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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rutou,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么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rou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rutou,将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的。 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么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 ◆◆◆◆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xue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仿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xue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xue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的仇深似海。 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rufang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第五部 紫玫 120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rou翻卷。饱受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阴阜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么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