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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现在一个人。”然后发来了楼层和电梯号。 徐涿开心得快要飞起,对旁边几人道:“我有点事,你们先上去会场,人齐了在群里说一声。” “好,你忙去吧。”罗元珊应下。 易沛然则若有所思地看他离开的背影,心里腹诽,还装,会情人去了吧。 徐涿从专用电梯上到顶层,在总统套房外站住,给杜子佑发语音:“我到了门口。” 门立即就打开。 想到对方就站在门边等着自己,徐涿心里一阵甜蜜。 他进屋后关门,杜子佑摊开双手,向他展示自己的形象:“你觉得如何?” 一身挺括的黑西装,胸前露出白色口袋巾一角,梳了个大背头,那张精致的小脸大大方方地毫无遮掩。 徐涿特别喜欢看他穿西装,高档面料包裹着颀长的身躯,自带动人心魄的性感。 “好看,”他笑道,“今晚必定是全场焦点。” 杜子佑喜欢听他的赞美,耳廓微红,转身坐到沙发上。 “你今晚的安排是什么?”徐涿曲着一条腿坐到他旁边,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侧着身体看向他。 “开场演讲,然后和几位重要的客人说说话,待一个半小时就能离开。”杜子佑说。 徐涿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凉凉的,轻易便被自己炙热的大手包裹住。 杜子佑吓得手颤了一下,没有抽出来,安静地让他抓。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徐涿注视他颌线利落的侧脸。 杜子佑不说话,微抿薄唇,眉眼间带着淡淡的郁色。 徐涿迟疑道:“上次我遇到林入哲……” 杜子佑回头他。 “你们是大学校友?” 杜子佑点点头:“他比我大一级。” “你几岁上的大学,你们年纪差好多吧。”徐涿问。 杜子佑渐渐放松,靠到沙发背上:“十五岁吧,不算太早。” 徐涿玩弄他修长的手指,笑着说:“我十九岁。” “为什么,”杜子佑看他,“留级了?” 徐涿用可怜兮兮的小狗眼看他:“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不靠谱的?” 杜子佑嘟囔着:“那为什么……” “六岁的时候骨折住院,错过了一年级开学,”徐涿回忆道,“我爸气得差点儿把我腿也打断,幸好被我妈拦下来。” 杜子佑皱起眉头,上下扫视他全身,好像要在他身上找到受伤的痕迹:“没事吧,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吗,我认识几个很厉害的医生。” 徐涿哭笑不得:“这都十几年前的事了,就算是骨头断掉也早已经长好。放心,小孩子恢复力强,我出院后就能跑能跳,每天被我爸追得满大街跑。” 杜子佑露出担忧的表情:“你父亲很凶吗?” “也不是凶,就是有点爆脾气,不过气来得快也消得快,人还是不错的。” 他的大手包着杜子佑的手背,摸索着将五根手指头嵌入对方的指间。 “以后带你回去,”他继续道,“如果他要揍人,你躲我身后,现在我比他高比他壮,他干不过我。而且我妈也会帮忙劝架,等他气消了就没事了。” 杜子佑耳廓通红地低下头,他竟然已经计划到见家长的一步…… 徐涿见铺垫得差不多,终于转到了正题:“林入哲给我说了一点你上学的事。” 杜子佑“嗯”一声。 “听说你是校草万人迷啊。”徐涿笑道。 对方刮了他一眼。 徐涿正经了些,注视他的双眸,轻声道:“林入哲说学院的比赛,你用了奥亚作为案例。” 杜子佑怔住,缓缓移开视线,一副不愿意多谈的模样。 徐涿心痛极了。杜子佑心里埋了太多事,但自己不敢逼他逼太紧。以后吧,他们俩日子长着呢,以后总会有机会。 他要让他主动和自己谈。 徐涿看了下手表:“是不是到时间了?” “我下去。”杜子佑站起身,他的手还被徐涿紧握住,他晃了晃让他松开。 “我也要走了,”徐涿也站起来,“我来给你加油助威一下。”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凑上前在他唇角边啄了一口。 杜子佑脸蛋发烫,热辣辣的。他语调微颤着骂他:“你你这样让我怎么下去!” “对不起,怪我怪我,”徐涿赶紧哄他,低头四目对视,“你想报仇雪恨么,我绝不反抗。” 说着指了指自己的一侧嘴角:“在这个位置报仇。” 杜子佑又羞又恼,不肯示弱,闭上双眸,仰起通红的脸,稍一踮脚—— 湿软的触感压上徐涿的嘴唇,马上“啵”地一声离开,外加一个挑衅的眼神,从徐涿脸上狠狠剜过。 杜子佑转身走掉,徐涿忙不迭追上去,说:“电梯只有一辆,我们分开下去。” * “……可以换成单点自动对焦,”易沛然围着他的几位女士说,“如果是多点对焦……” 徐涿穿过人群,端着一盘食物,他还没吃晚饭,肚子饿得咕咕叫。 “徐哥,”正在听易沛然说话的计文菲看到他,向他招手,“这边。” 易沛然也停下看他,问:“去了这么久,都快开场了。” 徐涿摆摆手上的叉子,说:“这不赶上了么,你们聊天呢?” “然——然然姐好厉害的,”计文菲俨然成了易沛然的迷妹,“他在教我们摄影的小技巧,原来有那么多门道,我以前都不知道。” “行,你们慢慢学,”徐涿说,“我得抓紧时间填饱肚子。” 说完他塞了一口牛rou进嘴里,rou汁在唇齿间炸开,充盈整个口腔,令人无比满足。 “诶老大你看,”罗元珊挤到他身边,指向舞台的方向,“是杜总,他今晚一如既往地颜值爆表啊!” 杜子佑在台下和几个人交谈,他身材修长容貌出众,站在那里鹤立鸡群,当之无愧的众人焦点。 罗元珊打开手机相机拍一张,发到群里。 徐涿就着心上人的美貌吃了几口烤rou,主持人就上台了,会场的注意力集中到台上。 先是一番欢迎辞,大家鼓掌,然后是一个董事讲话,接着轮到杜子佑上台,全场爆发最热烈的掌声。 杜子佑是秉优员工最怕也最敬的人。 徐涿停下嘴里的动作,将食物咽下,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台上那人。 这次晚会花了血本,连舞台也装扮得十分华丽,甚至有点像电影节的颁奖晚会,全场的灯光黯淡,只剩下一盏光柱打在杜子佑身上。 他的皮肤本就白,是那种健康的,带着皮肤质感的润白,被灯光笼罩,脸上、颈项和双手都如同钻石一般闪闪发光,乌黑的发丝也闪耀着光泽。 他的唇是花瓣一样的红,徐涿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