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妃的全部小说 - 经典小说 - 溺【gl 纯百】在线阅读 - 5.我恨不得你的手指cao死我

5.我恨不得你的手指cao死我

    

5.“我恨不得你的手指cao死我”



    夜晚又来临了。

    我憎恶黑夜,就像憎恶衣柜里樟脑丸的气味。但是现在住的这个房间里并没有衣柜,只有一个衣帽间,我踩在跟高到我觉得自己的足跟已经被提起来的高跟鞋上。

    勒在逼上的那根绳结磨得我很爽,是的,很爽。爽得我情不自禁地呻吟,恨不得现在就被什么东西狠狠捅进空虚的下体里。

    但是我发不出太多声音,因为嘴巴被缠上了胶带。

    陆夫人今晚的心情并不好,她手里拿着一把刀柄刻着镂空花纹的小刀,在桌面上敲了三下。

    衣帽间绝对不算一个绝佳的游戏地点,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带我到衣帽间的,大概是我的病又犯了,躲在衣帽间里,被她找到了?记不清了,被关在这件屋子里,我的记忆好像越来越差了。

    “你还能跑到哪里去呢?”锋利的刀尖划过了我大腿上的皮肤。你知道吗?一把好的刀刺破皮肤的时候,你是感觉不到疼的。

    我只看到了血珠渗出,红的血,白的肤。

    她用指尖挑起一点血,送进口里,舌尖卷走了它们,表情就像在品尝她酒庄里的红酒一样,认真且疯狂。

    我在心里骂她疯子、变态、死人。

    “嘶拉”一声,蒙在我嘴上的胶带被她撕去了。

    “说点什么吧?好寂寞。”她抬起我的下巴,另一只手却拿着刀柄随意地碾过我早就红肿不堪的下体。

    “你想听什么呢?”

    见我难得这么乖,她居然有点意外,如果她握在手上的刀柄没有毫不留情地捅进我的逼里,我一定会认为这是一个她心情略带起伏且往上走的信号。

    不过,都是假象,不是么?

    “我想听什么呢?真是一个好问题,想听一个女人最浪荡的呻吟吗?不是。那让我想想,我想听什么呢?”

    她的指尖点在下巴上,动作很优雅,然而握住刀的另一只手,依旧疯狂地进出着,随着力度的加大,撕裂感疼得我直抽冷气。

    我感觉到了有什么冰凉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滑落,低头看一眼,是血!

    “啊,我想到了。我想听你说,你是一个婊子,现在正在被主人干得很爽,你的xiaoxue正在夹着一根又粗又大的黑rou,它cao得你shuangsi过去,你就快要死在这根jiba下面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我的下面居然分泌出了液体,yinchun翕动着,我竟然感觉到了一丝压抑到极致的快乐。

    没错,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婊子。

    我凑到她的耳边,喘息着:“我怎么会喜欢jiba呢?我恨不得你的手指cao死我,捅进我的zigong里,狠狠地塞满我才好。然后我紧紧地夹住你,yindao口就像在吮吸你的奶子一样,你会看见我吐着舌头,尖叫着高潮,然后我再告诉你我离不开你,永远都离不开你,只想死在你的手里。”

    然而这番话并没有取悦到她,她不满我没有按照她的命令行事,慢悠悠地抽出了那把小刀,然后极其随意地扔在地板上。

    刀柄上的血迹是鲜红的,而刀鞘上的血有一些已经成了暗红色,啧,为什么不多流一些血呢?那样就可以失血休克,成功和我妈相聚了。

    见我有些走神,她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语气却温柔极了:“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惩罚的。”说完,她扬起头,雪白的脖颈上因为放肆的笑声,青筋突起,也不知道我一口咬上去,那里会喷出像水柱一样的血吗?

    而血如果喷洒在雪白的墙上,会绽放出全世界最独特的花朵吗?像她这么美丽又变态的疯女人,血的颜色会更不一样吗?

    啊,如果能活着,如果在死前能知道这件事,我应该没什么遗憾了。

    而所谓的惩罚也不过是,看她拿着钳子,给一个男人拔牙,不打麻药的拔牙。

    她喜欢收藏男人们的牙齿,只收藏漂亮的牙齿。之前每一次如果我做得不如她意,她就会让我在一旁看她是如何从那些人口中取走牙齿的。

    被五花大绑的男人,哦不,是公狗。陆夫人喜欢称这些男的为公狗。那些公狗一开始看见是她这么美丽的女人给自己拔牙,竟然还会窃喜,甚至有的狗的jiba会直接硬起来。

    啊,为什么会看到这个。因为那些公狗,都不穿衣服的。

    今晚的这条公狗,牙齿不够漂亮,她的心情变得极其差,躺在贵妃榻里,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交给医生表演吧。”

    跪在地上的我,哪怕曾经看过那么一两次所谓的表演,后背也不免发毛。

    而她只是拿着手里的古董鼻烟壶,吸了两口后,脸色潮红,眼神开始迷离起来,嘴里胡乱说着:“宁宁呢?她去哪儿了?她是不是不爱mama了?她是不是觉得mama老了,不漂亮了?”说着说着,她越来越兴奋,然后将手里的鼻烟壶砸向了我。

    头先是很痛,然后有血顺着额角下滑。

    我麻木地沉默着,双手被她用手铐铐在了背上,哪怕血液淌进了眼睛里,发疼发痒,我也只能生生忍着。

    医生来了,这是一个一头白发的女人,藏在镜片下的眼睛总是眯着的,我没看过她的脸,她总是带着口罩。陆夫人说她是世界上最顶级的外科大夫。但是她那双手,其实在我眼中的和杀猪的也没什么区别,因为她们在处理尸体的手法上,好像相差不大。

    “要弄一具最完美的人体标本。”这是一直以来陆夫人给医生下的指令:“对了,记得把不漂亮的牙齿都拔掉。以及,手法绝对要干净!”

    “手法一定要干净,不然没有观赏的价值。”陆夫人一再重申着。

    医生的表现也总是让她很满意。

    具体体现在哪里呢?就是医生在解剖台上解剖着尸体,而陆夫人大口喘着气,按着我的脑袋轻轻地说:“很舒服,你进步了。”

    我舌尖扫过她的花心,把她分泌出来的液体一滴不落地吞进肚子里,其实我进步的地方很多。就比如说,我现在专心的,认真的,只当她的狗,我也渐渐地忘记了我的名字和以前的事。

    我现在的身份不是婊子,我是一条狗,一条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