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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 后果不堪设想。 “你听说过‘捡尸’吗?” 温童已经没空搭理这句说教。亏心情绪比行窃当场被搜身还甚,饶是她拎不清自己方才在想什么,眼下却记得很清楚,倘若再晚一步,她就会张开牙关放梁先洲的唇舌进来了。 她愣在那里,抬袖狠狠揩几下双唇。 此刻一点怦然心动感也无,的只是无尽懊糟和悔恨。 梁先洲看她一副拒人千里状,到嘴的话都作罢了,微微一抬手,唤等在吧台处的随行下属出来。 “走罢,时候不早了,回去好好睡一觉。” 随他一路出去,温童头仍是狂风直作。她没法从这场乌龙里自洽,怪自己骨头太轻,又怪对方怎么轻易就范。 偏她思想包袱还重得很,越想越觉得这同出轨没差,巴不得停下来抽自己两耳光。 夜风凉入袖底。司机取来车后,梁先洲替温童把门打开,站在边上望她,“温助?” “我……”温童原想推诿不上车了,想自行打车回去。转念又惊醒,她如今这个身份不好我行我素,再怎么说也是他助理,公事就公办,哪有随随便便落单的道。 因此还是上去了。 车子发动,温童独自坐在后座,不作声也不动弹,连手机也没掏出来望一眼。 她试同梁先洲解释么,“梁总,我刚才……” 后者却打断,“没什么打紧的,喝多了情可原。” “我还是要道歉的,不然良心过不去。” 梁先洲闻言回过头来,他门清她的潜台词,良心并非为他,而是另有其人。他颔首一笑,“好,我接受你的道歉。尽管我认为温小姐没什么错。” 这是一种自我安慰机制。至少,听到对方回复后,温童噎在嗓子眼的那口气才算顺了过来。 她望望窗外夜景,又不禁说,“想问一件事……” “么?” “将才,那之前,梁总有没有听到我喊了谁的名字?” 因为温童也没弄清爽,迷迷糊糊好像是喊了,又好像没有。唯独能笃定的一点,就是她的确把梁错当成了某人。 她需要一份证据,强有力的证据,来减轻她意乱情迷的罪行。 谁知梁先洲只是沉默半晌,随后回答,没有。 “你连我都没喊。” 温童一颗脏囫囵跌到底,片刻她再次出声,恹恹的口吻,“可不可以问梁总,当时你选择迎合我,里在想什么?” 司机有当差者的觉悟,梁先洲并不在他面前避嫌,就这么大剌剌地说:“男未娶女未嫁,喝多了越个界也没什么吧?温小姐也许不知道,我的成长环境、四周相识的人,都对这种问题很开。” 温童蹙眉,一阵尴尬,“我当然明白。搁以前我也没那么多进退分寸,更不是玩不起。只不过……” “只不过你怕赵总知道。” “……” “你们在一起了吗?”没等温童说些么,梁先洲单刀直入地抢白,“他给你正儿八经的许诺了?” 街景灯光从车边飞过,星疏月朗,繁华退场时竟显得寂寥凄清。 她在这个二连问上,磕绊了良久。在一起是在一起了,许诺固然没,况且凭梁和温沪远那么密的关系,她很难想象倘若说是的话,会给赵聿生带去么麻烦。 她发觉现在的自己比过去唯唯诺诺一百倍。 很多情分明轻巧得很,她却要掰开来,来来去去地咂摸,不光为自己想,更多的是考虑赵聿生,生怕行差踏错了会牵累到他。 尽管,她每一回三思后行,结果都会不同程度地搞砸。 “我没这么想,”终究温童正名道,“只是怕传出去了,那些人会说我们的闲话。” “那没么,”梁先洲状似不再疑问的样子,“要知道普天之下,上司下属凡是异性关系,就很难在外人眼底绝对的清白。” - 深圳行一共四天,次日下午就要回程。 回酒店后,温童用凉水冲了把脸,强济精神起来,跪坐到床边拾掇行李。也就这会儿才力翻出手机,查看信息。 殊不知大大小小的工作群已然沸翻了天。 起初她还不知就里,只看到有不少人口口声声地喊带劲,且记录里十几条“撤回”的系统提示。 可幸孙泠私戳她,将情况笼统告知,温童才得知大多不妙。她骇得脏能蹦出嗓子眼,好险把手机掼出去,冷静下来,随即奔出去敲梁先洲的门。 对方拖了半晌才应门,“吗?” “论坛……” 温童将将说两个字,梁先洲就了然,只安抚她不消担,“几分钟前,那个视频已经从论坛上全部撤下了。” “谁拍的?”她站在门口,满腹怨气都在那位不知名的拍摄者身上。眉眼间nongnong的愠怒。 梁先洲答得很委婉,“你放心,我会处。” “我问你谁拍的?!” 温童没来得及同他追究还是撒气,手机响了,孙泠打来的。她克制住浑身的战栗,走去一边接通,对面跳过问候直接拿问,“你和梁总是怎么回?” “我喝多了,”温童扶住额头,莫名很想哭,“亲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是梁先洲。” “那么,你以为他是谁呢?” “……” “算了不说这些的没的。论坛也是好久没炸锅一回了,这么级别的新闻,吃瓜群众很难不兴奋。视频在部门群和大群里都疯传了一波,好在目前,赵总算是压下来了,你也别……” 对面还没说完,温童惊得一激灵,她火速打断并抠字眼,“你说谁压下来的?” 那头孙泠颇为镇定,“赵聿生啊。” “……” 顷刻间,温童三魂去了七魄。 * 已购机票不能改签,温童直接退订,换成早班机返沪。好在最后这天,也没剩什么在案任务需要她跑办。 同梁先洲报备时,他还说她太着急忙慌了,左右视频风波已经按下,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温童坚持,仿佛一颗始终悬在半空,要落去上海方能安定。 更何况她从昨晚就一直试图联系赵聿生,试图对他赔礼,然而,不论她怎么机械重复地拨,某人都始终不接的。 她鲜少这般恐惧过。 上一遭还是交警队通知她阿公意外的时候。 清早披星直奔机场,一路上反复发愿航班别误点别停飞,可叹是她虔诚抑或天可怜见,温童最终按点降落浦东。 也是一刻没耽搁,拖行李箱就回了公司。 这些天倒春寒没过,湿气嗖嗖地沁入骨头缝里。温童些咳嗽,因此出行戴着口罩。又或者这样做正能给她一种安全感,至少,见包公时不必败露太多表情。 公司正值上班打卡,按部就班的日常状。最近因为忙技术的研发与投产,各部门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