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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的比较快,但到70%后长得就很慢了,跟玩游戏升级一个套路。 他梢一分神,将将洗了一半,这傻狗就一个翻身,从水里站了起来,接着就是如旋风陀螺似的瞎几把乱甩。 水花四溅,余浮被甩了一头一脸水,薄薄的上衣几乎湿透了,有晶莹的水滴从他鼻尖流过,在金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目眩神迷的泠光。 大福甩完还不算,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滚,余浮洗了半天的香喷喷狗子就变成了条泥狗。 余浮气死了,觉得现在的自己都快能喷出三昧真火来了,脑子里嗡嗡嗡的,仿佛有辆火车喷着烟从他一边耳朵进去,再从另一边耳朵出来。 他起身叉着腰正要骂街,就听到有哭声从后面传来。 他一愣,转身就看到一团圆滚滚向他滚了过来。 “哥…哥,呜呜…”陆清恬带着nongnong哭腔的声音让他又一愣。 他立刻蹲下,把陆清恬垂着的小脸抬起,她满脸都是泪水,眼睛通红,最刺眼的是两边脸颊上的红肿,已开始泛出青紫了,一看就是掐出来的。 余浮的脸立马一青,寒声问:“怎么回事?谁掐的?” 陆清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有个jiejie…三姐…带来的,三姐说…我…比她可爱,她就…捏恬恬的脸…痛…呜呜呜…” 余浮一听就明白了,真是日了狗了,他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别人偏偏要来找他的不痛快。 陆清雅那话显然是居心不良,先不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就说陆清恬那么小的孩子,那不知死活的竟也能下那么重的手。 他单手把陆清恬抱起,略有些生硬地安慰了一番,沿途的下人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大气不敢出,生怕点燃了他这一把烈火。 到大厅的时候,陆清雅正在和人说笑,笑声跟滚油似的,浇得余浮的火又涨高了三丈。 他脸色阴沉,目不斜视地抱着陆清恬上楼,把她交给刘妈,让刘妈给她上好药再抱下来。 等他下楼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漫不经心的笑了。 余浮走到陆清雅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膝上,一手随意地捋了下额前的湿发,比捋头发还随意地说:“三妹,不介绍一下?” 陆清雅一时拿不准他的套路,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这是丰氏银行的千金,丰二小姐。” 丰氏银行在上海金融界占了数一数二的地位,这陆清雅有手段啊,那么快就和人家打成一片了。 听他意味不明地“哦”了声,那丰二小姐有些坐不住了,补了一句:“叫我丰媛就行。” 她抬头直视前面的人,以前只听其他姐妹说陆家二少爷长得好看,今天见了真人,却是比她想的还要英俊,他就坐在那里,挽着袖子,衣服半湿不干,连头发都还在滴水,明明是极狼狈的样子,可在他身上就是有种特别的气质,大概是…又痞又帅。 丰媛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此刻面带薄红,倒的确是有几分可爱的样子。 只可惜余浮的字典里向来没怜香惜玉这个词,尤其是触了他忌讳的,他连人畜都不分,又岂会分公母? 于是他笑了一声,道:“丰小姐也很可爱。”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丰媛惊喜地抬头,而陆清雅则垂下了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余浮继续说:“不过你太胖了,圆不溜秋的,跟我家后院的夜香桶一样。” 这话可就非常毒了,丰媛其实只是脸上rou多,身材还是很好的,该凸凸该翘翘,而且他还说人家跟夜香桶一样,不就等于骂人是屎吗? 最气人的是他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地不像是在骂人,而只是在认真地建议你说我觉得你这样不OK。 你说气不气人?丰小姐的小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陆清雅出来打圆场,她干干地笑了一声,说:“丰小姐你别介意,我二哥说话就这样,他没有恶意的。” 余浮想我不仅有恶意,我的恶意还非常满,我就是个行走的恶人。 正好刘妈抱着陆清恬下了楼,他把小姑娘接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身边。 陆清恬刚才哭得太厉害,此刻还有些收不住,微微地抽泣着,余浮摸了摸她的头,直勾勾地看着丰媛,道:“我这小妹从来就胆小,晚上睡觉做噩梦,经常梦见些鬼啊神的掐她脖子,如今被丰小姐这一掐,恐怕噩梦里又要添上一桩。” 他的声音并不迫人,可眼神却十分有压迫感,丰媛只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脸色有点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抿了抿嘴,皱眉不说话。 余浮见她沉默,嗤笑了一声接着说:“这样吧,两个选择,一你跟我小妹道个歉,大家好聚好散,二嘛,你让她掐回来,免得她晚上梦到你。” 他其实是瞎扯的,陆清恬晚上很乖从不做噩梦,他就是简单的嘴毒,说人家跟鬼一样恐怖。 天道好轮回,不久前别人还逼着他道歉呢,今天就轮到他来逼别人了。 丰媛的脸是又青又白,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还从没跟人低过头,不过让那小孩子掐回来她更加做不到。 余浮有耐心地等着,陆清雅看不下去了,道:“二哥,她不是故意的,你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余浮冷笑了一声,这陆清雅从一开始就是在挑事,他转脸面向她,讥讽道:“我不像三妹留过洋,大字不识几个,自是学不会所谓的绅士。” 丰媛顶着他冷飕飕的目光,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了句轻轻的“对不起”。 余浮不是没分寸的人,见好就收,脸上的阴霾瞬时间散去,还又连夸了丰媛好几句真可爱,抱着陆清恬就上楼了。 陆清雅看着丰媛几乎是哭着出的门,望着楼上的某个方向,心里笑了声。 此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边,罗晰正低着头跟前面的人汇报这段时间的消息。 “老板,陆少爷暗中买了几家商铺,就在他自家的绸缎行旁边,看样子是打算抢自家的生意。” 对面的人正聚精会神地看报纸,没给予一点回应,他早就习惯了,自顾说下去。 “还有,陆大少爷的公司出了点问题,似乎也跟他有关……” 他大致讲了下最近的发现,杜望亭慢慢把报纸放在了一边,目光悠远,屈起食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桌面上放着一张请帖。 半晌才听他道:“唔,继续注意着,必要时你们暗中帮衬一二。” 罗晰扶了扶眼镜,点头道:“好的老板。”他正要出门,忽然想起件事,看了桌面上的请帖一眼,问:“老板,这生日宴,您…要去吗?” 以往遇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