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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媚姨身上的每一个洞随便小东怎麽玩,媚姨不会再给王强碰我。」 说到这里,只听到呯的一声大响,一人把睡房的门推开冲进来,正是王强。他脸上一副愤怒得不能再控制自己的神情,双眼血红,手上拿着一个装修用的大鎚子,狠命的击向我头上。 我惊惧至极,只是我一手搂着媚姨,另一手则压在媚姨的屁股底下,来不及伸出手来抵抗,眼看我就要丧命在王强的铁锤底下,突然媚姨一翻身,把她的身子罩在我身上,只听噗的一声闷响,王强的铁锤击在媚姨后脑上。 王强一愕,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我趁机把手抽出,把媚姨的身子往王强身上一推,把王强推得身子一侧,我趁机从床上跳起,连内裤也来不及穿,就这样赤身裸体的往门口跑去,听到身后王强怒极的大叫:「畜牲,我要杀了你。」我急促的开门往屋外跑,一面跑,一面大叫:「救命,杀人啦,救命…」 附近的邻居闻声开门,有些看到王强拿着铁鎚在追我,害怕的连忙又闭上门。我比王强年轻力壮,长得又比他高大,跑得比他快得多,我拼命的往楼梯下跑,跑了一会已脱离了王强的追逐,听到身后的喝骂声,我知道有些邻居已报了警,也有一些想制服王强或劝他放下武器。 我知道自己已安全,连忙在附近找了一些报纸胶袋之类的东西蔽体。过了一会警察到来,王强在劝喻下放下了铁鎚,警察把他锁上带回警署。又把头部被击了一锤,头破血流,昏迷不醒的媚姨送上救护车,我也被警察带警署问话。 媚姨头部受了铁鎚的一下重击,在医院昏迷了三天,期间一度情况危殆,她在第四天苏醒了,但经医生检验后,发觉她颈椎受到严重伤害,下半身已不能动弹,终生残废了。 王强因为严重伤人,被判了十四年。 媚姨苏醒后,还要留院观察,她也不能行动,不可能自己离开医院。 在媚姨苏醒后,我曾看过她两次。次是她刚醒后,那时她意识还不是很清楚,而在知道了自己终生残废的事实后,一时间也接受不过来,极度伤心,所以我没有跟她说什麽,只安慰了她两句后便走了。 以前住在媚姨家里,是王强在赚钱养家,现在王强在坐牢,媚姨也出事了,我没有工作,自然没有收入。以前王强的收入本来就只勉强维持每月生活的开销,媚姨存下来的钱不多,在她住院一个月后,她存下来的钱我也花得七七八八了。 这天收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媚姨想见我,我本来不想去,考虑了一下,还是到医院去了。 到了医院,只见媚姨面容憔悴,身体极为虚弱,但她似乎已接受了现实,表情反而没有我次在医院见她时那种绝望的神色。 媚姨看到我,无神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光彩,虚弱无力的对我道:「小东,你很久没来看媚姨了。」 我澹澹的道:「媚姨妳也知道,现在家里没有收入,我忙着在外面找工作,没有时间来看妳。」 媚姨看着我脸上的神情,突然她身子一震,声音里充满了畏惧:「小东,你不会离开媚姨吧?媚姨现在只有你。」 我微微一笑:「我怎会离开媚姨?」 媚姨无言的看着我,她脸上的表情从恐惧变成绝望,突然深情的对我说话,声音里却充满哀伤:「小东,不管你怎样对媚姨,媚姨永远都会爱你的,媚姨不怪你。」 我澹澹的道:「我知道媚姨对小东最好,小东也永远爱着媚姨的。」 说着我抬头看了看钟,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还要赶着去找工作,我明天再来看媚姨吧。」 媚姨一脸不捨的看着我,似乎想我多看她一眼,我却澹然转身离去,没有再回头。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媚姨。我没有再回去医院看她,因为我知道,媚姨已不再需要我,我对她已再没有利用价值了。 媚姨下半身瘫痪,已再无可能与我zuoai,她不再需要我这年轻的身体,我留在她身边,只会成为她的累赘,为了她好,我只好离开她。 我也没有再回去媚姨的房子,那房子的租很贵,我付不起,而且附近的街坊邻里都知道我是姦夫,我也不想再回去被人指指点点。 反正我已过了十八岁,算是成人了,在外面找份工作养活自己,应该不难。只是我虽这样想,却没料到在香港生存十分不易,毫无工作经验又没有学历的我,找到的都是些又辛苦又赚不到钱的工作,而且都是散工,收入极不固定,离开了媚姨数月后,我经济上极为拮据,很多时候身无分文,连三餐温饱也成问题。 我也没有钱租房子,连租一间板间房也不够钱,只能在木屋区里搭建一所木屋安身。木屋区住的自然都是社会最基层的人,半山上的木屋胡乱搭起来,左右的邻居都是最穷的穷人,每天生活自然不如意,常常听到隔邻大呼小叫,呼爹喊娘,夫妻间的吵骂没了没完。 在我这个每天工作十多小时才勉强煳口的人来说,没有时间,也不会有心情去管别人的家事,所以住了几个月,虽然铁皮和木头搭的房屋没有任何私隐可言,但我对左右的邻居全不认识,也豪不关心。 我已有超过一个礼拜没有工开了,所谓手停口停,在没有工作的日子,我只能尽量省吃省用。最近这两天,我剩下的钱只够我 每天吃一顿,年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