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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珍藏着。 少女羞赧地笑了笑:“这是…小时候jiejie给我编的。”她似乎是很困,疲倦的双眼不住地想要闭上。 余浮将手链攥在手心:“好。” 少女半阖的眸中闪过一道亮光,可很快便黯淡了。 余浮面无表情地走出地下室,系统松了口气:“宿主,我刚才特别担心你会用特殊方式把人救活。” “什么特殊方式?” “明知故问。” 余浮冷淡道:“生死自有天命。” 系统似是想笑:“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要开海盗副本,唔尽量写好吧orz。另外空虚寂寞冷的作者能不能得到一个可爱的留言,单机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嘤嘤嘤TVT 这里的马术比赛规则是我杜撰的。 ☆、The Blood(19) 余浮再见到西蒙的时候,差点就要认不出这个曾经的纨绔了, 他的胡子许久没刮, 脸色蜡黄憔悴, 但眼中的光却坚毅无比,那个没心没肺的贵胄子弟,在失去亲人后被迫长大了。 威特兰斯城的气氛一度紧张,大街上每天都有军队来往,与弗洛昂斯的建交谈判已到末尾, 虽然两方就某些利益问题有分歧,但也还算顺利,可随后竟发生了意外,有刺客潜入大使夫妇的住处, 若不是那天担任城巡卫队长的奥斯顿多了个心眼, 大使夫妇此刻就只剩两具尸体了。 国王很愤怒, 连夜召集大臣入宫,商谈应对事宜。 毕竟若是大使夫妇死在威特兰斯的话, 不论凶手是谁, 都是他们保护不力,那就会成为严重的外交问题。 此时过后,大使夫妇的保护更加严密, 可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大使夫妇总要返航,海盗在都城里都敢下手,到了海上, 那几乎就是他们的天地。 西蒙从宫城里出来时满眼都是红血丝,他已经许久没入眠了,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分别那天,父亲冷着脸站在船头,明明是送别却还批他做事不认真,就连让他路上小心这样的话也说得别别扭扭,父亲从未夸奖过他,他还想等哪天一定要做出番大事给他看,谁知道他再也看不见了。 西蒙握紧手里的剑,恨意一波波袭上心头,他求陛下,想要立刻出发去海岸前线,他要为父亲报仇,可是陛下拒绝了,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只是把保护大使的任务交给了八竿子打不到的奥斯顿。 他恨得咬牙切齿,嘴里尝到了咸腥味,钻心之痛让他几乎喘息不过来。 倏而,肩膀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拍,西蒙转头,看见奥斯顿面无表情地立在身边,似是想安慰,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就那样一直陪他站了很久。 等西蒙的情绪平复下来,奥斯顿第一次以朋友的口吻对他说:“谈谈?” 海军总督府。 “李代桃僵?” 奥斯顿点头:“没错,听你的意思,海盗并未见过大使夫妇,我有一个计划……” 西蒙听他说完,思虑半晌觉得可行:“你有合适人选吗?” 奥斯顿抿唇,稍作犹豫后说:“我可以试试。” “可是大使夫人怎么办?总不能让一个无辜的女人去冒险。” “我可以!”安娜突然推门进来,她瘦了许多,下巴尖尖,少了之前的天真,看起来成熟不少,“我可以扮作大使夫人。” 西蒙愣了下,第一反应是她居然偷听,可听见她的话后,转而怒道:“胡闹!” 安娜径直走过来,眼神坚毅:“我也想要为父亲报仇。” 兄妹俩争执起来,奥斯顿垂着眸子,脑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 “所以你就来找我了?”余浮挑高了眉头,有些好笑。 奥斯顿:“是。” 余浮慵懒地托着腮,眼带笑意地看过来:“你是觉得我长得像女人?” 奥斯顿注视着他,一言不发,可眼睛却无法从他身上收回,他心里想:不,你一点也不像女人,你比我见过最美的女人还要美。 扮女人便算了,但余浮一点也不想穿那种浮夸的大裙子,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奥斯顿紧紧抿抿住唇,说不出恳求的话,似乎每次在这人面前,他都是抬头仰望的那个。 余浮身体前倾靠近他:“不说话?你就那么确定我会答应你?” 奥斯顿很认真地看他:“我会一直陪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余浮乐了,心想我一个吸血鬼还需要保护?可看到奥斯顿认真的模样,莫名地又有些动容,便深深凝视他,带着笑意:“好,你保护我。” * 西蒙看着紧闭的房门,用手肘拐了拐奥斯顿,表情有些怪异:“奥斯顿,伊登长得好是没错,但扮女人,你确定没问题吗?” 奥斯顿没理他,抱着手臂垂下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在两人都等得如坐针毡时,房间门终于打开。 西蒙听见了自己抽冷气的声音,目光在触到那高挑美极的人时,心跳几乎停滞了一秒。 这种无法形容的美,好似雪地里开出了一朵鲜红的花,冷清而艳丽,矛盾又融合,对比出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 余浮扶了扶头上的网纱帽,因为头发不够长,安娜帮他盘了个发型,又戴了顶黑色纱帽,帽檐边垂下几缕卷发,黑发红唇,妩媚动人。 他提了下红色的曳地裙摆,之前试的裙子不是不合身就是太浮夸,这条还好,不袒,胸.露.乳也没有夸张的蕾丝装饰,只是颜色过于张扬,看到两人古怪的目光,眉稍一挑:“怎么?很奇怪?” 两人如梦初醒。 奥斯顿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不自在地收回目光,喉结滚动,淡声说:“还行。” 安娜扬了扬下颌,自豪道:“我的化妆技术可是一流的,不过幸亏伊登你不是女人,否则……” 奥斯顿已经听不见其他声音了,耳畔俱是杂乱的心跳声,他握紧拳头又松开,手心出了层薄汗,不经意间看到西蒙火热的目光,心里陡然升起一丝不悦,皱着眉开口:“不过衣服颜色太艳,换一套。” * 一周后。 宽阔的海面上晴空万里,夏日海风徐徐,桅帆被风吹得鼓起,空气中有股海水的淡淡咸腥味,但并不难闻。 甲板上有人来来去去,一位身着浅色裙装美人慵懒地坐在一边,优雅地品着下午茶,来往者总会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到她身上,甚至会忘了手上的工作,停下来看她。 琼是一名优秀的女水手,被派来保护这位夫人,她穿惯了简单方便的水手服,很不习惯身上的紧身裙装,不自在地扭了下肩膀,余光一直在偷偷打量身边的女人。 尽管已相处了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