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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不过是替娘娘办差事的罢了。”身子又向听琴靠近了些,紧紧贴在她的身上,感觉她温软娇躯上散发出来的热力,不由心头也热了起来。

    听琴芳心暗暗思量,小民子这般本领,将来封侯拜将,一定是意料中事。只可惜他是个太监,不然的话,前程不可限量,说不定位极人臣,也未必不能。想到这里,又是惋惜又是怜悯,伸出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叹息道:“好弟弟,可是难为你了!”

    李小民趁势倒在她怀中,将脸贴在她酥胸之上,舒舒服服地感受着听琴的手抚摸在自己头上那种受宠爱的感觉。

    嗅着少女身上淡淡的幽香,李小民心中一荡,嘻嘻笑道:“好jiejie,你身上好香啊,不知用的是什么香料?”

    说着,便凑到听琴身上乱嗅,手上也开始不大规矩,在听琴温软娇躯上轻轻碰触起来。

    少女的敏感处被他接连碰到,不由微微呻吟起来,浑身渐渐发烫,虽然有一丝惊惧让她想要把小民子推开,可是怀中少年这俊秀的容貌,动人的笑容,还有身上传来的奇特快感,都让她芳心中波澜荡漾,娇躯酸软无力,只能羞惧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好弟弟,你……”

    李小民见她不推拒,胆子更大,索性伸出双手,抱住听琴的娇躯,双臂环在她的蛮腰之上,轻轻揉捏,抬起头,在酥胸上轻轻一咬。

    酥胸前端的突起被少年的牙齿隔着衣衫咬到,少女不由低呼一声,心中更是狂荡,感觉着他的唇一点点地上移,吻过玉颈,一直印在樱唇之上。

    软滑舌头如蛇般探入少女口中,听琴登时娇躯绵软,只嘤咛一声,再无力抵抗小民子的入侵。

    正在情浓雨密之际,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响起,一个少女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琴,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你屋里有奇怪的声音?”

    听琴大惊失色,挣扎着从李小民身下抬起头,却看到长平公主迈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陡然看到听琴和一个人裸身抱着躺在床上,旁边扔着太监和宫女的衣衫,不由大惊,退后一步,怒道:“听琴!你怎么和太监做这种事?”

    久居宫中,她也听说过有“对食”这种事,一向只觉污秽不堪,想不到今天竟然亲眼看到,还是向来端庄稳重的听琴做出这等事,不由让她大怒,若非听琴是她平素里喜欢的宫女,便要去禀告母亲,严厉惩治!

    接下来的事,更是让她惊讶至极:那个趴在听琴身上的少年太监直起身子,看着自己尴尬一笑,竟然是昨天还在跟自己在宫中角落里偷偷玩亲亲的小民子,而且他的身上,长着很奇怪的东西!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听琴羞惭无地,万念俱灰:和一个混进宫里的假太监做这种事,又被长平公主看到,现在就是想不死都不成了!

    她双手掩面,缩在床上嘤嘤哭泣,对被内事房拉去打死一事充满了恐惧感。

    李小民却从床上跳起来,拉住长平公主,眼中含泪,颤声道:“好jiejie,救命啊!”

    长平公主噘着小嘴,嫌恶地道:“不要叫我jiejie,去叫听琴做jiejie吧!”

    李小民却把她拉到床边坐下,抱住她的玉颈,将脸埋在她颈间,抽泣道:“jiejie,你要是不肯救我,我就完了!”

    长平公主听得一阵好奇,伸手在他头上重重敲了一下,呵斥道:“既然这样,你就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出来!还有你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不许撒谎!”

    李小民象无尾熊一般死死缠住她,趴在她身上哭泣道:“好jiejie,我这是被鬼迷了啊!”

    他抱住长平公主哭诉,只道最近有鬼出现,法力强大,把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那女鬼还在努力吸食自己阳力,害自己阳气衰竭,过不了多少天就会死,没办法,只能来找听琴帮忙,努力吸收少女身上的生气,免得阴气缠身,一命呜呼。

    为了加强说服力,他暗运仙力,在自己的手臂上印上一个身穿白衣的女鬼图案,栩栩如生,擦拭不去。

    长平公主抓过他伸过来的手臂,看得好奇,吐上口水用力擦拧,还是不能去掉这个鲜活的图案,看着他手上女鬼图案似在对自己微笑一般,心里也不禁有些发毛,始信小民子说的都是真的。

    长平公主奇道:“就是这个吗?那个女鬼是怎么做到的,让你长这么怪的东西?”

    李小民泣道:“我也不知道。在我遇到的鬼里面,她是法力最强大的了,我练了这么多年仙法,还是斗不过她!据她说,一般的宫女可以让我晚死几天,却不能根除我身上阴气。除非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能陪我练功,我才有希望脱离死难。可是jiejie你想,我一个小太监,身为卑贱的奴才,哪敢对各位公主殿下动这等歪心思?也只有想办法请各位宫女jiejie帮忙,来勉强留住活命了!”

    说到这里,已经盘算好,抽空得要月娘出来顶缸,替自己担当罪名了。

    长平公主听在心里,却有一股酸意涌起,噘着嘴挥动粉拳,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记,斥责道:“你怎么敢对宫女做这种事!哼,老实说,你坏了几个宫女了?”

    李小民也确实没有害过多少宫女,当下只将人数稍微缩水,老老实实地道:“就一个!可是那个女鬼说得没错,我和听琴做了一次,好象生气没增加多少,这样下去,我还是会死的啊!”

    他脸上一急,再度哭了出来,抱住长平公主温软娇躯,将脸贴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动作中充满了对生的眷恋和对死亡的恐惧之情,以及对长平公主深深的姐弟深情。

    听着他抽泣着说出:“我死了倒没什么,可是我舍不得jiejie你啊!”长平公主不由心头一热,脱口道:“那算什么,我来帮你好了!”

    说出口后,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却也不愿意再反悔,坚定地抱住小民子,心里暗道:“这么好的弟弟,我怎么能看着他死去?再说也不能让那些宫女们和他这么亲密,反正看着听琴和他做得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也试试好了!”

    芳心充满了慷慨就义的悲壮情感,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弟弟,少女抱住赤裸的少年,紧咬着樱唇,大义凛然地道:“好弟弟,有jiejie在,是绝不会让你死的!”

    听到这满含姐弟深情的话语,李小民不由呆住了。

    少女的一双玉手,轻轻地颤抖着,缓缓解开自己华丽的宫装,直到只剩下小衣,毅然躺在床上,凝目看着身边俊秀的少年,轻声道:“好弟弟,你来吧!”

    李小民的脸上,满是复杂难明的神色。缓缓低下头,看着舍身救人的刚烈少女如白玉般纯洁无瑕的娇美玉体,和她绝美容颜上慷慨激昂的凛然表情,身世悲惨的少年,不由流下了感动的热泪。

    尽管有感于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为一个忠厚老实的宫廷劳动者,那一份护主的忠心还是让李小民抹着眼泪,抽泣着,诚恳地推辞道:“好jiejie,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你金枝玉叶般的身子,我不过是卑贱奴才,怎么敢对你无礼?而且你一向对我这么好,我死了就死了,绝不能害了你!”

    长平公主正在紧张地看着他,听得这话,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却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正言厉色地训斥道:“事急从权,难道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不要多说,快来吧!”

    李小民大喜过望,伸出手去,缓缓抚上了她的香肩,只觉触手滑润,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颤,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没有再摸下去,看着她紧张的双眸,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见小民子还在那里犹犹豫豫,长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挥动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呵斥道:“男子汉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么?”

    受到美丽公主的强硬逼迫,李小民身为宫奴,自然不能不听公主的话,没奈何,只得含着眼泪,用颤抖的双手替她除去小衣,让她如花娇躯,一丝不挂在呈现在自己面前。

    当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长平公主,让她承受着他的进攻时,突然心有所感,抬起头来,看到在房梁上,一个影子一闪而没。

    在那一瞥之间,李小民已经看到,那张面庞却是一张极美的少女面庞,脸上微有惊惶之色,面色苍白,却是一个小小的女鬼,模样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

    李小民眉头一皱,煞气涌现!

    身为一个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偷窥狂变态,心里暗骂道:“哪里来的变态,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别人算什么事!”

    心中微一动念,月娘便从收魂玉中飘出,一双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窥,与刚才那偷窥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语了。

    对于月娘假公济私的行径,李小民愤然剜了她一眼,用传心术招呼她去把那个偷窥狂抓住,自己动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击着长平公主各处敏感的地点。

    梁上少女,容貌美丽,身穿大家闺秀的服饰,彩带飘飘,装束也甚是华丽。她在此居住许久,被困无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来吓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着听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羡慕而已。

    在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历代宫女们的起居,一直未曾见过男人和太监,忽见这个小太监按住居住在这里的宫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从角落里探出头来,趴在房梁上呆看,却被李小民发现,那一眼袭来,如刀锋般锋利,吓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乱跳,半晌才平息,探出头去,再度好奇地看着下面的奇景。

    一个人影陡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少女吓了一跳,身子向后一缩,几乎从梁上摔下去。惊悚中,飘身飞起,却见那人是个美艳女子,身穿红妆,正飘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隐有深意,乌黑眼珠滴溜溜乱转,象在打着什么鬼主意。

    少女心惊胆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做什么?”

    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样的鬼,到这里来,是来抓你的!”

    话音未落,她便已飞身冲来,扬起白玉般的双手,便向少女抓来!

    少女吓得尖叫一声,回身便逃,未飞出几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双手,拿出彩带反绑起来,提着哭哭啼啼的少女,飞回到房梁上坐下,饶有兴味地低头看着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杀得长平公主溃不成军的激情戏来。

    在长平公主尖叫一声,双手痉挛地抓紧李小民的双肩,昏过去以后,李小民抬起头,在心中呼唤月娘:“把那个变态给我抓过来!”

    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双手反绑,无法活动,心中惊惧不已,对床上搂着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满畏惧。

    李小民看着下面娇弱可怜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这偷窥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怜惜。

    床上两个少女,已经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们听见。李小民便剑眉一挑,正气凛然地斥责道:“你这女孩,身为女孩子家,怎么可以偷窥别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难道不会自己去做么?”

    少女羞得无地自容,只顾呜咽哭泣,对李小民接下来关于她来历的问话也没有听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后,负责看押着她,伸手按着她的头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问你的来历,没有听见吗?”

    她抓住少女,严加盘问,终于知道,她叫黛儿,是二三十年前才来到这里的,其实本来不是宫中的人,因为到宫里来看看嫁到宫中做皇妃的jiejie,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药,被毒死在宫里,倒是替jiejie挡了一灾。而这一处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几年后,才有宫女住在这里。

    对宫廷间的斗争,李小民早就知晓,却从未见过如此血淋淋的事情,听得暗自叹息,心中暗赞周皇后,不管怎么说,在她的管理之下,后宫现在还是井井有条,一直没有出什么乱子,当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归,横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

    这一处屋中,藏有前朝法师留下的仙器,阻住了离去的道路。少女无法投胎,只得安心在此度日,寂寞了数十年,才碰到了他们两个。

    提到往事,眼前少女黛儿哀痛哭泣不止,模样娇弱可怜,颇有林黛玉的风韵。

    可是可怜归可怜,对于这样的变态,守法青年李小民是深恶痛绝的,绝不能让她这样犯了偷窥罪还能安然离去。当下,怀着满腔义愤,正直青年李小民咳了一声,大义凛然地宣判道:“你敢偷窥,这是很不好的习惯,如果不进行严加教导,将来可能会发展成为极严重的变态!因此,我必须给你以惩戒,让你永远也忘不了这次的教训,才可以惩前毖后,治病救人!”

    月娘心领神会,娇笑着将黛儿推到床上,按在李小民的怀中。

    李小民运起仙力,伸手一抓,手中少女的身子柔若虚无,让他心里不爽:“什么嘛,敢偷窥别人,至少自己也要有身体才行。在这里呆了二三十年,连实体化都没有做到,真不用功!”

    虽然黛儿不用功,但是李小民现在把自己当成了教导她走上正道的导师,绝不能因为她没有实体化就放弃对她的惩罚,因此举起手掌,印在她的胸前,默运仙力,源源不断地向她体内输送过去。

    在他的手中,少女虚无飘渺的身子渐渐现出了真形,在空气中飘荡着,惊惶失措地看着他,想要挣扎,却挡不住他庞大的力量,呻吟惨叫着,被涌入体内的强大灵力弄得痛苦不堪。

    就象对一个充气娃娃努力充气一般,李小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