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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之时,钰良缘取出一块三尺长、半寸厚的竹板说道:“这就是我对你的敬意!”说着,她的竹板夹着风声,狠狠的落在了柔然大腿内侧的软rou上。

    “啊!啊!啊!”柔然只能晃动着螓首,汗水、泪水模糊了她早已哭肿了的双眼。原来秀丽飘逸的长发早已丝丝缕缕地站在额前、腮前,显得无比的凄厉可怜。

    麻痒刻骨,又钻入灵魂,慢慢侵蚀着柔然的理智,她觉得自己随时都会崩溃掉,但是感官的刺激让她根本不可能晕过去。另一面,钰良缘竹板每一次落下,都会在柔然娇嫩似水的腿根嫩rou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柔然很痛,但是这种痛确是成为了中和yindao内麻痒的最好的药,但是钰良缘的竹板每一次落下,柔然都会有一种惊恐万分之感,她担心钰良缘错手打在自己最柔弱的地方,这种恐怖的刺激,让柔然的心情如坐过山车般,随着钰良缘板子的起落跌宕起伏。

    那根山药,也终于再也承受不住柔然yindao内一阵阵高度紧张时产生的暗劲,“吧嗒、吧嗒”两声,被夹断的山药分别落在了地面上。

    钰良缘jian笑道:“你这贱货,还敢糟蹋粮食。跟小河似的了吧?要不然这么大一根山药都堵不住你的sao屄?”钰良缘用竹板前端拨弄柔然的花瓣,一边狠狠的调侃道。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狐狸精……”柔然依然不屈服地骂道。

    “好,好……我还真不信治不了你了。”钰良缘又取出一支芥末膏……

    “住手!你想干什么?”刘明君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能想象到柔然刚才遭的罪,但是如果这芥末膏一下去,只怕人就真的废了。

    钰良缘没有真的想要这么快玩死柔然,特别还有刘敬贤的吩咐在,她顺势借坡下驴,啐了一声道:“小婊子,便宜你了。”她回头看到三个手下对宫琳及其温柔的“抚摸”,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禁不住毒计又生。

    “你们三个废物,给我滚过来。”三个打手吓得各是一哆嗦,快步从桌边跑到钰良缘面前。

    钰良缘劈头盖脸的每人赏了他们三个嘴巴:“让你们绣花儿呢?还是让你们给她按摩?刘鞭儿,你越来越不成器了,你要是做不了这个活儿,你就下塘子给人搓澡去!”

    那个小头目吓得赶紧说:“不敢、不敢,七姐我错了!”

    钰良缘指着墙上的一个X形木桩道:“绑那去,倒着!”

    刘鞭儿吓得一哆嗦,但是他不敢再违抗钰良缘,他咬咬牙后道:“二儿、三儿,动手!”另外两个喽啰看平日凶煞般的大哥都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更是不敢再顶撞钰良缘,也不敢再表现出对宫琳的同情,直接把她从桌子上拽下来。宫琳就像没有了筋骨一般,让他们在水泥地面上拖着,被拽到了墙角。

    “你们住手!你们放开她!”柔然急得使劲的想要挣脱那绑缚,她的手腕都被磨的出血,但是相对于下身像亿万蚂蚁在肆虐,侵蚀着她的灵魂,但是她硬是咬着牙忍着,她的神经已经麻木到可以自动忽略手腕上这点疼痛的程度。

    钰良缘一手擎着一个鸭嘴钳,走近了被呈Y形倒吊起来的宫琳,“哎,你说说,何苦呢?跟一个小白眼狼吃瓜落了吧?没办法,这就是命。”

    钰良缘说着,回头对李柔然说道:“小君不让我弄死你,所以我放你一马,但是你要知道,你是最该死的那个丧门星,很多人被你害死,而且马上会有一个被你害死的。”说着她将鸭嘴钳插入了宫琳血淋淋的下体,慢慢转动钳子口的螺母,宫琳的yinchun被撑开,露出了阴xue内的rou褶。

    “不要!求你,不要!”柔然忍不住悲声泣诉,她终于哀求了。这一句求饶的话出口,她就真的xiele气,再也没法鼓起勇气跟钰良缘和刘明君对抗了。

    “求你,我求你了……”柔然紧紧地盯住了宫老师的双眼,虽然她已经被折磨的去了九成命,虽然她是这样倒吊在空中,但是……柔然从她柔和的目光中读出了欣慰和谅解:柔然,老师没有怪过你,所以,也请你别怪老师……或许很快我们就会又在下面见面了,如果真的有阴间的话……

    钰良缘冷笑道:“你不是能逞能?你不是很能挺吗?你不是宁死不屈的大无畏吗?为了报答师恩,向恶势力低头是一个很好的题材,可是我偏偏不给你这个机会!”一而再的挑拨离间都不成功,钰良缘不禁有些气不顺,看着刘明君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更加恼羞成怒,说着,钰良缘从酒精锅里舀了满满一铜勺蜡汁,全部倾倒在了宫琳身上。

    “啊……”虚弱到了极点的宫琳,随着一声惨叫,直接死了过去。

    下意识闭上了双眼的柔然听见宫琳一声惨叫,吓得浑身一阵栗抖,泪水也止不住地落下。死寂,被钰良缘挡住了视线的刘明君也没有想到,她居然睁眼就杀人。宫琳毕竟是他的高中老师,他不知道宫琳是不是已然气绝,但是寂静的密室里仿佛在空气流动中,她的灵魂正被带向远方,次跟死亡如此接近的他,心里也禁不住产生了一丝悔意。

    一个世纪般的漫长,忽然那个三儿笑着说道:“七姐,让你吓死了,真以为你瞪眼宰活人呢!”三儿也没见过死人,他口气中禁不住透出了一丝庆幸和如释重负。

    柔然听到那打手如释重负的吁声,才怯生生的睁开了泪眼。宫琳没有死,也没有被钰良缘用guntang的蜡汁封住下体,钰良缘一勺蜡汁都倒在了她小腹上,虽然被烫得不轻,但是好歹没有性命之忧。柔然知道,宫老师只是被吓晕了过去,这才让她微微放心下来一点。

    钰良缘将蜡勺摆在桌上,回头冷冷地盯着柔然冷声道:“这次就是让你长个记性,记住了,以后七姐说什么,你就要听什么。不然下次就不是吓唬你了,这一锅都让你给我喝下去,记住了,是这一锅!”

    钰良缘看三个手下已经把宫琳从刑台上放了下来,她才摆摆手,转身领着人走了。刘明君神色复杂地看看二女,一句话没说的跟了上去,“咣!”铁门再次关闭,密室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幽暗。柔然依然被绑在那座椅上,她忍不住再次痛哭起来。

    等走出了长长的暗道,钰良缘才对身后的刘明君说道:“是不是觉得我还是心慈手软了?”刘明君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差得远,跟钰良缘一比自己依然是一个乖孩子,比出了差距,他才有了动力。

    “做一个恶棍,永远不能让你的敌人猜到你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样她才会怕你,一直都怕你。”钰良缘笑的更加灿烂,她没想到这个猥琐的小太监居然反应这么快,说出的这句话深得她的心意,看来老刘的眼光还是蛮独到的,这个废物还能利用一下,她忍不住点头夸了他一句:“孺子可教也!”刘明君有了一种被认同的感觉,禁不住喜形于色,很开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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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哥,又走神了?”

    饭桌上,张琦还在研究怎么找柔然的下落,一帮哥们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是你大姨子安排的任务,也不用这么废寝忘食吧?”

    张琦一愣,自己这么着紧柔然,只是因为嘉嘉是娜娜jiejie的缘故吗?他脸上一红道:“别胡说了,这姑娘也是我媳妇儿的好姐妹,人很好,我怕她出事。”

    张琦心里一阵哀叹,什么媳妇儿啊,媳妇儿早都飞了,也难为自己还叫的这么顺口。

    “这回我可真帮不上忙了,鉴定科拿不到任何线索,这事你还是要靠冯儿他们。”鉴定科的秦给张琦斟了杯酒说道。

    “冯儿,你也给张哥表个态吧?就算不为张哥能在嫂子那露把脸,也嘚对得起这二十年的茅台陈酿吧?”

    “嘿嘿……我现在不手头上也忙着不少事吗。”小冯抿了一口酒,讪讪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