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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么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么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么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rufang沉甸甸坠在身下,rutou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jianyin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yingying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么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阴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xue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rouxue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rou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rouxue就像被烧焦一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rou。阴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斜着贯入rouxue。 奇怪的是阴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rouxue淌出,从伤痕累累的阴户淌到阴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rouxue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么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么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阴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第七部 雪芍 63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第一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rou,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隐如庵供人yin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jian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yin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yin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