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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jian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rou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着啊。」 肥rou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阳具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阴户,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rou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rou条,再塞进阴户中。 反复几次之后,rou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阴户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jiejie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阴户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么多苦难,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sao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 ◆◆◆◆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一去不返。 第八部 海棠 第十九章 战争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没什么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jian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怎么了结?」 「有什么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么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象话,打一顿,关几天,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jian,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