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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rou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rou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第一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rou,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rou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rou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的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roubang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rou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rou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rou,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rou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rufang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rou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rutou彷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yin奴唐颜。 第七部 雪芍 14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第一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带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帮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么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jiejie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么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 ◆◆◆◆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