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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随意。” “行,有江少这句话就成。”厉凡又将酒杯倒满,起身来到张智身旁,“上次的事弟弟别往心里去,厉大哥在这里自罚一杯。” 张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不是都你的错,我也有错。” “爽快,我就喜欢兄弟这样的性格。”厉凡用眼神示意厉青赶快提酒。 厉青端着酒杯,笑嘻嘻地来到张智面前,“我敬你。” 张智知道今日厉家两兄弟能摆酒给自己道歉,全是看在江阳的面子上,也不托大,爽快的喝下一整杯。 “行了,这事就这么了了,以后见面就是兄弟。”江阳倒是乐于看见张跃与厉凡成为朋友,毕竟他在这里不会久住,到时自己离开,张跃有厉凡这样个靠山也是好的。 厉凡两杯酒下去,没有任何反应,依旧和众人谈笑风生。 “江少,我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厉凡瞧着江阳脸色,压低声音,“上次跟在七爷身后的男人是不是七爷的宠?” 江阳不知道发生在“夜景”事,没有答话,江阳见状接着道:“就是孟寒。” 江阳反应一会,才记起孟寒是谁,在景七入学前,江阳已经把景七同专业的同学调查清楚,孟寒不是景七的宠,不过他哥哥倒是手段不凡。 不过这话江阳不会告诉厉凡,让男人心中有所顾忌才好,“你这话当真不该问。” “我怕上次的事那位动怒。”厉凡小心翼翼地说道。 要不是怕孟寒是七爷的宠,张智又是景七的同学,厉凡何至于如此降低身份,给张智提酒赔罪。 厉凡与孙思全和孔涛很熟,知晓两人的身世背景与自己相差无几,而他们的主子景七,本以为是哪家贵族的千金,可经过后来事情,厉凡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景七的背景深不可测。 而景七的宠,也就与他们平起平坐,甚至于身份还要高于他们,厉凡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 “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江阳轻声道。 厉凡又将酒杯倒满,举起,“有江少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敬您。” 张家两兄弟都以为厉凡是看在江阳的面子上才摆下今天的酒宴,却不知景七在其中的分量。 景七此时也在“夜景”,上次被庆叔选中的三个男人同时跪在景七脚下。 “你过来。”景七将孟冬唤到近前,挑起男人的下巴,“你们兄弟两个倒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奴才与弟弟是双胞胎。”孟冬温顺乖巧地答道。 “你弟弟想让我做他女朋友,天天给我送花。”景七已经连续一周收到孟寒的花。 孟冬温和的表情瞬间凝固,接着认错道:“奴才弟弟该死,该死。”孟冬没有为弟弟辩解,而是主动认错。 自从孟寒爷爷去世后,外人都以为孟家就要落败,孟寒的未婚妻钱家也立即与孟家取消了婚约,孟钱两家本就是为了利益才结合在一起,孟寒对未婚妻没有多少感情。 经过张智的生日宴,孟寒对景七的兴趣愈加浓厚,正好婚约取消,孟寒便开始追求景七。 景七松开孟冬,翘起二郎腿,对庆叔命令道:“去把人领进来。” 庆叔躬身领命后离开,孟冬见状,爬到景七的脚下,伸出舌头舔着景七的鞋底。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要是回来晚了可能就没有更新! ☆、第十一章 孟寒在庆叔的带领下进入屋内,看到景七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景七的脚下跪着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正舔着景七的鞋底。 孟寒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吃惊道:“景七,你这是在做什么?” 孟冬听到孟寒的声音没有任何反应,依旧专注于口中的服务。 “正如你所看到的,玩弄小宠。”景七挥了挥手,另外两个全身赤*裸的男人同时爬上去,与孟冬挣着舔舐景七的鞋底。 还有更挑战孟寒神经的事情,景七拍了拍孟冬的脑袋,“去和你弟弟打个招呼。” 孟冬转身面向孟寒,轻声道:“孟寒。”孟寒看着与自己同样面孔的哥哥,赤*身裸*体,如奴才一般的打扮,心里难受万分, 孟寒每次问起哥哥,爷爷都说哥哥去国外留学,归期不定。真相原来如此,怪不得爷爷去世后,父亲依旧在外花天酒地,母亲购物旅游毫不手软,丝毫不担心家族产业被人夺走。 孟寒受不起出卖哥哥挣回来的荣华富贵,“景七,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说着就去拉孟冬的手,“哥,咱们走。” 孟冬毫无犹豫地甩开孟寒的手,冷声道:“跪下,和主人道歉。” “哥!”孟寒大喊着,满脸的绝望。 景七踹开脚下的两个男人,走到孟家兄弟近前,对着孟冬的脸就是一脚,冷声道:“能耐了,在我面前还敢大喊大叫。” 孟冬意识到自己鲁莽了,敢在主人面前逞能,赶忙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说完开始自己掌嘴。 孟寒恶狠狠地瞪着景七,仿佛要将景七生吞活剥了,不过景七丝毫不在意,没看孟寒一眼,转身回到沙发上。 景七双腿交叉,懒懒地靠在沙发上,脚下的两个男人只有将脸贴在地毯上,才能舔到景七的鞋底。 孟寒两手握紧拳头,闭上眼睛,全身都在颤抖,男人压下一条腿,又压下另外一条腿,跪在了地毯上。 景七不为所动,拿起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慢慢地吸了起来。 孟冬的双颊已经开始红肿起来,可下手的力度却不减分毫,寂静的屋内只能听到孟冬渗人的掌掴声。 “你到底想怎么样,大喊大叫的是我,不是我哥,你放过他,有什么事冲我来。”孟寒双目腥红,有着发疯前的绝望。 孟寒的表现把景七给逗乐了,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孟冬这种货色,在城堡里,没有一百也得有八十,景七看都懒得看一眼,更别说玩弄了,这也就是在外面,自己难得图回新鲜。 “你没看出来他很享受吗?”景七将烟灰弹入脚下男人的口中。 “奴才谢主人恩赐,奴才很享受。”孟冬一边抽打自己一边谢恩。 孟寒满脸的绝望,接着说出改变他一生的一句话,“放他走,我留下。” 景七嗤笑,看向孟冬问道:“你愿意走吗?” 孟冬虽然外表柔顺乖巧,其实心思很重,他放弃自己的人生与尊严,来到这里做景七的宠物,也是被逼无奈,作为长孙,爷爷在他身上寄予了很多希望,他必须承担起家族的未来。 有时候孟冬很羡慕孟寒,甚至是嫉妒,只比他晚出生几分钟,却有着截然不同的命运,可孟寒今天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