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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箱,发现居然好多封未读邮件。这个邮箱废用这么久,要不是今天无所事事的打算跟李云帆联系,她可能再也不会打开。随意点开一封,哎,头疼的实在有点厉害,对着电脑屏幕阵阵难受。什么鬼话,问她今天怎样。“我要死了。”打下这几个字,点击发送。 自动登陆的msn弹出一堆信息,又是问她怎么了,烦不烦。“我要死了!”送出这几个字,下线,关机。她要睡觉了。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捂住耳朵无视,那边居然自动应答“一一,你怎么了?人事说你请假”她还不知道,无良上司林某人送自己的电话这么不安好心,不接他电话也不能消停。挣扎着拿过电话,还让不让她这个病人休息啊,对着话筒里吼“此人已死,有事烧纸”关机,看还给不给睡觉。 结果,就造成眼下的情形。可是,杨副总为什么会跟小妖精一起过来? “那个”程嘉一开口,发现平衡的魔咒似乎被一下打破,四个人都盯向她,让一向自诩胆大的自己心里居然有点颤意“那个……干坐着也没意思,不如打麻将吧” “好主意呢”林夜笑眯眯的“就是不晓得5个人怎么围一桌啊” “我没有意见”杨流云合上那本不知所云的杂志,十指交叉。 “我去拿麻将”柳起帆一个闪身,进了左边的书房。她本来想说,你又不知道在哪。却发现柳起帆已经捧了麻将出来,双眼带笑。是啊,以自己的习惯,收拾东西就只会放到那么几个地方,不管过了多久,换了什么地方,变了何种装修。所以,她早说过,习惯的可怕! “我不会”柏崇文看着她慢慢开口“不过,我可以学,还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做到的” 很平常的一句话啊,程嘉一心想,为什么自己觉得含义怪怪的。沉浸在思绪中的她,当然没听到另外三人的冷哼。 柳起帆把第一次派上用场的麻将桌打扫干净,“怎么坐?” “就平常的,掷点数吧,你先”林夜又笑“我跟一一都很爱护小朋友的,是吧” “啊”程嘉一对林夜突然抛过来的媚眼有些难以适应,她今天发烧,脑子转得慢,不用这么刀光剑影吧。 杨流云乐得让鹤蚌相争,自然不发表意见。不懂规则的柏崇文一边安静着。 “老师”又是这种委屈求全的调调,他以为他是她谁啊,她就该护着他? “我来”刚才开口的是她么?“你们四个玩,扔色子都是我负责。”心肠还不够黑啊,修真之路漫漫其修远兮。 林夜脸色变了变,闷在一边不说话,倒是杨流云瞟了她一眼,“程秘书倒是会安排呢,不如教教柏总,给他讲讲规矩”程秘书三个字被他故意变了变调,程嘉一不由又眼皮一跳,她正头晕,真发烧!透露的其他信息可以当没听到吗? “我讲就好了”柳起帆急急抢过话头,“老师你旁边好好休息,我”他停了一下“会跟他们自己照顾自己的” “就是”林夜已如常“一一你要是累坏了,我还赢麻将给谁看呢” “赢的人会是我”柏崇文东位坐下,不紧不慢。 定下来打八圈,规矩按上海麻将中最简单的“清混碰”,无底,最高两个辣子。第一局东风起,林夜的庄。 起了风,窗帘时不时被吹起,晃得屋子里光影追逐。喝,这算怎么回事呢。程嘉一靠着懒骨头坐下,望着围坐一圈的四个男人,屋子里特别安静,他们摸到好牌差牌都不知给些反应么?安静的没有一点点打麻将的乐趣。 其实程嘉一却是在迁怒,前人总结出来的麻将牌手就应该:“入局斗牌,必先炼品,品宜镇静,不宜躁率,得勿骄,失勿吝,顺时勿喜,逆时勿愁,不形于色,不动乎声,浑涵宽大,品格为贵,尔雅温文,斯为上乘。”她还是怀念以前在家里打麻将时那种喧哗。她mama摸到差牌会不啃声,摸到好牌是会故意不断抱怨;爸爸呢?爸爸会骂人,在别人连碰他两次牌后,脾气一点都不好。两个人输多了都会摔牌,甚至掀桌子,一点牌品都没。俗话说牌品如人品,牌品既然算不上好,所以她的爸妈人品都是普通,甚至可以称作是烂人吧,会输急了搅乱牌局的坏人。不是说坏人害千年么…… “程嘉一”柏崇文叫她“该你来掷色子了”。 最后一圈,程嘉一发现杨流云和林夜面前堆了厚厚一叠扑克,柳起帆委委屈屈的看着她,面前扑克牌少的可怜,柏崇文面前只有一张扑克,看样子撑不完这一圈。 似乎察觉到她心里的想法,柏崇文对着她笑笑“我说过,赢的人会是我” 杨流云扯扯嘴角“我最佩服的就是柏总这份自信,程秘书,你呢?”又来了,又来了,又是这种腔调,她都说了今天自己发烧,脑袋转的慢,经不起旁敲侧击。 “呵,你们玩,你们玩”不做任何评论,她惹不起,还躲不起么,虽然,这里是她家。 四个人轮流用眼光扫了她一遍,继续安静的玩着麻将。安静也好,程嘉一坐在旁边想,所以说麻将是国粹啊。从古老的博戏到唐朝的叶子戏再到明末正式登台的马吊,这门国粹就是外交常用手段。连奥运都是紧扣国粹。那奥运口号“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倒过来读,正是“想摸个一筒,就是个一筒”多有才啊。要是她知道一年后的开幕式上连“和”(音hu)三把,可能会更加惊叹这份和谐! 程嘉一越想越开心,不由呵呵笑出声来。 “一一”林夜幽怨“看来我输了你很开心嘛”踱步到她身边。 程嘉一偏头一看,柏崇文面前补全了花,东南西北风向各四张,单听的发财旁边摆着一张发财。 乖乖~程嘉一暗暗吐舌,谁打的发财啊。 “当然是柏总门清自摸”杨流云代答,原来她刚才有问出声? “老师--”柳起帆睫毛闪了闪,语调更加可怜不平。她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想什么了。哼,被抢了先机。 “程秘书,你这真是风水宝地”杨流云把面前的扑克牌往桌子中央一丢,从口袋里掏出手绢擦了擦手“否则。我怎么能知道,柏家新任小少爷,是这么脆弱。” “还有,我们是不是反该感谢你为照顾柏总定下的规矩呢,最大只有两个辣子?程秘书”杨流云继续说着,嘴角笑容越来越大。 他在生气,他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