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书《摧眉》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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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背,细腰,鼓胸脯,一张能掐出水的细白脸蛋儿,说话从不敢正眼看人。绍兴来的女知青,有学问,便宜了村长家的黑娃。 这是陈家坝好些人对杜蘅的评价。 上了年纪的女人们在背后议论她,可怜她:黑娃那块头,牲口似的,一条胳膊比人家女娃腿还粗叻,浑身鼓胀的硬rou,小姑娘嫁给他,床上干那事指定有吃不完的苦头啊。 夜里,农家瓦房。 牲口似的男人跪趴在炕上,浑身肌rou紧绷,挺着那根东西,哼哧哼哧粗喘,听她说荤话,由着他的小白花把他马眼当灶眼,捅得又快又狠。 嘿,还真别说,他就喜欢她这股狠劲儿。 * 是的,女方粗口。 救赎文,但是阿蘅自我救赎,顺子哥打辅助,夸父逐日,HE。 一个复杂的人,收获一颗永远真挚的心。 —— 祝你我快乐且自由,像杜蘅一样找到自己的人性坐标,过好仅有的、珍贵的、属于自己的一生。 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 能再见面,一起听完这个故事,实在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