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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访(微强制play,高H)

     打更的人走远了,魏延从黑暗中起身,重新整理了衣冠。中军帐里还透着微弱的灯光,魏延以自己代替值班为由,打发两旁的侍卫回去休息,直到四周重归寂静,才掀帘走了进去。

    “文长深夜来访,可有要事?”诸葛亮正坐在案前写字,闻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魏延身穿盔甲,手扶在剑柄上,抿紧双唇,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联想起白日里分派任务时这人高傲的神情,诸葛亮不禁皱了皱眉,“侍卫!”

    魏延冷哼一声,“丞相不会做着春秋大梦,以为这中军帐还像平日那样守卫森严吧?他们早就被我支走了,你就是喊到天明也不会有一个人听见。对了,这发号施令的特权,还得拜丞相所赐呢!”

    这不对劲。诸葛亮撂了笔,还从没有谁妄图挑战过他的权威,他压低了嗓音,“你要干什么?”

    “干你,”魏延的回答直白了当,满意地看着诸葛亮睁大了眼睛,“当然不是用这个,末将虽是粗人,怜香惜玉也是懂的,”魏延解了佩剑,随意扔在地上,“至于要用哪把宝剑,丞相心里最清楚不过。”

    诸葛亮又恢复了最初的镇定自若,提笔继续写了起来,“若亮不肯,文长总不会来强的吧,折辱当朝丞相,你该当何罪?”

    好漫长的前戏,魏延暗自腹诽,他最讨厌诸葛亮那副悠然自得又自以为是的表情,那是作给白日里的魏延看的;而现在的魏延应该欣赏到的是他香汗淋漓、满脸娇痴的样子。他可没那个耐性继续陪他玩下去。

    魏延摘了头盔,大步绕到诸葛亮身后,打掉他手里的笔,捉住他的后衣领子直接掼在地上。“文长!住手,你……你轻点!”诸葛亮跪趴在地,魏延权当没听见,挑开衣带钩就往身下摸。

    熟悉的滑腻触感令他恍惚了几分,随即嘴角一勾,“好个yin荡的小sao货,身居军营重地竟连亵裤都不穿,还湿成这个样子,”他伸出两根已经被润得发亮的指头,往诸葛亮脸上狠狠抹了一把,“表面上装模作样地批公文,其实脑子里早就幻想着跟哪个士兵颠鸾倒凤了,是不是?不要脸的贱人,要不是我今夜大发善心来cao翻你,丞相可打算怎么抚慰自己呢?就凭这根破笔?”

    “不是……怎么会!”诸葛亮扭腰挣扎着,浑圆的雪臀在魏延眼前晃来晃去,“笔杆那么细……”

    魏延被逗笑了,“你倒不傻,行吧,那就先给你点甜头尝尝。”他松开手,三两下就扒掉了诸葛亮的所有衣物,华丽的蜀锦堆了一地,事先润滑过的xiaoxue松松地张着口,大概是药膏抹得太多的缘故,水液一直淌到腿根,此刻还在缓缓往下流。

    他搂紧诸葛亮的腰,把脸深埋进那片泛着清香的肌肤中大力地嗅,火热的唇舌拖拽着种下紫红的标记。xue口被舔的湿热感令诸葛亮微微颤栗,明明是那么柔软的东西,却能强硬地侵犯他的身体,缎子般光滑的肠壁被粗砺的舌面反复刮蹭,敏感得收缩个不停。诸葛亮呻吟着往后坐,身子一僵,一小股yin水就那么直直地涌进了魏延的口中。

    “这都能喷,果真是sao货,”魏延抹了把嘴,“看来两根手指就足以让你高潮迭起了,也省得老子费事。”

    那怎么能行!最近军中诸事忙碌,半个多月没有行过房事,诸葛亮早已饥渴不堪,“求将军疼疼我,别用手,”诸葛亮意乱情迷地往魏延的腿间揉去,那处鼓鼓囊囊的,令人爱不释手,“用这个,这个舒服。”

    魏延一巴掌打在诸葛亮的屁股上,漾起几道妩媚的臀波,“敢对我发号施令?老子爱用什么就用什么,丞相只管闭嘴乖乖受着就行了。”

    话虽如此,魏延也不忍心让诸葛亮煎熬得太久,赶忙解了裤带,掏出涨得发红的yinjing往臀缝里来回蹭。马眼急不可耐地涌出汩汩清液,硕大的guitou有意无意地挤进xue口,诸葛亮塌着腰,哼哼唧唧地像个还没睡醒的小猫。

    案间逼仄,魏延蹭了一会儿还是不知足,起身把诸葛亮拖到床上,让他仰躺着岔开双腿,自己握住分身缓缓往xue里钻。好紧啊,魏延的额上冒出了汗珠,他感觉前面仿佛立着一堵充满弹性的墙,要埋头猛凿才能勉强破开一道缝隙。

    “别夹这么用力,老子都快断了,”魏延恶狠狠地说,诸葛亮大口喘着气,尽管提前做好了扩张,但要顺利吞下如此粗壮狰狞的异物还是颇为困难。“不用力文长怎么能爽到呢,”他抬起胳膊箍住魏延的脖子,“大晚上的你穿盔甲干吗,怪难受的。”

    “习惯了,再说与丞相短兵相接,自然须披坚执锐,方显大将风度,”魏延说得头头是道。“谁问你了,”诸葛亮嗤笑了一声,“是我难受,又冰又硬,怎么抱我?”

    “真难伺候,”魏延咕哝着脱了铠甲,解开衣带,俯身把诸葛亮搂进怀里,紧得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rou。诸葛亮满足地叹着气,“你也只有这时候才像一个体贴的情人。”

    魏延知道他的话意有所指,可自己从来傲气十足,凡是看不上的东西都会被粗暴地一脚踢开,而对极少的被他珍视的东西又只想疯狂地占有。在他们还年轻的时候,诸葛亮常常被昏天黑地的性爱折磨得伤痕累累。血混着jingye染湿了半条褥子,肩上、胸口、小臂满是牙印,更不消说腰间那青得发紫的指痕了。有一次魏延发起狂来,用麻绳把诸葛亮全身都结结实实地捆住,嘴里堵着布条,自己倒跟个没事人似的,面无表情地对刘备派来找人的侍从说他已经三天没见到军师了。

    “你这人不正常,”诸葛亮总是这么评价他,“算了,这世界本来就不太正常,也不缺你一个。就算别人容不下你,至少我这张床可以。”

    魏延开始缓慢地抽插,柔软又紧实的媚rou从四面八方将他裹住,饥肠辘辘地吸吮。诸葛亮半眯着眼,张着艳红的小嘴,身子像浪花一样反复起落,两腿盘在魏延腰际,小巧足跟点着他的背,引导他进入的深度和速度。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诸葛亮整个人像过了电似的,从头到脚都细细地发起抖来,前端的流水接连不断,把小腹上的阴毛全浸透了。

    魏延把诸葛亮搂得更紧,腿打得更开,狠cao了十几下后就抵住敏感点打着旋儿研磨,再顶几下,再磨。诸葛亮的腰酸得躺不住,身子扭个不停,却因为魏延的钳制而丝毫动弹不得。“不要……啊啊好刺激……太过了文长,文长!文……”诸葛亮咬着唇溢出哭腔,忽而噤了声,嘴张得圆圆的,肠道无规律地绞动,像拧干一块毛巾那般死命绞着体内的巨物,上半身抖得像个筛子,连魏延都差点没压住。

    他滑了出来,满腔yin水没了堵塞,决堤似的倾泄而出,失禁般的奇异感受让诸葛亮又舒服得嗯嗯啊啊了好一阵。魏延脱掉身上其余的衣服,现在他们两个终于坦诚相见了。

    他想起他跟诸葛亮第一次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那天他们一起去附近的山里勘查地形,向农家临时借了两匹马,结果走到树林里时魏延所乘的公马毫无征兆地向诸葛亮所乘的母马发了情。诸葛亮急忙下马安抚,却被魏延猛地从背后抱住,按在树干上强行开了苞。因为缺少润滑,他只能勉强进去一半,但急速的抽送还是让诸葛亮爽得浪叫不已,摆动细腰竭力迎合他的节奏。二人二马在幽暗的树林里尽情地苟且,当母马终于停止嘶鸣时,诸葛亮也彻底瘫软在魏延的怀里,他射在了树干上,而魏延射在他腿间。除了褪到膝弯处的亵裤,两人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魏延把皮囊里的水浇在手帕上,简单地做着清理,他知道诸葛亮接下来会怎么做:打他、骂他、回去编个理由劝刘备处死他,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样。随便吧,他只是不甘心,他魏延就是匹只对诸葛亮发情的种马,妄图把清风明月一样的军师牢牢钉在自己的鞍上驰骋。“下次别再这么做了,”然而诸葛亮仅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想看着你的脸。”

    现在诸葛亮舒展在榻上,正借着灯光静静地打量着他。他们都不再是十几年前的模样了,征战的劳苦、政务的繁忙,在眼角和额上不断刻下死去的时光。“你一点也没变,”诸葛亮举起手,抚过魏延挺拔的眉骨,“还是那么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白日里教人生气,夜晚又惹人想念。”

    “还以为丞相博古通今,能发表出什么高论呢,”魏延抽过一条薄被,卷了卷垫在诸葛亮腰下,“不会说情话就别说,省点力气免得等下叫不出来。”他犹豫了一下,“我上午不是故意给你甩脸子,实在是那个姜维整天在你跟前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看着眼烦。”

    诸葛亮露出惊讶的神情,很快一丝狡黠闪过他的眼眸,“你吃醋了。”

    “我只是讨厌他,讨厌对你图谋不轨的所有人。”

    “我看你不仅不正常,还患了臆想症,”诸葛亮得意地把腿搭在魏延的肩头,“等咱们打完这场仗,我在长安找个御医给你瞧瞧,早发现早治疗,兴许还有得救。”

    “不瞧,我早就无药可救了,”魏延在诸葛亮的rutou上拧了一把,换来身下之人小小的惊呼。他左右开弓轮流地捻拨,时而用指根夹着rutou快速抖动,持续的酥麻感令两点红樱快速充血,硬得像两颗石子。

    “别玩了……”恰恰相反,诸葛亮的嗓音软得像夏天融化的蜂蜜,黏糊糊地挂在魏延耳畔,“快cao进来,我里面痒得难受。”说着,他恬不知耻地伸手向下扒开臀缝,挺腰催促魏延即刻提枪上阵。

    经历了刚刚的潮吹,魏延轻易地一插到底,严丝合缝地把两具rou体紧密相连。他双手环抱住诸葛亮的大腿,大开大合地耸动着腰臀,简直像一名辛勤的打桩工匠。愈来愈丰盈的汁液四处飞溅,沉甸甸的囊袋反复击打,把诸葛亮的腿根拍得通红。诸葛亮被颠得气喘吁吁,整根出没的快感和前所未有的深度勾得他尖叫连连,“文长!慢点……慢点!啊啊啊……shuangsi了,受不住……受不住了!”他抓紧被单,胡乱晃着头,涎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

    诸葛亮的发带松了,一头渐染霜雪的发丝散落在床上,显得既狼狈又yin靡。他被干得脚趾蜷成一团,舌尖吐在外面,一对黝黑的眼仁直往上翻。魏延最爱这样的诸葛亮:丢弃了平日里的所有端庄和理性,把全部欢愉都维系在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根roubang身上;原始而隐秘的仪式,神圣又肮脏的爱恋,遗忘痛苦的最佳解药。

    魏延拉过诸葛亮的手,带他往两个人的交合处摸,这里guntang如火,那里又泛了洪灾,“好胀,好湿……”诸葛亮缩着手,睁着泪眼绝望地抽噎,“怎么会湿成这样……”

    “别哭,马上就好了,”魏延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心头一软,好像有一只温顺的小兔窝在他的胸口。也许是他老了,参加过的葬礼太多,所以见不得那些眼泪;也许是诸葛亮老了,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少了,所以不忍再为其添上几笔愁苦。他掰开诸葛亮的双腿往前压,直到抵住胸口,便于他发起最后的冲刺。铺天盖地的水声、rou体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淹没了诸葛亮的最后一丝清明,涣散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一片雪白的草原,他只来得及含糊地闷叫两声,就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魏延的吻用力且短促,诸葛亮尽管手脚发软、精疲力竭,仍下意识地撅起嘴唇回应着他。漫长的灌精结束后,魏延起身烧水。诸葛亮侧躺在榻上看他,魏延随手抄过羽扇,本已黯淡的火光又再次明亮起来。

    “孤的扇子是你这么用的吗?”诸葛亮大约想装出一副严厉的样子,可甜腻的声线和潮红的脸颊却出卖了他,倒显出几分娇嗔的做派。

    待把两个人都收拾干净,魏延换上新床单,抖抖棉被,裹着诸葛亮一起入眠。“案上的小盒里是我给你留的点心,别忘了带回去吃,”诸葛亮叮嘱他,“走的时候叫醒我,还有公文没批完呢。”

    “知道了,快点睡吧。”

    “你上次也是这么答应好的,结果还是没叫我,害我一直睡到天亮。”

    “我叫了,你自己睡得太沉没听见。”

    “你就不能把我摇醒吗?”诸葛亮又往魏延的怀里凑了凑,“一天到晚惦记着你那个破子午谷奇谋,这会儿又不懂变通了。”

    “那可是绝世无双的好计,你浅薄的学识理解不了而已。赶紧闭眼,胆小鬼。”

    怀里的人终于不再说话了,魏延试探着伸出手,在他的后背上缓慢地轻拍,直到诸葛亮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这是下午魏延在营地附近的村落里巡逻时,从一位抱孩子的农妇那里学来的。“当然也可以用来哄大人,”农妇被魏延的问题逗得低头发笑,羞怯地向他做着示范,“像这样慢慢地拍,您夫人今晚就能做个好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