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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我怕我哥生气,按他说的夹紧了,结果我哥他抱着我站了起来,cao得更深了,我怕掉下来,环住了我哥的脖子。 “哥,下来啊~”我哥不但不停,还就这姿势向沙发走去。 走动使我哥cao得更深,我哥把我丢在沙发上,压在我身上,就是猛得抽/插了几十下,“我要把家里每个地方都染上迟迟的味道。” 我哥说到做到,他还真的在家里他想干的地方都cao了我一遍。 直到我早已累得要死,还有点饿,他才只有点疲意,下/身还精神抖擞,他把我抱在他的怀里,哄道:“迟迟,睡吧。” 我听着他的话闭眼了,醒来时才知道他的东西一整晚都没拔出来,依旧埋在我体内。 14 在家躺了几天的我,终于又去上学了。 结果走在路上,被人套麻袋了,都不敢这么写的事还真发现在我身上。 我很不解,劫财还是劫色都不应该找我吧。 这是我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你醒了?” “这里是哪?蒙面人。”我人被绑着,也没法冲上去逃跑。 不过他面具遮的倒是严实,只露出一双眼,一张嘴。 “我给你的礼物喜不喜欢?”他嘴角勾了勾,心情很好得开口。 我左瞧瞧右看看,也没看见什么礼物,这一看,艹,老子怎么穿着女孩子的裙子。 好像还是那种色/情的情趣制服。 啊艹,我要疯了,离原地爆炸就差那么一点点。 “你生气的样子也可爱。”他笑得眼睛弯弯,很温柔。 我呸,都是假象,臭不要脸的变态,人贩子。 虽然我心里这么骂,但还真不敢出口,怕他气得砍我一刀怎么办。 但这声音这眼睛有点眼熟,好像在哪听过见过。 他看我一直盯着他苦思冥想,竟然把手伸进裙子里摸了摸我的大腿,“猜猜看,我给你的大礼是什么?猜中了就告诉你。” “不就是我身上穿的这鬼裙子!”我嘴顺,答得很快。 他摇了摇头,“错一次亲一口。”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就被他亲了一下,“嗯,跟我想象中一样甜。” “滚!甜你妈!哪里来的死变态,恶心!”我边说边用衣袖擦嘴。 “那还猜不猜?机会就这一次。”他引诱我,我就信了。 思考一会,答道:“我身上这一套。” “哪一套呀?”他偷亲了我脸一口,问道。 过后还评价道:“脸好软呀。” 我才不想听他恶心的评价,什么哪一套?我身上还穿了别的吗? 难怪我感觉我胸这里不舒服,卧槽,我低头看看衣领内,艹他妈的,老子穿了胸/罩? 我不活了啊!我一脸怀疑人生。 他被我逗笑了,还颇为得意地说了句:“不止。” 我以为他又会让我自己想,结果听他说:“和内裤是一套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请来一道闪电劈死他吧! 我无脸面对父老乡亲,更对不起我校霸的称号,更主要的是,我穿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是神经病啊!”我忍不住还是骂了他一句。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边说边摘下面具。 “是你。”我大吃一惊,眼睛瞪得很大。 “不过宝贝没认不出来,我真的很失望诶。”他好看的眸子好像有些低落,连说话都带着叹气的意思。 惯会欺骗人的假面,我呸,宝贝你的狗头宝贝,我和你很熟吗?蒋璟他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你快把我放了,你这么做是违法的,更何况你还是个老师!”我威胁道。 他毫不在意地眨了眨眼,笑着说:“其实我更想成为你一个人的老师。” “其他人的不当也罢。” 我看这招对他完全不管用,我想了想,还真想出个办法来,“你是不是江遇他小舅?” “是,怎么了?”他很坦然地承认了。 “江遇是我对象,我俩上过床了。”我搬出江遇来让他识务一点,不要惹我。 结果他笑得更欢了,“我说呢,你怎么又可爱了。” “你……还不放了我?” “别想了。” 我气得要去踹他,结果踹也踹不着。 “其实第一次看见你,我就很想告诉你,你女装很美。” “死变态,谁要听你讲这些。” “所以我要和女装的你做/爱。把我给你套上的裙子撕得粉碎,cao得你再也不敢逃离我。” 只听“嘶”的一声,我那不怎么能遮挡上身的衣服更小了。 绳子也在他说话间松绑了。 我要跑,要离开这里。 刚跑一步,裙子就被他扯下了,我也被他抱在了怀里。 浑身原本就少的可怜的布料,现在只剩内衣内裤了,卧槽,看见这俩的真身,我被吓了一跳。 sao粉色,还带蕾丝花边,最sao的是,胸/罩他妈还是前扣式。 “我觉得粉色和你最配了。” “配你大爷的,恶心变态,神经病!”我卡壳了,脑子里只有这几个词汇。 “真的很配,美得像艺术品。”他夸奖地很认真。 我却开心不起来。 滚啊,谁喜欢这种夸奖,我宁可不要。 15 “宝贝穿这内裤太好看,都舍不得把它脱掉怎么办?”他的指尖停留在我内裤边角。 “那就不要脱了。”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希望他放我一马。 “那可不行哦。”他边说边把那条sao粉蕾丝内裤脱到了我膝盖处,半挂着。 他把我抱得很紧,我推不开他,想不到他看着羸弱,结果力气却不小。 我正要伸手把这半挂着的东西扯上去,蒋璟的手就包住了我的手,嗤笑道:“怎么?宝贝现在也喜欢到舍不得脱下了吗?” “为师很欣慰啊。” “滚啊。” 我一时松手,它继续挂在我腿弯处,很别扭。 “啊,你…干什么!”我话说的断断续续。 我心灵受到了更大的震惊。 蒋璟他把脸埋在我腿间,舌头伸进去了啊,他在舔那里。 好奇怪的感觉,他的舌头伸得更进去了,一进一出,模拟性/交。 “出…去啊。”我说不清是爽的还是刺激的,整个人热得更熟透的虾似的。 他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哪里,弄得我痒痒的,一阵颤栗。 他不但不停,还舔得更起劲了,过了好久才听见他评价道:“宝贝那里好好吃。”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含泪道:“你胡说什么啊!臭混蛋!” 结果他还舔了我手心一口,“要把宝贝每一寸肌肤都尝个遍。” 我伸手去打他,结果他把我两手腕都抓住了,我背抵着墙壁,手被他压制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