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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是怎么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roubang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 ◆◆◆◆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么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rou模糊,yinjing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zigong,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第七部 雪芍 03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为什么跟阿颜这么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roubang又一次挺起。 ◆◆◆◆ ◆◆◆◆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taonong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yin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rou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sao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么不死…… ◆◆◆◆ ◆◆◆◆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yin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cao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rou,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癒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cao你妈!cao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