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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第6章 需要帮忙吗

    第6章 需要帮忙吗

    “你要租房子?”窦成眼珠一转,忽然有了主意:“有身份证吗?”

    “有。”屈重点点头,从衣兜里拿出个……黑布荷包,掏出身份证递给窦成。

    那黑布荷包真特么亮眼,窦成眼角抽搐的盯着起码看了三秒才将视线移到屈重手里的身份证上。

    接过身份证正反面看了看,确定无误,这才递还给对方。

    “我这里有空余的房间,可以租给你,客厅厨卫公用,水电气平摊,租金一个月八百,要租吗?”窦成最上这么说,心理却暗搓搓衡量着会不会太高,毕竟这人穿得实在是太穷酸了,这年头谁他妈还用荷包啊,更何况还是那么丑。

    “租。”不想屈重却一口答应了下来:“租金是月付还是半年一次,需要押金吗?”

    “随便。”窦成意外的看了屈重一眼,侧身:“进来吧。”他本意也不是为了那点租金,就是今天诡异事儿太多,单纯的想找个伴壮胆而已。

    等屈重进门,窦成带着他将家里环境大致做了个介绍。

    窦成推开父母空置出来的那间主卧:“这房间空置有点久,你得自己打扫一下,被子什么的都在衣柜里,拿出来铺好就行,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带,隔壁房间是我的,我不喜欢别人进出我房间,所以平时的卫生,你只管除我房间以外的地儿就行。”

    屈重点点头:“好。”

    “老兄,你这身打扮……”一直被透明化的甘平总算插上话了,他手指着屈重上下一划拉:“很非主流啊!”

    这明显的讽刺,屈重也不生气,只是轻勾嘴角。

    屈重不痛不痒的反应,顿时让甘平有种一拳头砸进棉花里的无趣,摸摸鼻子撇了撇嘴。

    窦成胳膊勾住甘平的脖子,推开隔壁自己的房间,就把人拽了进去。

    “跟我进去。”进门就开始脱裤子。

    甘平大惊失色:“你干嘛这是?我跟你说,我可不好这一口啊,我是直男,钢筋直,我很正经的,你可别乱来!”

    “有病。”窦成扒掉裤子往床上一趴,抓起药管朝甘平砸过去,然后指指自己红肿的屁股蛋儿:“帮我上药。”

    甘平习惯性的拿着药管看了看,随即就嘴角抽搐:“你这药都过期好几个月了。”

    “没事。”窦成不以为然,催促说:“别磨蹭,快点。”

    甘平正要过去,就被窦成屁股上突然现出的鬼脸给吓一跳。他以为眼花,抬手揉了揉眼睛,结果没等他再看窦成的屁股,一滴水啪嗒就砸额头上,用手一抹,居然满手血。

    “妈呀!”惊吼一声,甘平药管一抛掉头就跑了出去。

    窦成一脸懵逼,转头就看到一脸尴尬站在门口的屈重。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屈重指了指窦成的屁股:“需要,帮忙吗?”

    相比屈重的尴尬,窦成个糙爷们儿却没什么感觉,都是男的,jiba都比得,露个屁股蛋儿有啥。虽然让个陌生人给自己抹屁股,是有点不好,不过他这不是不方便么。

    “要。”窦成勾勾手指:“你进来吧,还有,麻烦了。”心里却暗搓搓咬牙切齿,决定回头把甘平这不靠谱的揍一顿。

    第7章 没有影子

    第7章 没有影子

    屈重弯腰捡起被扔到门边的药管,脚步沉稳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那个,家里棉签没有了……”

    “没关系。”屈重说着挤了一坨药在指尖,随即抹到窦成的屁股上:“股沟血迹都干了,掰开抹药可能会有点疼。”

    窦成:“……”

    对方一本正经的一句话,却令皮糙rou厚了二十年的窦成脸皮有点烧,下意识菊花一紧。

    “放松,别夹着。”屈重沾了药膏的指腹顺着臀缝滑抹进去,然后按在菊花上卡着就不动了:“夹太紧,我不好动。”

    cao,这话怎么听怎么毛病!

    窦成扭头望向屈重:“哥们儿,你是不是有语言障碍啊?”

    “还好吧。”屈重目光沉敛的看着窦成:“我会好几种语言。”

    “那你……”窦成瞪着屈重英俊正气的脸,忽然泄气的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算了,你继续上吧!”

    说完懊恼得差点咬了舌头,特么说的什么屁话,都被这家伙给带歪了!

    “里面受伤了吗?”屈重问的是菊花里。

    窦成咬牙切齿:“没有,都是皮外伤!”

    “哦。”屈重一边抹药一边问:“你在生气?我弄疼你了?”

    “cao!”窦成终于忍无可忍,拍开屈重的手,就趴着的姿势,抓着裤腰笨拙的往上一提:“你他妈是故意的吧?知道的你这是在给我上药,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在搞基呢?我说哥们儿,你既然脑子正常也没有语言障碍,那拜托你说话能别这么大歧义好吗?”

    屈重一脸温文儒雅的平静。

    窦成烦躁的挥了挥手:“行了行了,不用抹了,你出去吧!”顿了顿才反应过来人家是帮忙,这样的态度不太好:“咳咳,那什么,谢谢你给我抹药,麻烦了。”

    “不客气。”屈重笑了笑,放下药管,起身走了出去。

    如果窦成此时不是埋着脸就会发现,灯光下,屈重身姿挺拔如松,脚下却没有影子。

    砰的一声轻响。

    房门被带上了。

    窦成用脸砸了两下枕头:“cao。”

    肚子很饿。

    这一天又是收保护费打架又是……跑来跑去,早上中午吃的那点泡面早就五毛钱贡献给公厕了,不饿才怪。本来是想去煮泡面吃的,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药过期的原因,这药抹后一点没有清凉感,反而火辣辣的烧得痛,稍微挪动一下,裤子布料摩擦着就跟刀子凌迟似的,真他妈酸爽。

    窦成试着动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打算就这么趴着,等熬过这阵痛劲儿再说。趴着趴着就睡着了,然而他这一觉却睡得很不安稳。

    感觉是睡着了,又像是半梦半醒之间,窦成隐约感觉到有人站在床边。

    门外有来来回回走动的脚步声,也没听到开门的声音,站在床边的不是屈重,那会是谁?

    窦成一个激灵,下意识想睁眼看看,却发现睁不开,身上从里到外就跟灌了铅似的,沉得不说动弹,连呼吸都压抑。

    鬼压床?!

    窦成如遭雷击,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想喊屈重,却发现怎么都喊不出来。

    见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一刻,窦成反而冷静了下来。

    心里冷笑一声,窦成拧着狠劲儿:耗就耗着吧,你爷爷可不是善男信女,老子人都不怕还怂鬼,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一桶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