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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太晚了…要不明晚再…你明天还要上班啊。” “我也想啊!”彭靖咬牙切齿,“但现在它不下去也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要不然…我…我帮你?” 帮助·七 帮助 彭靖被沈凌志这句话吓得魂不守舍,他也不管自己身下那根玩意还高高翘起,伸手去抵住门,语无伦次:“不用…你别…真不用,你别…乱来啊。” 厕所的门前几天坏了,彭靖怕门外这个又憨又莽的男人一把推开门就要进来,赶紧抵住,下腹一紧,隐隐射意涌上来,应该快了,彭靖着急起来,隔着门朝沈凌志喊:“很快就好了,真不用。” “真的很快了?”沈凌志又问了一遍,他粗重的呼吸隔着门板传过去,最后又恢复平静,“好,那我先睡了,你快点。” 彭靖松了口气,低头去看自己精神抖擞的yinjing。 出现今晚这种情况,还得怪沈凌志,彭靖怨恨地看了一眼门,重新握住yinjing根部,小幅度地揉搓饱胀的囊袋。 彭靖从小到大,手刃无数蟑螂和蜘蛛,生活在湿热湖南,灭虫本领倒是一级,但是沈凌志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怎么也不肯让彭靖自己动手把墙上那只蜘蛛用纸按死,他身材本来就比彭靖大一号,一只手简单张合一次就把彭靖的右手手腕捏了个完全,紧接着小心翼翼地拿纸,又怕惊动那只蜘蛛,慢慢悠悠地靠近,两个人都躺在床上,蜘蛛又在靠墙那边,为了消灭那只蜘蛛,沈凌志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了彭靖身上。 说趴也不太准确,因为沈凌志另一只手按着彭靖的手腕,手肘撑在床上,把他的身子半撑起来,只是鼓起来的大腿肌rou在彭靖大腿内侧上摩挲,隔着薄薄的夏季衣物,一直若有若无地活动,沈凌志晚上睡觉想凉快,常常穿一个背心就躺着,这么撑在彭靖上方,肩部肌rou和背肌连接处拱起,大臂也凸起一大块肌rou,在昏黄灯光下尽显蜜色,还有沈凌志绷紧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浅浅地刮蹭着彭靖柔软的小腹,周围的空气因为沈凌志近在耳侧的呼吸变得黏黏糊糊,彭靖那一瞬间觉得更热了,他好像成了一勺在高温下融化的糖,被人洒在铁板上,变得更加黏稠,沈凌志就是这块铁板,而这块铁板还不自知地释放更多热量。 肌rou和荷尔蒙永远吸引彭靖。 在那只蜘蛛被沈凌志包在纸里的时候,彭靖感觉自己的yinjing飞速充血,他僵硬地躺在床上,等沈凌志的呼吸稳定了才敢爬起来去厕所抚慰自己硬得流水的yinjing。 但很显然,在近距离感受过蓬发雄性荷尔蒙之后单纯靠想象已经没办法让这场手yin顺利结束了,因为硬得过久,yinjing已经开始隐隐发痛,guitou胀得饱满嫣红,彭靖喘着气,他一低头就能看到怒张的马眼正在涌出更多的水液,这些yin荡的清液被彭靖不断上下滑动的手掌涂抹在了整个rou柱上,把yinjing染得水光淋漓,根部卷曲的毛发都带了点水亮,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但始终到不了那个临界点。 门突然被推开了,沈凌志站在门口,叹了口气。 彭靖慌张地抬起头,迅速转过身去,他不知道为什么沈凌志能进来,被人撞见手yin的羞耻感一瞬间充满了整个大脑,彭靖眼眶都发胀了,本来就是因为沈凌志每天不自知地跟他惹火才半夜手yin,现在还被他看见了,彭靖委屈起来,他瘪着嘴叫沈凌志出去:“你干嘛进来,你怎么进来的,你出去!都说了很快就好!” “门锁前几天坏了,”沈凌志往前走了几步,“你都弄了多久了,我一直听你喘我也睡不着啊。” 彭靖不说话了,他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因为沈凌志突然闯入而开始有疲软迹象的yinjing,好了,现在开始软了,自力更生了这么久,因为沈凌志硬,又因为沈凌志软,他刚想和沈凌志说差不多行了,就感觉一具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紧致又富有弹性肌rou抵上彭靖的骨头,两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他,头顶一片热气飘落下来,沈凌志从背后环抱住了他。 刚刚软了一半的东西又开始耀武扬威了。 “我帮你吧,”沈凌志语气无奈,“你别有心理负担,我看牢里也有挺多人互相帮忙的,没事,咱们早点弄完早点睡觉。” 你刚刚不贴不上来咱们现在就能睡了,彭靖又气又急,可是都来不及拒绝,沈凌志的右手就握住了yinjing。 温暖又干燥的手心包裹住了硬挺的rou柱,沈凌志手上有几个圆硬的茧子,磨在yinjing盘虬的青筋上,彭靖被磨得腰一软,喉咙里的喘息到嘴边就成了一句暧昧不明的闷哼。 沈凌志的手掌又厚又宽,还清清爽爽的,现在却被yinjing上的水液弄得黏腻不堪,他滑上去,大拇指指腹在guitou缝上点了点,带起不少新鲜涌出的yin水,彭靖又羞又急,他想用手肘推开沈凌志,结果沈凌志搂得更紧了。 沈凌志一边固定住乱动的彭靖,一边低声安抚他:“别动别动,你弄太久了,jiba流这么多水呢。” jiba这个词像把火,彻底把彭靖点着了。 他羞得几乎要哭出来,紧咬着下唇,彭靖不知道沈凌志为什么说这么下流的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不用力推开沈凌志,他的yinjing,不对,他的jiba现在是不是真的想被沈凌志又摸又捏,最好guitou还被他握在掌心里轻轻地揉? 沈凌志真的这么做了。 他压根没看到彭靖嫩红的耳尖,自顾自地开始动作,沈凌志以为是彭靖技术不佳,所以才迟迟弄不出来,他又心疼又好笑,正经起来:“你怎么这么笨啊,你看我弄,下次就能弄出来了。” 根本不是,彭靖咬牙切齿,不是我不会弄,是你要勾我,我才弄不出来。 沈凌志稍微用力了点,把包皮撸下去,翻出稚嫩的guitou边缘的沟壑,他用手指磨那些沟,粗糙的指腹和嫩rou一碰彭靖就发痒,整个guitou都痒起来,马眼又张开,吐了一股水,顺着guitou缝流下去,滴在沈凌志的指关节上,guitou又亮又滑,沈凌志终于肯放过那些敏感的沟壑,手又往上移了一寸,手心握着guitou就开始搓,手掌软硬适中,时不时有茧子擦过马眼,彭靖只觉得guitou进了一个又紧又热的地方,马眼彻底被茧子磨开了,贪婪大张,散发着腥臊之气,彭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沈凌志弄得发水了。 后背紧贴的肌rou一鼓一鼓,彭靖无法想象身后的沈凌志到底拥有多少荷尔蒙,只要他一贴过来,彭靖就想发水,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某个地方贴着的一张符好像被沈凌志揭开了,现在自己的jiba被他抓着,他也被沈凌志抱着,整个人都在往外散发色情的信号。 沈凌志不揉guitou了,他握着彭靖的jiba开始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