺候月初痕,反倒找小丫鬟前来,后来听说几年以前曾有侍奉月初痕的小厮觊觎月初痕的美色,竟然动手脚占月初痕便宜,惹得莫璃阳大怒,从此再也不准近身小厮侍奉月初痕。 而之所以找小丫鬟来,实在是因为月初痕对丫鬟不但不感兴趣,还会想尽办法折磨她们,这倒令莫璃阳安心下来。故而月初痕身边没有贴身伺候的小厮,只有贴身丫鬟。 无奈地认命吧!我端正身姿,向月初痕走去,嘿嘿,既然你们都等着我给美男脱衣服,那么我还等什么呢?这等便宜若都不占,我洛宝宁岂不落了咱腐女的名声? 才上岗第一天就给我这种机会,伦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咽口吐沫,开始解月初痕的外袍,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免有点紧张,我的小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终于理解为毛那些H里,男主推倒女主的时候都要撕衣服,原来当一个人强烈地渴望见到衣服下的胴-体之时,是没有耐心一颗一颗解扣子的!而且,盘扣又这么难解。 不知道月大美男脱了衣服后的身材如何?应该是偏瘦类型的吧,跟我家小渊渊比,哪个更好一些? 咦?小渊渊好像不太高兴,别生气嘛,在我心里,你还是第一身材!你的美腿是无人能及滴! 呃,好吧,我不该偷看月初痕的裸-体,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嘛,你要支持我工作哦!什么?还生气?好吧,好吧,大不了一会儿我只看不摸好了!喂喂,别掐我屁屁,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一会儿少看几眼好了! 真吃亏,天下第一美男在我面前脱衣服,我都不能尽情地又看又摸,瞧,这就是交了男朋友的坏处啊。 我秉着呼吸脱了月初痕的外衫,又褪去中衣,最后,又去解里衣。 紧张呀,只剩这一层,就能看到真身了! 就在我的手只剩下0.001毫米就能触到里衣的扣子时,月初痕突然淡淡地说道:“不必脱里衣。” 我的手瞬间僵在原处!靠!小娘我在脑海里面天人交战了半天,甚至冒着被男朋友猛K的威胁准备瞧瞧你的裸-体,居然就被你这么一句话阻止了!你倒是早说呀!害的我默默地对小渊渊道了好几次歉! 月初痕冷冷地看着我停在他胸前的两只爪子,轻声道:“外裤除去。” 脱裤子?! 我立刻来了精神!赶紧摸上他的腰身,窄窄的,很精壮,摸到裤带,我解! 抽去裤带,我向下褪他的锦裤,这个时候,我发现一个问题,他现在坐着,锦裤卡在他的臀部,怎么脱? 我抬眼看他,只见他面无表情,依旧盯着浴桶上的白雾思考人生,好吧,看来月大美男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 我继续天人交战一番,最后,决定主动一点。我拉起他的胳膊,仅着里衣的他真的好瘦,胳膊甚至不盈一握! “呃,公子,奴婢扶着你,你动一下好么?”我尽量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他没有任何反应,看都不看我一眼。 郁闷啊,那我就当你允了!大着胆子将他从榻上扶起,他没有反抗,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身子就着这股力量向上提了提,我赶紧将他的锦裤褪下,又将他放回到榻上。 这一来一回,我心痛地发现,他好轻!甚至轻得不像一个男人。一般的男人,即便再瘦,骨头的分量摆在那里,也不会特别轻的,可是他这么轻的体重,难道……被人喂了什么药?经过我一天的观察,他主要是下半身不能动,从腰部以下几乎没有任何知觉,这显然是为了限制他的行走能力…… 我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