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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后把人甩了, 女孩求他复合,霍明泽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只是玩玩她。他可以玩玩,我为什么不行?” “她是你什么人?” 赵云今狡黠眨眼:“朋友。” 霍璋沉思片刻:“这件事是明泽的不对,不过现在他也为自己的作为付出了代价,霍家愿意弥补那女孩的一切损失和伤害,同样,也请你和明泽把话讲清楚,可以吗?” “不可以。”赵云今拒绝得干脆,“你家老爷子什么出身我清楚,护短又手黑,我把霍明泽伤成那样,他不得要了我的命?” 霍璋莞尔:“既然知道父亲的脾气,为什么还要对明泽下手?” 赵云今漂亮的眼睛微眯:“享乐主义作祟,不管以后怎么样,当时快乐不就好了?不过我也是人,人都惜命,能好好活着当然不想死,霍先生不也是吗?幸好刚刚抓得紧,不然就要摔下来了。教练不在、绳子断掉、石块松动,所有小几率全撞上了,这样幸运的健身房,霍先生以后还是少来吧。” 霍璋望着女孩美艳的面孔,笑了笑:“谢谢。” 健身会所的门被人猛地拉开,霍明泽气喘吁吁冲进来,他先看了看霍璋,又去拉赵云今:“跟我走。” 赵云今没反抗,乖乖迈动脚步跟他朝外走,霍璋的保镖拦住他们。 霍明泽回头,一脸不耐烦:“哥,你能不能别那么听妈的话?这是我女朋友!你把她绑过来之前都不要问问我的意见吗?” 保镖接了个电话,附到霍明泽耳边:“警察的电话来了。” 霍璋点点头:“明泽,母亲让我请赵小姐来也是为你好,你最近实在太不像样了,大家像现在这样坐下把话说清,以后也能好聚好散。” “谁要跟她好聚好散?”霍明泽咬牙切齿,“你不知道爸在找人搞她吗?她现在跟我分手就是一个死,只要我没同意,她单方面分手就不算数,只要我没分手,你们就不准碰她!” 男人叹了口气,退让:“好,我送她回去。” 霍明泽说:“不用,我自己会送。” 霍璋:“母亲不准你再见她,你这样做她会不开心。” “你别总跟我提她。”霍明泽不耐烦地说,“我自己的事自己能做决定,用不着她来管。” 几个保镖上来将他和赵云今分开,女孩揉了揉被他捏得发痛的手腕,抬眸正正对上霍明泽红通通的眼睛。她当初确实是想整他,也为自己做好了退路,她设想过结局的许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最后霍明泽会真正对她情根深种。 她有些同情,但那念头只是浅浅滑过心头,下一秒就被更凉薄的情绪盖过去。 赵云今跟着霍璋的保镖离开,临走前朝他抛去一个飞吻,看似十分不舍地说:“明泽,拜拜。” 霍明泽眼泪差点掉下来:“哥,算我求你了,你别送她回家,也别告诉妈,你把她送到我的公寓!她说未来的我们是一对,那我就关她五年,五年以后我俩肯定就在一起了,不然她不会那么说的。” “别傻了。”霍璋脱下运动护腕,逻辑缜密地说,“如果真关了她五年,那她穿回来第一件事是弄死你。” 霍明泽颓然垂下头,霍璋说:“大哥总跟你说,玩女人可以,别动感情,你是霍家的孩子,将来的婚配嫁娶都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总说自己听进去了,怎的到头来还被女人玩了?” “你们都说我被骗了,可我不想承认她骗我。”霍明泽声音很轻,脑海中不停回放女孩刚刚临走前投来的一瞥,千娇百媚,几乎将他灼骨成灰,那不是他所知的清纯、温柔的赵云今,但比那样的赵云今更让他回味,如一道妩媚的惊雷,炸碎在他心扉。 “……就算她骗我,我也甘之如饴。” 霍璋许久没作声,末了,他拍拍男孩的肩膀:“母亲为你约了明早的医生,我让司机送你回家休息。” …… 赵云今趴在门外的景观鱼缸前看鱼,一条红尾巴的小鱼在水草间游来游去,圆滚滚的鱼肚下面排出一个个小球,小球在水中舒展成新生的小鱼,刚才水中游了几秒,就被母鱼一摆尾吞入腹中。 赵云今惊讶,霍璋温和的声音自背后响起:“这是孔雀鱼,一般产卵时都会有人在旁盯着,以防它吃了自己的孩子。” “盯它的人呢?” 霍璋平静地说:“可能去拿安全气垫了吧。” “都说虎毒不食子,怎么一条小鱼比老虎还毒。”赵云今逗了逗鱼,转身面向霍璋,“小时候我发过一场高烧,康复后脑子不太好,忘记了很多事情,养母带我看过很多医生,治疗后陆陆续续想了大部分,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介绍给霍明泽。” 霍璋说:“对你遭遇我很惋惜,但明泽需要的不是脑科医生。今晚多有打扰,我这就让司机送你回去。另外,一码归一码,不提明泽,刚刚安全绳的事情我很感激,改天有空一定登门道谢。” “不用了。”赵云今说,“以后别再请我来就好。” 电梯门打开,经理和几个工作人员拖着安全气垫出来,看见霍璋平安下来了,都是一愣。 赵云今想留在这继续看戏,但司机已经按下电梯的按钮,她只好进去,百无聊赖看着楼层的数字一层层下去。 “听说霍家很乱,房房都想分财产。”她忽然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问道,“想杀霍璋的是大房还是三房啊?” 司机脸上的rou不停抽搐,依然极力维持肃穆:“赵小姐,您想多了,今天只是意外事故,霍家是正经生意人,不至于手段那么肮脏。” 赵云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没再说话。 …… 霍璋手肘支在桌上,漫不经心转动小指的尾戒。 对面站的经理已经浑身冒汗了,腿哆嗦得像筛糠:“霍……霍先生……” 霍璋抬手,打断他的话:“我在凯嘉尔思健身很多年了,因为喜欢这里专业的服务,所以从没换过地方,每年也投进来不少钱。怎么,现在生意这么难做,需要靠收这种烂钱才能维持生计吗?” 经理看上去快哭了:“霍先生您这是说哪的话啊,这真的是意外,我们健身房愿意赔偿您的精神损失,您开个价吧。” 霍璋只是笑,他的笑没有欢愉,带着几分危险,那经理看得心惊胆战,霍璋说:“出去吧。” 经理如获大赦,小跑着离开。 孙玉斗问:“这事不追究就这么让他走了?要么是薛美辰,要么是乌玉媚,我私底下把他绑过来问问,不信他还能嘴硬。”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收拾他一个治标不治本。”霍璋按了按眉心,“她们敢动我无非是看我在霍家没什么分量,父亲身体不好,大房掌着财权,三房掌着药厂,我两手空空,拿什么跟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