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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指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几乎是语无伦次了。 可不等他说出来,她已经看见了,这个女孩儿样貌精致穿着华贵,这种华贵不体现在布料的质量上面,也不体现在布料的颜色和花纹,她穿着的衣裙样式简单,颜色普遍,单单在袖口裙角,腰间都勾勒着一圈圈的薄纱,用以饰物。 这纱,极难见到,应该是贡物。 她也激动了,想要研究这纱呢,纱就来了。 “小meimei,你来这是想买布吗?” “不啊!”这女孩指着她脆生说道:“我来看看你!” “看我?” 水笙没懂,可这女孩却是调皮地冲她做了个鬼脸,然后掉头跑出去了。 她连忙去追,到了外面,见那女孩儿正低头站在一边,她身前一个男子负手看着她,两个人也不知说了什么,竟是要一起离开。 水笙连忙跑过去:“等等!” 女孩儿回头看见了她,吐了吐舌头。 男子也转身过来:“叫我?” 他清月之容,双目含笑,可惜水笙的注意力却一直在女孩儿身上,并未注意。 “请公子留步,”她斟酌着措辞:“今日见了这小meimei十分合眼缘,店里有个新鲜玩意儿想要送给她。” “什么东西啊?”女孩儿顿时好奇起来。 男子顿时责备地看着她,女孩儿虽然不满却还是老实地挥挥手:“无缘无故的,我不能收你的东西。谢谢啦!” 水笙无话可说,男子则带着女孩进了不远处的一个宅子。 她看着两个人的背影,抓心挠肝地难受。 这人离她不远,回去之后要好好想着怎么给小女孩儿引过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叫什么?欲擒故纵? 下一章交代常璐柳洪福去处…… ☆、29 第二十九章 常三的案子结了,这柳洪福进了县衙,周县令总有办法让他开口,他也受不住大刑全招了,常三躲在门外听见常璐跟白瑾玉说了柳是如何霸占她的,他怒火中烧就拿着家伙去找柳,这柳洪福正因常璐说还白家欠款的事恼火,结果二人撞上可是都正中对方下怀。 可惜柳洪福早年是护院出身,他虽然个头不高但还有几下子,常三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西天。 柳洪福在临县还有家室,他只求见见自己的女儿,周县令应下,然后就是整理案情上报最后定刑杀人偿命。 而常璐,则因为无依无靠而面临着被实行官配。 路衣坊欠着白家的银子,因为库房里面还存着许多布匹卖不出去,她将其中现银都给了白瑾玉的货店,存货也低价抵债给了白家布庄。 她遣了短工,最后剩下常家一个空房子,只等着媒门消息。 金元对女子贞洁看得极其严重,她婚前不贞,想找一个好人家是很困难的。 周大人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可她这番丑事闹出去就不止这些了,常璐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希望,但即使是一丝稻草此时也想抓住。 她在等待中给常家也卖了出去,整日在香满阁醉生梦死,这是后话。 因为白家经此一难,所以遗留了许多问题。白瑾玉不得不给老二老三以及水笙叫到了一起。白瑾塘整天游手好闲,瑾玉让他去货店帮忙,他不愿意去,只说想去布店,惹得水笙直给他白眼。 这小子一气之下就跑了,瑾玉只当没他这个人,白家老三从小就娇惯着的,老大老二都习惯了。 整理了常家送还的现银,白瑾玉与水笙瑾衣商量货店的事。 水笙对他也不隐瞒,给自己的打算说了一遍,染布的秘方根本保留不住,一旦布匹流传出去,早晚会被人破译。她想趁着有所市场,大干一场。 白瑾衣则说此事冒险。 他想先还债款,一步一步按部就班。 瑾玉则十分支持水笙,他打算多进一些材料,趁着秋天没有过去,花草什么的干草也能胜些。 最后二人对一人,瑾衣败。 说干就干,白瑾玉和尔杰就库里一些存货进行了改整,许多压着的无用的都降价甩出去,而水笙用的东西则要参杂着别的东西一起进来。 在水笙的名单里,又要分类,花草树木果皮草药等等等等,栀子马蓝草什么的有的东西甚至他都不大懂,他开了一些常用的名单,要尔杰去农户收。 因为是和瑾衣的最后一天,他不愿意让水笙在他这留下不快,可他本就是有话憋不住,晚上回去的路上就忍不住相劝。 “大哥做事总是过于激进,水笙千万想好了,这布店和货店可再经不住折腾了。” “放心吧!”水笙心情可是好着呢,她似乎看得到自己的美好未来,她抱着他的一边胳膊耐心解释道:“等天气冷了,染坊成本变高就不好做,这染布吧温度是很重要的你也知道,不如咱们就趁着这个推出新花样新染法大赚一笔。日后再被人取了秘方也不会后悔啊!” 她说咱们的,白瑾衣受不住她的好话,,只任她依偎着,想享受这片刻的温馨。 “哪会那么轻易再丢秘方呢!” “嗯。”水笙没有多说,这布匹一卖出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流传起来。 两个人走得极其缓慢,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偶有落下的,水笙许下心愿,愿一家人安康平顺。 布店里,柳少谦还在忙,瑾衣带着水笙直接去了后院,他依旧给水笙打了热水,水笙不好意思总叫他伺候,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好好洗澡,他帮忙弄好热水和浴桶,她就给人赶了出去,自己则脱衣入水。 天气已经有点凉了,水笙给自己整个人都埋入水里,她想起自己已经是两个男人的妻子,脸就不由自主的热了起来。白瑾衣临走时候不怀好意地瞥了衣襟两眼,她懂得那眼神的暗示,恐怕一会儿他就得纠缠。 第一次是稀里糊涂的做的,这第二次,虽然已经过去不是一天了,但想起那晚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她心不在焉地给自己擦着身体,想着自己这算不算齐人之福? 想了瑾衣又想瑾玉,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来,这五天一轮根本不行,到时候男人的情欲那么强,还不得很快怀孕?可就这么轮番的,怎么知道孩子的 父亲是谁? 别人可以糊涂,她可必须得清清楚楚的。 浴桶里的水逐渐冷了下来,水笙本想洗洗算了,天气冷了点还是回被窝躺着。可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瑾衣提着水壶推门而入,他关好房门,直接奔向水笙。 她有点不大好意思地缩入水里,只露着颈子以上面对他。 “不用了吧,我洗完了。” “我帮你擦擦背。”白瑾衣推着她的肩膀缓缓注入热水,他是计算好的,约莫着这会水也快凉了,才赶紧过来的。 她很想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