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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没好气的薅一把他的头发,果断道:“谁要你的钱!” “不过我唱歌,特别难听。”葵然在包里捣鼓了一下,塞一只耳机到肆意手心,说:“你听听原唱的调,等下别被我带跑了。” 肆意默默把耳机挂上,手机的屏幕照亮葵然的脸,他好像还没平静下来,睫毛都在轻颤。 旋律一出来肆意就知道了,他哪能没听过,杨千嬅的。 但他以前没觉得这歌有什么特别,直到现在,他看着葵然,葵然看着窗外,爆竹还没停,耳机里的声音开得很大,他脑子里自动就换上了葵然的声音,在他耳边喊。 “旁人从不赞同 连情理也不容 仍全情投入伤都不觉痛 如穷追一个梦 谁人如何激进 亦不及我为你那么勇” 再一个路口就要抵达目的地,车子在红灯前停下,耳机里很默契的唱。 “沿途红灯再红 无人可挡我路 望着是万马千军都直冲 我没有温柔 唯独有这点英勇” 葵然还不知道自己每一次见缝插针不遗余力地释放热情,带给肆意的是一次比一次更深刻的震颤,于是当他转过头眼睛亮亮的看着肆意,问他“好听吧?”的时候,肆意直接修改了目的地。 心脏有些发胀,两个小时喝酒唱歌太短,他突然很想去做更重要的事。 肆意问:“身份证带了吗?” “啊?”葵然点点头:“带了。” 机械的女声播报了修改目的地的讯息,葵然听到一个名字,有些意外的问:“做什么?” 肆意没有说话,低头给陆思学发了俩红包,然后切换聊天窗口,给葵然回了一个字。 爱。 歌词唱的不准,肆意想。他哪里不温柔?他温柔,又英勇,所以总是拿他没办法,最后连自己也退无可退,只好闭上眼,就,做吧。 25 是冲动吧。 肆意长到这么大都很少紧张,但刚刚在酒店前台记录两个人信息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敢抬头跟工作人员对视。 两个人,很像,但不同名也不同姓,在大年初一刚刚到来的时候跑来开房,房费是从压岁钱红包里拿出来的现金。 打字多容易啊,可真到了要开始的时候,他兴奋紧张,又不知道怎么办,进屋后把葵然摁在墙上,像要谋杀。 葵然对着他咯咯笑,很开心的样子,肆意立刻觉得丢脸,因为嫌弃酒店的灯光太亮干脆拔了房卡,捏着葵然的下巴不管不顾的吻上去。 他们在团圆饭之前洗了澡,从里到外换了新的衣服,两个人都散发着一样的香气,还没真正走进屋里衣服就没剩多少,肆意实在没什么进步,吻到葵然的锁骨就开始扒他的裤子,窗外的天被悠长的烟火照亮了一瞬,葵然瞥见那宽敞松软的大床,扣住肆意的手问:“你打算完全不用这张床么?” 肆意停下来在葵然漂亮的锁骨上啃了一口,质问他:“···你为什么还有心情说话?” 那眼神分明在控诉“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走到这步吗你怎么能说这种废话?” “嗯···”葵然拉着他的手左右晃:“可是正常情况下,我这样说了之后你应该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去···而不是反问我。” “你撒什么娇?”肆意粗鲁地在葵然裆下捞了一把,如愿看到他的颤抖,然后听了话,问:“你要怎么抱?” 葵然圈住他的脖子身体轻轻一跃,修长的腿架在肆意胯间,屁股被肆意默契的托住,xue口隔着布料跟肆意yingying的yinjing打了个照面。 “cao!” 肆意没忍住骂了人,就着纠缠在一起的姿态把葵然扔到了床上,压上去的时候带着不甘心。 “你看的什么东西学的这些东西?A片吗?妈的哪个男孩儿没看过A片就你会得多是吧!” “你在生什么气?” 葵然顺着他脖子侧边的线条舔了一口,说:“男生的很多片里,被压的那个都不快乐,看起来很疼的样子。” “那—”肆意眉毛又拧起来:“你喜欢男生还能看男女的?!” “我不喜欢男生女生,我就喜欢你。” “你少套路我,免疫了。” 少年一边说一边诚实的解自己的裤扣,葵然一把将自己上半身扒拉的什么也不剩,白皙的皮肤跟着烟火的节奏发光。 肆意的脑子也跟着一块儿白了,多余的话一句不剩,他只想进入他的身体。 葵然搂着他翻上去,胸口贴着肆意的后背和他身体交叠,从耳后开始又咬又舔,像寻求温存的动物,只是被挑逗的人身子都麻了。 “肆意,你看过生活在一起的两只猫咪互相给对方梳理毛发的时候吗?” 他的舌尖划到肆意的脊椎,手指在皮肤和床单之间游走,肆意硬的发疼,被问这种问题只喘着粗气回答:“我现在只想jiba插进去cao你。” “它们可能上一秒还在打架,或者下一秒就会打起来,但那种温存,就是···”他停留在肆意的腰窝,把他舔得湿漉漉的:“我现在想给你的。” 肆意实在忍不住了,一翻身肿胀的下身扫了葵然的脸,葵然只听话的舔了一口就被突然坐起来的肆意捞了上来。 他还是想压他,让他整个身体打开,接受他,看着他。 “宝贝儿,哥哥不想让你口了。” 肆意胡乱拆了床头的润滑剂涂满手指,跟葵然接着吻插了进去,他听见葵然急促的喘了两声舌尖渴求的更用力,然后支支吾吾的喊:“肆意你能不能舔舔我啊,我想被你吃掉。” 半落地的大玻璃窗把他映得透亮,肆意咬了他的唇在他耳边咬牙。 “我特么又不会,再被你逼逼怎么办?” 葵然摇摇头,手已经覆在自己yinjing上哼哼唧唧,抵着肆意的下体磨蹭,肆意顺着他的身体吻下去,匆匆忙忙,他绷的那么紧,轻轻一碰都会颤抖,最后嘴唇停留在他腿间,见他大腿根儿都泛着红。 肆意顿了顿,低头含下去,他听见葵然的喉咙发出短促的低吟,飞快地射了出来,然后他听见葵然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对不起”,小腹因为快感的侵袭抽动地停不下来。 肆意因为他过激又迅速的反应笑了笑,带着点儿宠溺,但提着yinjing插进他身体里的时候异常凶狠。 葵然在央求他的时候突然让他感受到短暂的破碎感,他知道他们在做着不得了的事,他也常常有种看不到结局的慌乱,但葵然却是在最初近乎强制的与他纠缠在一起后便开始以退为进。 我要完成这个,我要完成那个,然后,就可以了。 他感到莫名的心疼,还带着一丝恐惧,于是他抱着葵然到窗前,因为那里更明亮一些,万家灯火还沉浸在新年的喜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