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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一发不可收拾,再也做不了男人了。因此从小到大他只敢偷偷夹腿解瘾,甚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让自己背地里如此快乐,又如此不知足。 “越来越浓烈了,究竟是哪里发出来的?”徐放喃喃道。 太子恼怒地睁大眼,自以为很有威慑力,但满脸红晕,眼里水汽迷蒙,已然春心萌动,还有几分畏惧,如初饮溪水的小鹿,不知甘露为何物。 “快给我药……”他面红耳赤道。 徐放慢条斯理道:“这炉炼毁了,没有余丹了。” 太子原是最沉着不过的性子,此时竟羞得带出一丝哭腔:“那该如何是好,我就快要……”却迷迷糊糊地说不清。 徐放瞧得很是新奇,他认识的大多是豪爽热辣的风尘女子,轮到徐放被调戏得无言以对,于床笫之间更是屡屡受教。 似太子这般……纯洁无知的大家闺秀,还是头一回见。徐放估摸着他年已弱冠,难道还真是个雏儿不成,但看他对男欢女爱一窍不通的模样,确实是未经过人事的,甚至连用手纾解都不会。 徐放大可一走了之,可他既贪恋太子貌美体香,又可怜他原是冰雪般的世外天人,竟要被区区情欲折磨得狼狈不堪,却连门道都没摸到。 “臣有法子根治太子宿疾。” “就由臣来做殿下的药。” 太子期期艾艾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放伸手将他扯入怀中,他立即如惊弓之鸟般乱挣起来。徐放轻而易举地制住他,用的是巧劲,算不得如何粗暴,却让太子动弹不得。徐放哄他道:“别怕,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那手果然规规矩矩的,如给猫儿顺毛般一下下抚摸着他后背,摸出他多年案牍劳形的僵硬脊骨时,甚至想随手帮他做个推拿。 练武者难免伤筋动骨小伤小病,徐放于此道甚是娴熟。 他暗笑道:我可成名副其实的大夫了,若是改日倒也不妨……徐放懒得多想。 摸了没几下,太子搭在徐放胸膛上的手握不住拳了,紧捏的袖摆缓缓滑到小臂,露出一截苍白伶仃的手腕,像只受伤的倦鸟,渐渐消除戒心,羽毛服帖垂落,安静栖在徐放掌心。 徐放这样抱着他,更觉香气扑鼻,如饮桃花美酒,已是陶然欲醉。 徐放脾气说坏不坏,绝不做恃强凌弱的恶事;说好不好,只肯让别人顺着自己,绝不自找没趣。 徐放是英俊潇洒的大侠,盼望与他春风一度的女子不知凡几,他从不吊死在一棵树上。太子若是抵死挣扎,他不会强人所难。 太子乖乖巧巧的,他更乐意宠着他。 太子的乖巧并非全然作伪,他确实喜欢徐放摸他。 他是嫡长子,还在襁褓中就被册封为一国储君,五岁开蒙,起早贪黑地读书习政,生母连抱都没抱过他一下,身边宫女太监更是待他毕恭毕敬,不敢有半分冒犯。 十几岁时本该晓事,但因身体有异,被母后偷瞒作假,一直未有嫔妃,孤单单地长到今日,第一次与人相依相偎,不由沉迷其中,更有一种酸涩的委屈感,只因生平从未被人疼爱,竟想天长地久地待在他怀里。 可是那“病”实在作祟,明明发乎于情,却害得他yuhuo煎心。他亦能闻到徐放身上略显腥燥的雄性体息,很是催情。徐放的大手隔着衣物也像烙铁般,烫得他腰酸骨软。 徐放察觉出他的动情,把他搂得更紧,一手探去太子下腹,阳具果然已经坚挺翘立,徐放隔着衣物环住它,轻柔捋动。 太子落入他人之手,不敢再乱挣,急促道:“不能用手碰!” “皇子皇孙”攸关社稷,太子自幼被教导,不许任何人用手去碰他的命根子,唯恐下人取媚于他,教他过早纵欲伤精,更怕他被灵巧的手指服侍惯了,真到敦伦之时了无趣味。 徐放哪里明白达官贵人们的细致顾虑,一怔之后挑眉笑道:“你的意思是……” 徐放犹豫了一下,放开太子。太子还因他不再抱着自己而怅然若失,就听徐放暧昧道:“让我用嘴么?” 发车在即,立志日更,评论有激励奇效,类比火箭燃料。 3.咬!冲! 太子很是博学强记,心有江山丘壑,却是正人君子,对床笫之事闻所未闻,茫然道,“用嘴做什……!” 他话音未落就被徐放轻松一抱,仰面送倒在案上。徐放粗中有细,对太子亦格外关照,早已提前扫落笔砚镇纸,没让太子腰背硌到尖锐之物,仍难免压皱了身下公文。 太子倒在柔软凌乱的纸堆中,像埋进了烟云里,宽松的绯袍被摔散了,露出小小的颈窝,灯火下如皎洁凝玉,叫徐放突然想起“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老话来。 徐放天生缺根求取功名利禄的弦,不禁疑道:这话倒奇了,管那颜如玉是不是妖精变的,试问谁还有心思读书? 太子只觉天翻地覆,一时被丢懵了,望着殿顶,不可思议地眨了眨眼,从没有人敢对他如此失礼。 太子乌黑的瞳里倒映着九枝青铜灯,烛火摇曳,眼里也似泛起泪的涟漪,茫然而脆弱,可把徐放一下子看得心软了,只想叫他早点得趣,少受点折磨。 徐放爱的是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从未走过旱路,再说世人好男风,好的也是不辨雌雄的童子,年纪稍大便弃之如敝履,轻易不会对太子这样的弱冠男子起意。 徐放一开始并没打算cao他,只想大公无私地帮太子纾解情欲,太子不肯让他用手,那只好用嘴了。 徐放从容跪倒在他两腿间,将他的长袍下摆堆到腰际,刚要扯掉太子的亵裤,却不禁惊咦了一声。 这姿势将胯下一览无余,只见太子的裆下布料有一团深色的渍迹,濡湿的布料被深深地卡进rou缝里,紧紧包裹出两瓣饱满肥厚的yinchun。 徐放自然认得女人的逼,却从没见过它长在男人身上。一时间着了迷般地用手指浅浅滑过那湿热的缝隙,太子大受刺激,双腿立即绞在一起。 他原想借此摆脱徐放?,反把那根手指更深地含进rou缝里,正好顶在极度敏感的蒂珠上,太子脊椎如被电亟,一下腰眼发软,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双腿却夹得更紧,不自觉地摆动腰身?,把yin痒的蒂珠往指腹揉摁,乱戳了没几下就流水。 徐放不过一愣神,太子已在自得其乐,他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可怜,因为太子自yin的手段太过幼稚,还像个春情萌动的小姑娘。 “殿下务必与我说实话,犯病时都是如何应对的?” 太子满脸通红,额头渗汗,实是难以启齿。过了会才哑声道:“夹腿……夹被子……” 徐放想象他欲求不满地夹住枕头的苦闷模样,终于恍然,太子还是一张白纸,一切情欲都将由徐放主宰,这让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