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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rouxue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jiejie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roubang,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阴户、zigong。」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jiejie玩了。」 第七部 雪芍 45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么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之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条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rouxue入口。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xue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柔嫩的蜜rou,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彷佛挤碎了嫩rou,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rouxue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rou壁一寸寸伸展,rouxue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么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rouxue,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rou壁彷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rouxue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rou被带出rouxue,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rou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的嫩rou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xue。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rouxue彷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rou,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rou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yin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rouxue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xiele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rouxue。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yin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rouxue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用红肿不堪的rouxue去上下taonong。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的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rouxue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蛋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