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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做那卖的,爷可成全你,养着汉子可没那么容易,几日没个侍弄的,saoxue儿痒了是吧?求爷啊,求啊,求爷进去给你,不就是养个汉么,看爷比你那野汉子强多少倍去。” 画壁浑身发冷,这般被人毫无尊严的玩弄着下身言语侮辱,她几乎要撅过去,只是心里头还倔强的撑着一根弦,生生不肯晕过去。 她知道今日她是躲不过一场肆虐,只是尽管她做好了恳求的准备,在这样一个情形下,她却又怎么也再吐不出一个求字,她再卑微,也无法求一个男人侮辱自己来换得他的施舍,她知道自己没能够做到一个纯粹的古代女子,那一点点最后的自尊或者说是自私,让她死死咬住了不吐口,只能紧紧的咬着下唇脸色惨白的看着男人。 这当口外间崔家的实在听不下去,只怕真弄出好歹来,也顾不得挨着爷挂落,慌忙转过来,口中急道:“爷,奶奶小,还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却见着里头这尴尬情形,顿时老脸一红,走也不是进也不是,在原地踯躅,讷讷道:“爷……” 楚瑾瑜头也不回,只死盯着身下倔强女子:“求不求?!” 画壁泪盈于睫,嘴唇被咬得发白了,一点点挪出来,抖着唇瓣从牙缝里蹦出:“放了他。”却是一个求字没出口。 这回连崔家的都觉得画壁不可理喻,委实太不懂得服软了,那边楚瑾瑜一腔yuhuo刹那退了个干净,一双眼变得冰冷,看着她道:“这么不乐意求爷?那你来做什么?真当爷是个活菩萨?” 画壁被他松开手立刻便团成了一团,惶惶然看着他道:“他本与我无关,不过受我牵累,只你肯放了他,再来折辱我不迟。” 楚瑾瑜不听则已,一听气了个倒仰,几番心思在人眼里便成了折辱,他堂堂楚大官人何曾吃过这等编排,突然从椅上站起身,从旁拿过挂在墙壁上一条马鞭子,朝着画壁不管不顾就要抽过来,被崔家的一把抱住了苦苦劝:“我的爷,您息熄火,奶奶不懂事,奴婢好生劝,奶奶身子弱可吃不住这马鞭子下去哇。” 楚瑾瑜赤红一双眼瞧过去,看画壁惊惧万分的眼神,白生生的身子团成了一团,瑟瑟抖着十分的可怜,那鞭子无论如何却挥不下去,可心里头那股子火气却又堵着没路出,瞧她怕则怕亦,偏偏就死盯着自己没一点求饶的意思,狠狠一鞭子朝着旁甩去,把旁边一张鸡翅木马蹄腿罗锅帐束腰条桌上摆着的一应瓷碗瓢盆统统扫落在地:“滚!” 画壁一个骨碌从长椅上翻下来,哆哆嗦嗦的抱紧了自己企图遮掩身上,偏她被楚瑾瑜扒了个实在,雪白赤裸的,哪里能遮挡的住,楚瑾瑜看得气急,他这么心疼挂念的这副身子,偏这一个却是犹恐被他如何,他这是犯贱到何等地步,偏对这么个下贱东西念念不忘。 对着崔家的骂道:“还等什么,既然她不乐意伺候,那就让她出去跪着,什么时候跪到爷高兴了再说!” 崔家的忙上去把一旁被楚瑾瑜扯落了的大棉袄给画壁遮挡上,看楚瑾瑜没有阻拦,心下暗道,便是如今气歪了鼻子,只怕这位犹舍不得真让画壁吃苦头,还真是冤孽,遂小声劝画壁:“我的好奶奶,你就服个软话不行?偏要吃苦头作甚!” 画壁不吭气,自己个把一旁的裤子套上了,裹着棉袄就往外头走。 看得崔家的只没脾气,怎么偏就生了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性子。回头瞧着眼楚瑾瑜,那巴巴一双眼还盯着人后背不肯放,忙也顾不得去请示,直接从旁取了件金丝雀裘的大氅来奔出去,这大氅还是年前楚瑾瑜特意让走京城送孝敬银子的大管事特特带了来,替画壁备下了的,只因为上头用金丝缠着孔雀鸟毛根下的绒毛儿搓的线绞成了股,一针针织就,阳光底下流光溢彩煞是好看,轻飘飘不过二三两重,却值千两,也不过有价无市,包裹在身上确是极耐寒,最合时下春寒时用。 取到手来本就打算同画壁一起时送她披着,衬着那张白嫩嫩脸蛋香腮雪肤必然极美,偏画壁那时候背着楚瑾瑜已经同展元风商议走人,这大裘便没寻着机会送出去,崔家的是知道楚瑾瑜心思的,想外头这么冷,爷一时气不过怒着,回头指不定心疼,可不能真让人冻着。 110章 追到外头便只见画壁已经老老实实跪在了廊下,身上只裹着件来时的青布棉袄,袖笼上带着孝布,细腻的小脸一时冻得有些青白,看得心疼,忙上去抖开了大裘把人裹住了叹道:“我的奶奶哟,你这是何苦,跟爷置气吃亏的不是自己?” 画壁闻着一股子胭脂香气,便有些不自在,挣扎了下欲推开身上的大裘:“我小门户人家,可用不得这贵重的。” “奶奶,身子是您自个的,作弄坏了,值当么?”崔家的到底是干力气活的,没让她挣扎脱,“这倒春寒的日子,冻坏了再延医吃药,还不得费银两?” 画壁这才没挣扎,崔家的看她老实了,才又道:“我的奶奶,说句不中听的,你如今可还有两条路走?左右得跟着爷,何苦跟爷硬顶?奴婢看爷从没这么在意个人过,奶奶可要惜福啊?男人的宠爱可是奶奶在府里头立身之本,这府里头旁的人求都求不到呢。” 画壁岂有不知道这理的,只不过她心里始终不曾把自己当成楚瑾瑜的人,是被逼着无奈屈服下来而已,如今这屈服的根由不曾化解,又如何肯轻易讨饶? 画壁也知道,服软容易,可当着楚瑾瑜这么折辱,她还是没能放得下尊严,这些话,她也不想同个婆子解释,只道:“mama若是真肯帮我,替我进去瞧瞧,你们公子爷答应了没就好。” 面对画壁的油盐不进,崔家的实在没法,只得站起身来:“奶奶往里头跪些,省得吃了风,奴婢去劝劝爷。” 无奈撇了画壁,进了屋子去,待她跨进了里屋,便瞧见楚瑾瑜一人独坐在刚才的长椅上,浑然不看一地的狼藉,只巴巴盯着椅背后头那一盏卷草如意纹的明窗。 隔着窗户外便是廊道,顺着他目光便能瞧见外头伶仃跪着的身影,崔家的头回见着自家公子爷那眼神里掠过的无奈和落寂,心说这年头真是咄咄怪事,上赶着的女人爷偏不要,这一个都把人气成了这样了,还恋恋不舍呢。 有心劝道:“爷,这饭菜都撒了,奴婢收拾了让人再给您热一份吧,都一天了您也没进米水呢。” 楚瑾瑜充耳不闻,只一味望着外头,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崔家的知道他脾气,遂小心翼翼上来,默默先收拾了家伙事去,却见楚瑾瑜一把推开那扇槅窗,冲着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