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到潮吹(高H)
干到潮吹(高H)
“不够......啊,啊啊......进来......快点......”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克制忍耐的额间青筋都冒起了,他突然有些后悔昨晚做得太狠,否则她现在早就被他压在床上cao死了。 这下倒好,东西都送到了嘴边,还就只能看不能动。 形象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望梅止渴。 妈的,根本止不了渴好吗?! “就你这小身板,能挨几下cao?”秦骁野幽幽地掐住她的雪臀,脸上就差贴一个大写的郁闷,“是该锻炼了。” 林惜瑶骨头都软了,白瓷一样的肌肤印出不少深深浅浅的红印。 她捂着脸,身体如海浪上下起伏,听见咕吱咕吱的水声从私处源源不断地传来,燥意从脖子直接烧到耳后根。 挤进rou壁的手指每戳到一下xue内凸起的小rou粒,身体便会出现一阵过电般的酥爽。 花xue里的蜜液像是流不尽一样,只要轻轻一碰就嫩得能掐出水来。 随着三根手指整根没入剧烈地抽插起来,嫣红的花xue猛地收缩,最后又重又深的一下,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 极致欢愉的快感如狂风过境般疯狂扫荡身体每一处角落,她不受控制地抬起腰,脚尖都绷直了。 脑海一道白光闪过,意识逐渐回笼。 秦骁野盯着小腹那根勃起梆硬得快要爆炸的欲望,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再弄你,到时候你还不得把整个屋顶给叫穿。” “唔......什么?”林惜瑶缓了好一会儿,用极轻的气音从齿缝中挤出俩个字。 房间弥漫着性爱过后的yin靡气息,安静的空间里似乎只听得见包装盒拆开的声音。 “把腿张开。” 林惜瑶难得乖乖听话一次,xiaoxue的两瓣yinchun随着撑开的弧度变大且不再贴着rou粒,粉嫩的逼缝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令她有种正在被人视jian的感觉。 秦骁野压着yuhuo,抽了几张纸简单地清理了下水渍,单薄凸起的喉结上下滑了一圈。 挤了点药膏放在指尖碾磨,然后顺着xue口轻柔地涂抹着红肿的私处。 “没撕裂,还好。” 她有些脸热,视线根本无法落在他身上。 真的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全神贯注地给那个地方上药,还能一边说着这种话的。 林惜瑶双腿敞开,整个人就像砧板上待宰的鱼,任由他摆弄。 这个过程格外漫长,稍一抬头,就能看见埋在腿间的那颗漆黑毛茸茸的脑袋微微起伏的姿势。 大开的xue口或许还残留着高潮过后黏腻的yin液,他是不是看见了? 他肯定看见了吧...... 如果舌头能舔一舔逼xue就好了...... 用力搅弄,放肆地顶进去,粗暴地蹂躏那里......啊...... 她仰起雪白的脖颈,胸前两粒傲然挺起,小腹一热,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xue口猝不及防涌出一股暖流...... 她竟然......被视jian高潮了。 秦骁野被这突如其来的夹腿给惊得心尖一颤,还以为是不小心揉的力度重了,弄疼她了。 结果看见正淌着的蜜液的花xue,抿了抿唇,无奈地笑了下。 他喉咙一紧,磁沉的嗓音愈发暗哑:“你是水做的?怎么碰一下就出水。” 林惜瑶耳尖红透,偏过头用手臂挡着眼睛不说话。 秦骁野起身慢条斯理地用纸巾包着擦干净修长滑腻的手指,拉开她纤细的小臂,掌心撑在她脖颈两侧。 俯下身吻了吻她轻颤的眼皮,低肆调笑,“怎么,真想把我榨干?” 他有时候真的怀疑她身边养了只猫。 不然怎么那么像猫? 生气就亮出爪子挠人,害羞就一头扎进毛茸茸的尾巴里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