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铭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这样和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 出门前,秦砚特意提醒他配枪,在“金三角”和郑渊对峙的时候,秦砚按住了他的手,一直等到郑渊情绪崩溃的那一刻才让他冲了上去,正好送了一把枪到郑渊手里。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秦砚摸得清清楚楚,算计起来也是得心应手。 秦砚别开视线,短促地笑了一声:“我又不是第一次当杀人犯了。” 两次亲手把别人送进地狱,还都是打着死他一个能救一群人的幌子。 魏淮铭提到的这些,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们真的没时间了。 拖延得越久,那群人准备的时间就越长,他们到最后真的可能变成竹篮打水。就像“金三角”说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任何线索都至关重要。 “我不提前和你说,是因为解释起来太麻烦。我早就想到你会搬出这套说辞来反驳我,但是这件事我必须去做。” 秦砚穿好衣服,起身拉开了门:“我没有决定别人生死的权力,也不想当上帝,我只是想替你扫清障碍,把所有阴暗的东西都替你挡住而已。” 风声把秦砚口中的话割得支离破碎,魏淮铭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秦砚打了辆车,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魏淮铭一直说让秦砚搬去和他一起住,秦砚也确实搬了套被褥过去,但是自己家里的东西也一样没少。 他没什么归属感,只是觉得有个自己的空间会相对来说舒坦一点。 屋外站着一个女人。 注意到电梯开门的标志,女人转头看了过来,正好和秦砚的视线对上。 像是早就料到她会来一样,秦砚自然地走过去,趁着开门的时间和女人寒暄:“伯母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魏mama跟着秦砚进了屋,把大衣随手搁在了一旁,环视了一圈以后皱起了眉头,“怎么这屋子里没人气儿呢?” 秦砚给她到了杯水,语气有点生硬:“您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你这孩子,平时不是对我挺客气的吗?怎么那个小兔崽子不在了就原形毕露了?”女人抿了一口水,冷不防被烫了一下,又把杯子放回了桌上。 “看来我在您这儿留下的印象也不太好啊。”秦砚叹了口气,“之前对您的客气和敬佩都是真的,但是您也清楚,不管是谁,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都不好吧?” 女人瞥了他一眼:“苏河和你说了?” 秦砚点了点头。 “他们爷俩真是不让人省心啊,所有烂摊子都得咱们帮着收拾。” . H市生意人多,竞争也激烈得多,争来争去倒是搞得乌烟瘴气的,哪头都捞不到好处,于是各家选择了合作。 沈家是个特例。 沈老爷子就生了一个闺女,天天宝贝得不行,她想要什么就没有得不到的, 女儿想嫁人,干脆就把整个公司连带着所有产业都送了出去。 女儿这下成了魏夫人,又自作主张地把自己的所有资产转到了魏淮铭他爸名下。 老魏同志不会管理公司,各种应酬还是她来,逢人就说自己老公是警察,干净利落地和所有想攀关系的人划清界限。 “犯法的事他们不带我,也不让我知道,我为了搜集点证据可真是用尽了手段。”魏mama又端起水杯喝了两口,呼了口气,“其实老魏一直在查他们,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查不到,倒是你们经常走狗屎运。” “恐怕不是狗屎运。”秦砚抬眼看她,“夫人,你认识李瑾吗?” 屋里突然静了下来,谁都没有动作。 早就料到会没有回复,秦砚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从抽屉里拿出来一罐药,往手心里倒了两粒。 魏mama关切地问:“你生病了?” “一直有病。”秦砚干脆把抽屉整个拉开给她看,“全都是精神类的药物。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靠它们续命。” “精神……病?” “对。”秦砚点了点头,“您应该对我的身世有所了解,但其实我是那些孩子里面最幸运的一个。” “他们有的和我一样要靠药物续命,有的被卖到全国各地,还有的直接死掉了。”秦砚边说边观察女人的表情,见她没有表现出不耐烦,接着往下说,“我知道您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但是既然卷进来了,谁也别想全身而退。” “雪崩的时候,每一片雪花都有责任。” 女人一下一下地敲着玻璃杯,新做的指甲在灯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 敲到第二十下的时候,她把杯子推到了秦砚面前。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女人转身拿起自己刚才随手搭在玄关处的外套,递到了秦砚的手里,“所有东西都在这里面了,你们要是失败了,那我可就惨了。” 秦砚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一个U盘,紧紧攥住了它。 “谢谢。” “谢啥啊。”女人弯起眼睛,“都是一家人。” 57.阿姆沙斯潘丹 8) “对了,他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秦砚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动静的手机偏了偏头:“吵架了。” “这就稀奇了,你们俩还会吵架?”魏mama一脸质疑,“你都恨不得把他供起来了,他还有什么不顺心的?” 秦砚叹了口气,把前因后果给她交代了一遍。 说完又问了一句:“要怎么哄他才行?” 魏mama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就想笑,强忍了笑意回他:“你们小情侣的事问我有什么用?” “我没有办法。”秦砚又给魏淮铭打了个电话,依旧提示“对方已关机”,“您也看到了,这是他第一次不理我……我实在不知道他怎么才能原谅我。” 秦砚快疯了。 他刚才和魏mama说自己一直要服用精神类药物其实半真半假。几年前确实是要靠这些续命,但是这期间他一直配合治疗,没过多久就不再需要大量服药,而自从和魏淮铭确定关系以后,连安眠药都不需要了。 可是今天,他又把药瓶拿出来了。 从魏淮铭朝他发火的那一刻起,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迫切地想要得到原谅,对方说的话他几乎一句都没有听清,只能听到心底里的声音—— “绑起来扔到床上,做到他没力气说话为止吧”。 这种原始而野蛮的方法在心里愈演愈烈,他只能落荒而逃。 “我面对他,就不知道怎么好好说话了。”秦砚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虽然很不应该,但是,能不能求您帮帮我?” 魏mama:“怎么帮?” 秦砚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帮我……求他原谅我吧……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不是故意瞒他,也从来没想过算计他……” “小朋友,乞求原谅这种事,必须要自己当面说。”魏mama正色道,“真诚一点,把你想说的都告诉他才行。” 秦砚用力摇了摇头:“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行。”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是你得遵从自己的心。” 魏mama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