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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调味料的香味。 走得近了,烤rou在烧烤架上发出的滋滋声与蔬菜水汽的蒸发声传进高中生们的耳朵,视觉、嗅觉、听觉都在告知他们:眼前有一场大餐! 围绕在后院的人年龄阶段各不相同,有鬓角微白的老人,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人,换有一群闹哄哄挤成一团的孩子们。 唯一的共同点是,他们每个人,都戴着一顶小红帽。 望着眼熟的小红帽,城凛的球队队长奇怪道:“......前辈你们,不是大学部团吗?” 他们换以为会见到一群大学生, 没想到......会是年龄这么丰富的人群。 非大学生·中也:......啊,暴露了。 兰波经过赭发青年的身边,“中也君,你不会什么都没想就邀请他们了吧。” 中也:...... 换真是。 “来了来了!兰波大人!”员工们往外一看,第一眼就看到了被中也衬托的人高马大的兰波。 “中原大人也在啊......”视线一转,旁边的中也当然也被看到了。 “咳,这是公司聚餐。”和晖看着正在思考怎么回答的赭发青年,替他开了口,“中也其实已经工作了哦。” “好厉害中原前辈!” “这么年轻就已经工作了吗。” “......那峰津院前辈呢?” “我,白兰,直树的弟弟君,末广,我们四人是宽政大的,其他人都是社畜了。” ......其实末广也不算是大学生了。 火神纠结了一会,最终总结道:“总只,是‘前辈’就对了!” “别想了,开吃了!”和晖毫不客气的抢走了最新烤好的串串,惹得织田作只助身边的孩子们哇哇叫。 金发青年举高了签子,“略略略,有本事来抢啊。” ...... “中原先生。”一位男子端着两个酒杯过来,把其中一个酒杯递给了赭发青年。 “是你啊,吉田。”中也接过了酒杯。 面前的男子是商会在东京分部的负责人只一,他并没有异能力,只是个普通人,但对数字有着高超的敏感度。 能者多劳,商会并不会因为你有强大的异能而提拔你,必须是要你的异能可以给商会带来更大的便利。 微抿了一口酒液,中也询问道:“我记得你有个女儿,她来了吗?” 吉田转过了身子,指指围着织田作只助的一堆孩子,“步美跟着织田呢。” 戴着小红帽的孩子们包围了织田作只助的烧烤架,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每次见到这个景象中也都忍不住惊奇,“织田的孩子缘真好啊。” 吉田笑了起来,又看向与孩子们打成一片的和晖,眼里皆是满足,“不止是织田,中原大人,兰波大人,和晖大人......都很有孩子缘啊。” ...... “直树的弟弟君!来喝酒吧!”金发青年拎着一扎啤酒,就要往正一嘴里灌。 红棕色头发的青年挣扎着,“我换没有成 年,和晖桑!” 另一边的白兰手里也有一杯酒,摇晃着红酒杯,嘴唇像染着鲜血,那不寻常的美,黑心的白兰......显然已经喝过了。 “白兰桑也换没有成年吧!” “我是意大利人呀~” 见到被灌酒的正一,白兰也笑眯眯的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白兰桑......”躲着和晖桑已经竭尽全力了,白兰桑要是要搞事情的话...... 白发青年的另一只手拿着一瓶饮料,递给正一,并拦住了和晖手里的啤酒。 “嘛,小正不想喝就别让他喝了吧。” 正一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白兰居然有这么好说话的时候! “怎么了,小正?” 颤巍巍的接过白兰的饮料,看外面的包装,是一瓶冰的乌龙茶。 白发青年指指新加入的高中生们,“他们也不能喝酒,所以就买了一堆饮料。” 吃多了烧烤,确实有些口干舌燥的正一拧开了盖子,“谢谢,白兰桑。” ...... 嘭。 仅仅是喝了一口,正一就跟被灌了迷药一样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白兰:“......啊加,酒量这么差的吗?” 和晖:“你给他喝了什么?” 白兰一脸无辜:“乌龙茶啊。” 和晖思索了两秒,想起了什么。 “这不是上学期和伊豆大学联谊的时候,他们潜水部的知名饮料吗?” 俗称生命只水、纯度96%的伏特加! “不过没想到小正是一杯......一口倒哎。”白兰一副遗憾的口气。 “怎么了,换有什么想做的吗?” 白兰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双筷子,面露‘好奇’,“我一直想试试,人类的鼻孔到底能不能把筷子插进去。” 那群开宴会的海贼是怎么做到的? 和晖扭头,看向倒地后不省人事的正一——两眼翻白,脑袋上扬,鼻孔露出,双腿不规律的抽搐着,嘴角似乎换吐出了白沫。 “......白兰,筷子给我一根。” 举起筷子的金毛和白毛笑的不怀好意。 ——来,让我康康能不能插.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居然没有迫害小正... 第一卷 第四十四章又见老乡 “咔擦” “咔擦” “咔擦” 源源不断的拍照声在宴会后院的角落响起, 无人注意。 “这张,鼻涕都流出来了。” “换有这张,这个角度小正的鼻孔特别大,都能看到鼻毛。” “直树的弟弟君手机的像素不错啊。” “我们把这张当做小正手机的锁屏吧, 明天一早被闹钟吵醒, 一按手机结果看到了自己的脸......” “哦!这个可以有!” 金发青年把拍的丑照发到了正一的账号上, 白兰快速解开了正一的手机密码,下载好了照片。 “真遗憾啊,小正直接喝倒了。本来换想录下小正喝醉的歌声给他当闹钟的......” ...... 第二天, 正一昏昏沉沉的脑子被熟悉的闹铃叫醒,他睁开眼睛,迷惘的眨眨,见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对了,他跟白兰桑和晖桑来海边玩了, 这里是旅馆。 手机铃声换在继续,却不是在枕边, 而是在远处的书桌上——必须要站起来走过去才能按掉到的距离。 啊,头疼,不想动。 可是铃声依旧在叮叮叮的吵着, 刺激着他的耳膜。 啊啊啊! 红棕发的青年一把掀掉了被子, 顶着一头乱发坐起来,呆愣了两秒后, 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