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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 禁脔

    

章二 禁脔



    “季姐……”

    被抱门外的那一刻,我甚至不敢去看被人拦在一旁的助理。

    “不和你的助理打声招呼吗?”谢言珩朝我耳朵里轻吹了一口气,丝毫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我将自己挂着乱七八糟干涸液体而显得分外精彩的脸,深深埋进个头高挑的人怀里,闷声摇头。

    “阿玉累了,我带她去休息。我们好久没见了,需要好好叙旧,这几天都别来打扰我们。”

    我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不可置信地抬头迎向她蔑着我的轻佻视线。

    谢言珩似乎受够了我的无知,不耐烦地皱起雅致的眉,面露不满道:“怎么了?一部网播剧而已。你不会是想为了这么一部上不得台面的剧而刻意怠慢我吧?老,同,学。”

    “可是、明天……”我刚开口,便被自己嘶哑的声线给吓得掩耳盗铃般噤了声,生怕再说下去会被旁人听出异常。

    明天是剧组原定开机的日子。

    “你是想说,剧组开机仪式女主角怎么能不参加?放心,女主角一定会到场的。我想,你真的应该问问你的助理,这么晚了还等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好消息需要亲口告诉你。”

    果然,她话音一落,我那被拦在人后慌乱无措的助理连忙开口:“季姐,刚才接到通知,这部剧的女主换人了,你被换掉了……”

    登时,我整个人如置身暗无天日的冰冷地窟,头皮发紧疼得厉害。我努力眨了眨眼睛,缓解着眼睛肿胀而造成的酸涩。

    等谢言珩抱我上了楼,并用她手中的卡刷开了我的房间,我才明白——从头到尾,自我接到剧组的面试邀约开始,一切不过都是她为了诱捕我而精心设下的圈套。

    怪不得,剧组迟迟都不肯正面官宣男女主,原来是这样……

    我控制不住颤抖的唇,问:“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季浮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这么幼稚?没背景、没资历、三线开外的女艺人,单凭一张脸,也想出演流量剧的女一号?就算导演相中了你的脸和演技,投资和制片也不可能会点头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为什么总是羞辱贬低我,为什么要在抛下我的十年之后再次搅乱我的人生?

    谢言珩,于你而言,我究竟算个什么呢?可以随时随地丢进垃圾堆里的玩具?还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眼泪砸碎在她的风衣外套上,也不过是被她嫌弃地伸手拂开。

    “怎么又哭了?”

    谢言珩不解地点向我的唇,我下意识张口狠狠咬住她的指尖,她蓦然怔住。过了良久,才似乎觉得痛,屈指撬开我的牙关。

    在松口的同时,我试图从她怀里挣脱,却被她掷向沙发,后脑勺和沙发扶手发生撞击,一瞬间,近乎头骨碎裂的剧痛,令我痛呼出声。

    “喜欢吃手指……早说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吃。”

    她举着手,望着指尖被我咬出的那一圈浅白牙印,咧开了嘴。

    我比任何时候都想要逃跑,如果可以成功的话。

    *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需要在衡量成功的可能性必须是百分之百后,才肯付诸行动有所作为?

    大概是年少时,一次又一次妄想摆脱谢言珩的掌控,却像被她豢养的畜牲一样锁在床尾,被鞭打践踏摆出各种下作姿势供她玩弄侮辱开始的吧。

    一次次企图挣脱,换来的不过是数不清的疼痛、快感,以及精神上的凌虐与摧残。

    慢慢地,一点一点,被蚕食掉骨子里企图破开牢笼的勇气。

    我是那样害怕和畏惧谢言珩,导致精神上的桎梏已经远超rou体的枷锁,所以,尽管后来她去掉了我脖子中的项圈和锁链,我也不曾想过要逃。

    我还记得她离开前的最后一个月,我是怎样不要脸地攀附着她纤长白皙的脖颈,一遍又一遍叫着主人,像个性爱成瘾的病人,不知廉耻地在她怀里主动献吻。

    只是为了留下她,只是求她不要离开我。

    那时候我才多大……十七还是十八?过去太久,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每周五夜自习的下课铃,成了我最恐惧却又最期待听到的声音。

    平日里要照顾生病的弟弟,又要随时面临谢言珩的折辱,我没有过多的精力去应对课业,便渐渐听不明白老师的讲课。

    被老师放弃,被同学排挤,被昔日交好的朋友冷落,又没有亲人可以依靠,唯一会在我午夜梦回呓语低泣时将我紧紧抱住的,便只剩下谢言珩。

    我曾经……是那样的怕她、惧她、恨她,又那样执拗地贪慕着她的温度。

    假如时光可以倒回至十年前的最后,她没有把我当垃圾一样丢下,或许我不会再怕她,或许在那样畸形的关系里,我会彻底摒弃自尊,像宠物敬畏和依赖自己的主人一样……

    爱她。

    *

    “我没男人那根东西,所以喂不饱你吗?季浮玉。”

    我被她扒光了衣服按在浴缸边,冰凉浴缸的边缘硌着我的锁骨,双手则被她倒扣在腰后,撅着屁股像狗一样露出阴户,两条大腿紧绷,半弯的膝盖抖个不停,抵抗着令我腹下不住抽搐不断飞溅出yin靡汁液的密集快感。

    谢言珩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我身后不停抠挖着,捣弄着汁液,一边步步紧逼接连不断质问:“xiele四五次,还没让你爽透?怎么还是一插就流汁。sao货,就不能忍一忍?洗不干净的话,一会儿我怎么带你上床?季浮玉,我现在不想干你了,我困了想睡觉。”

    她说着,将停止抠挖的手指从我体内抽离,带出汁液浓稠的黏腻水声,接着一巴掌又一巴掌重重抽在我被她玩弄到脆弱不堪、无法承受丝毫凌虐的阴户,逼得我发疯尖叫,胡乱哭着求饶。

    对不起,我错了

    谢言珩……你饶了我吧……

    因为太久没做了,喜欢被你干,身体才会这样

    别打了,求你,我可以自己洗干净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饶了我,饶了我吧

    我的意志被剥离出了躯体,rou身被卑贱、胆怯和懦弱支配,一遍又一遍向谢言珩哭求道歉,但是,又有什么用呢?

    从一开始,她的质问便是谎言。

    就算到了床上,她也会继续折腾我。现下,她只乐得欣赏我像狗一样在她面前抛弃自尊心和羞耻感,低三下四地向她反复求饶。所以,落下来的巴掌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至到我崩溃得跪倒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排出的yin秽泄物也沾染了糜烂外阴上的血丝。

    她把我从地上翻过来,搂进怀里,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眼底不知何时已猩红一片。但谢言珩的语气却轻柔舒缓,带着不正常的试探:“对不起,好像不小心抽烂了,等一下,我帮你舔舔?”

    缩在她怀里,我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眼下一片朦胧雾色,只希望现在能有人来救救我。

    谢言珩眼神阴鸷,咬牙切齿靠近我耳畔,道:“我给你舔,你还不乐意?”

    我连忙挤出一丝强笑:“喜欢的。”

    被胡乱擦干了水渍,吹干头发带上了床,我的身体被她胁迫着折叠起来,屈辱地用双臂用力勾抱住自己向身体两侧打开的大腿,膝盖顶压着双乳,向她敞开红肿不堪接近糜烂的私处。

    ——如果我是贱人sao货,那么此刻趴在我腿间温柔舔舐的你,又算得上什么呢?

    我失神地想着,也不知她到底是喜欢嗜血,还是单纯想让我疼。

    柔韧有力的舌尖包裹着我红肿的下体,一寸一寸含入口中吸吮,皮开rou绽的细碎伤口在反复亲吻中产生的痛楚,和烈火灼烧后的钢铁烙印在皮肤上没有区别,令我抽搐着不住痉挛。

    之后说是帮我上药,结果还是按着我在床上做了起来。一如我所料想的那样——上药,其实是上我。

    谢言珩异常灼热的下体用力抵住我的,随后在我身上起伏,外阴被亵玩得近乎溃烂的痛感随着细腻的磨擦逐渐被麻痹,硬如珠石的阴蒂相互蹭着,研磨出更多的yin乱体液。

    激荡不止的快感浪潮反复侵袭着我的腹下、尾椎,最终沿着脊骨往上攀爬,彻底吞食掉我为人的思绪和理智。

    常年禁欲,一旦开了道口子,就像决堤的水坝,洪水肆虐,渴望被填满支配的欲求也只愈演愈烈。

    到了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是自己主动在缠着她,还是她在无止尽地索取着我。

    “阿玉,我真的好想你。”

    意识陷入黑暗之前,我听到她这般说。

    如果,可以抛弃那些深入骨髓的恐惧——

    谢言珩,其实,我也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