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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他的职业,现在也许可以想起来了——好比小茵的男朋友是个很帅的棒球四分卫。 我想要有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想我会像父亲一样,是个宽容而严厉的母亲。 这一切,建立在我成功逃离的基础上——我想我失去了多少,我就应该在未来为自己争取多少。 二哥微笑着下楼,我忽然发现他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伤痕,轻微试探着扑上他,没有错过他笑容里隐忍的痛苦:“我的小宝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二哥有点怕噢。” 拉开他的白西装,再解开他的衬衫,他也没有反抗,把视线固定在了某处,便不再移动。拉开他衬衫的我,则发现了他的身体缠满了上次大叔用过的那种特殊绷带——只有用了那种绷带,二哥才敢大胆地穿白西装,这样更不会让人生疑。 没有看到他的伤痕,但以那种强效的缠一点就够了的绷带判断,他真的带了满身的伤。我甚至可以想象他浑身是血地回到家,想要我帮他处理,可是却看到我和大哥躺在床上。 我们因为相拥而温暖,可我可以想象他因为失血而感受到的寒冷——就像那天的大叔一样。 二哥忽然拥抱我:“我知道一切,但我不会放开——除非你先放开。” 放开什么,怨恨? 他忽然笑着放开了我,只是眼底的悲伤,这一生我不敢或忘。 是怎样的绝望,让他在一眼里,凝聚了一生的悲伤? 背后忽然传来大哥的声音:“回来了?” 我转身,发现他的面色仍然不好,青白得吓人。 我要他坐下,他便微笑着坐下了。那一瞬间,我感到这个家似乎只是他的,我只是他的所有物,而二哥只是个客人。 二哥将西装拉好:“是啊,几只小鬼很缠人,还好我带了点药,不然就回不来了。” 他的坐姿很是潇洒,漫不经心地,却是身受背叛之后仍然乐观的模样。 心微微牵动,可是什么也不能做:“难得你们都在,那今天中午就我来熬海鲜粥吧!” 看到身边两个人虚弱的模样,忽然想起海鲜很发,不适合他们吃,便呐呐改口:“不如吃再清淡点,参菇鸡茸粥好了。” “好啊,看看你有没有进步。”二哥摸了摸我的头, 大哥微笑:“广云,什么时候回去?” “休养一阵子吧,为老头们卖命那么久,我总要休息一下吧?喝喝小宝贝熬的粥,日子也挺好的啊。”他将双手交叠,置于脑后,看向装饰繁复而不庸俗的天花板。 大哥用手指碾了碾我的脸,微笑道:“灵灵说我伤好就跟我去ICE HOTEL,所以圣诞你要一个人过了。” “无所谓啊,你伤好的奖赏嘛。那我也去加那利度个假算了。”二哥看着我们,眯眼微笑。 我跳开大哥身边:“你们看电视拉!” 按出一个频道,却惊讶地发现又是什么金融经济的报道。 不同与上次的懊恼,二哥这次却转为微笑:“大哥,看来你还是斗不过黑狐狸啊。” 大哥冷哼一声:“彼此彼此,你也不看看他的地盘多大,人家可是白金汉宫怎么都找不到的封爵对象。” “下次围堵他的时候,我可以考虑允许他用一半身家换一半寿命。”二哥做手枪的姿势。 “好了,灵灵,熬粥去吧。”大哥在我腰上轻抚,语气却强势到不容我反驳。 看的出来,他们在黑白两道上对那个什么黑狐狸的狙击都失败了。那个人真强悍,可是我很明白,真正的温室里长大的我,能够逃脱我哥哥们的掌控,就已经很幸运了。 23 如果在圣诞节那天逃离,大哥会怨恨我吧,湘灵这样想着,却微笑着以白芷的名义订了那天下午去伦敦的机票——小茵在那里。 她和霍楚风霍广云之间,是个解不开的结,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刀斩断。 这几天,他们如同兄妹般地生活在一起,没有zuoai,没有接吻,只是拥抱——除了他们噬人的眼神,但她可以装做看不见。 他们采买了很多东西,真正地准备过一个平安夜。 其实他们很忙,敌对的家族仍然蓄势待发,随时准备给他们致命一击,然而她也只有静默在一边,看他们如何坠入黑暗。 已经管不了了,湘灵挂好圣诞树上最后一串装饰灯,微笑着看那个爬高去装星星的二哥。 两只手从她背后伸出,占有性地箍住她的腰,嘴唇轻轻啮咬她敏感的耳朵:“想什么呢?” “没什么,我们是明天出发吧?”湘灵微微挪开,似乎离开的渴望给了她勇气去反抗。 幽暗到近乎黑色的眸子迸发出一种奇妙的光芒:“我想和你在那里过平安夜,可惜还多了个家伙。” “指我吗?拜托,大哥,好歹我还卖命去给你报仇,不用这么嫌弃我吧?”霍广云爬下来,一副调笑的模样,然而湘灵却注意到他几乎血色尽褪的嘴唇。 她想微微地扶住他,却被他闪过,于是微笑不改:“我们3个也难得聚一起过圣诞呢,你们要把礼物准备好噢!明天一大早我就爬起来拿了!” 霍楚风微笑:“我怕你拿不动我的礼物啊。”他捏捏少女的鼻子。 她护住自己已经微塌的鼻子,懊恼道:“我的鼻子已经很塌了诶!不管了,你们去准备菜,快点快点!” 她把哥哥们推进厨房,自己愉快地捧起薯片和糖果凑到了电视机前。 霍广云看了眼大哥,便从烤箱里将烤好的蛋糕取出,把拌好的奶油细致地涂上,注意好它的薄厚,铺上湘灵喜欢的黄桃,没有再做什么标饰。 “你恨我?”霍楚风很明白,自己弟弟的忍耐力,一向是绝佳的。 “恨。”霍广云语气平淡地仿佛在谈论天气,双手稳健地处理meimei期待的蛋糕。 但是他的大哥已经不能忍,将meimei喜欢的油门笋装盘,他问:“母亲的氰化钾是怎么回事?” “就这么回事。”霍广云耸肩,拿过榨汁机,剔除了橙子的一些白丝,准备榨橙汁。 霍楚风的双手一紧,控制不住地拉住他的衣领:“你到现在还要骗我!” 他开动了榨汁机,好让meimei听不到他们的争执:“你不值得真相。” “你!”霍楚风放下他的衣领,颓然道:“真相我会去查,A9公路上的那些事,就当做是惩罚。” 霍广云冷笑:“惩罚?还是你对我的报复,因为我染指了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