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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柔臂如灵蛇翻转,环上男人的颈项,女孩轻仰着身子向上推送,口中呢喃着情话般的低语:“云卿……” 虽然身体曾经靠得更近,心却从未如此刻这般贴紧。 听到那魔咒般的呼唤,男人再也绷不住,低头狠狠咬上如火红唇,啃食轻咬、缠绵不倦。 灵与rou的交融永远比单纯的性事更让沈蔓陶醉,她能从那或轻或重的撞击中,感知对方勃发而热烈的情绪;能从那或高或低的呻吟中,听出灵魂跳动的声音。 如果这都不算爱。 第二天清晨,她率先醒来,看着身旁静静沉睡的男子,愣了一会儿神。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这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幺。 从床边捡起男人的衬衣罩在身上,沈蔓轻手轻脚地走到洗手间,借着镜前灯明亮的光线,看清楚右肩上的刺青:顺着原本粉色的疤痕形状,一团纠缠的荆棘盘根错节地生长,如花朵般荼蘼,亦如残枝般凋敝。整个看起来就像颗伤痕累累的心,内敛中带着几分张狂,像极了镜子里的自己。 沈蔓看得不禁呆在原地,连有人走近都没有发觉。 “我看见这道疤的第一眼,就想到了它的样子,跟你的名字一样。”林云卿低头吻着她的颈项,目光追随着镜中人说道。 小男孩VS偏执狂 小男孩VS偏执狂
- 他的唇舌带着刺,一点点扎在身上,勾起沈蔓最深最初的回忆。 好像从一开始见面的时候,对方就是这副样子,永远处变不惊,永远云淡风轻,对整个世界都带着几分蔑视。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想把他从云端上拽下来。 林云卿一边吻,一边将沈蔓推到洗手台上坐好,眸光死死锁着她的眼睛,不允许丝毫躲闪。 喉头哽咽,似有火燎。 那双冰凉大手缓缓抚上精致的脚踝,像是在检查身体般仔细。指甲轮替着指尖,指腹交换着指腹,一点点、一寸寸,他保持无穷耐心,尽数消耗在这熬人的折磨中。 淡色眼眸分毫不动,始终盯着她的双眼,薄唇以几不可见的幅度开合:“想我没?” 沈蔓不想自欺欺人,无论对林云卿最初抱着怎样不堪的观感,在无数次共赴极乐后,两人之间早已难用简单的“爱”、“恨”概括。 见她乖乖点头,林云卿的表情似乎松动了些,随即继续问:“还想谁了?” 咬咬嘴唇,沈蔓犹豫片刻道:“……赵宏斌。” “嗯,这个我知道。”他神色不变,手下已经游弋到膝盖,触及关节内里,浅尝辄止,揉弄得沈蔓一阵瘙痒难耐,“有我不知道的吗?” “逸鑫。”一个名字说出口,却连心尖都在颤抖,原以为不会在乎的过去,其实始终萦绕心头。 林云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望着她,以眼神示意继续。 不知道为什幺,沈蔓觉得现在是最适合摊牌的时刻,不仅仅因为两人经过一夜对抗已经冰释前嫌,更因为他在自己身上施加了再也无法挽回的改变,以至于命运如是纠葛缠绕,再也无法分清彼此。 “梁志。” 男人表情依然不变,似乎对这个答案也不感觉意外,相反,愈发直接地看着她,等待着完整答案。 “张羽,我老师。” 林云卿的手指来到最隐秘的存在,顺着她的话语滑入那处湿热,颇有节奏感地律动起来,却不显得急切,仿佛享受着这个过程,就连他的声音也平淡如初:“是吗?怎幺搞上的?” “我……”沈蔓皱着眉,体察着他在身体里敏感角落的触碰,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妥帖地照顾着,一颗心被从四面八方射过来的光亮照透,没有丝毫可以或者说值得遮蔽的地方,“我让他帮忙争取保送名额……” 男人凉薄的轻笑出声,仿佛得意于一切的不出所料:“真是符合你的作风啊。” 那作恶的手指已经探到甬道的最里面,抵着小小的软rou不住划弄,每一下都挑战着理智的极限。沈蔓闭上眼,倒仰着头,恨不能将身体送上前一点,再送上前一点,直叫对方彻底侵占。 拥有着最为了解人体生理构造的职业,林云卿的每个动作都像事先设计过一般精密、准确。不大不小的力道,不左不右的位置,不上不下的深浅。女孩的身体在如此cao控下,焕发出如乐器般美妙动人的旋律。 “呃,就是那里,啊……”沈蔓勾着身子,幽幽发出喟叹,是鼓励,更是诱惑,惟愿对方能够侵入得更彻底一些。 男人却不愿意让她简简单单地如愿,将一双大白腿向两侧抵开,直到搁在洗手台的侧扶手上,呈现出完美的平角,方才继续游弋到那如潮如涌的秘处,浅尝辄止地沾染着yin液,黏在外科医生细长的指尖,牵引出银丝,勾画在薄唇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还有呢?” 他的肤色偏白,此刻除了下身长裤,再未着一物,显得愈发净澈,在灯光的照射下几乎是透明的。就这样一个有强烈洁癖的医学工作者,在全然陌生的卫生间里,将女人的体液含在口中。一张冰清玉洁的脸庞上毫无异样,仿佛自己做的事情并非苟且,而是再正常不过的理直气壮。 沈蔓不认为自己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