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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带,不卫生。”蔡雯拧着细眉,“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上次你爸带你吃麻辣烫,回来你就得肠炎了,忘了吗?”说着,乜了眼郑靖州。 郑院长梗着脖子反驳,“这是我带的实习生人家mama自己手工磨的!能一样么?!” 郑艾卿将榨汁机涮干净,一边擦手一边道,“……郑mama郑爸爸,现在七点都过了,咱赶紧的吧。” 正呛叭的俩人一顿,然后偃旗息鼓,继续收拾行李。 “别塞了,行李箱都快鼓出来了!” “媳妇,你给我的酱留点儿地儿啊!” …… 佘渐锁上电动车,等电梯的时候给郑艾卿打电话,“小朋友……嗯,等电梯呢……诶,电梯来了。”佘渐迈进去,“我还给你带了周黑鸭,叔叔阿姨爱吃不……哦,行。” 郑艾卿挂了电话,“佘渐到了。” 蔡雯和郑靖州共同拉上行李箱拉链,“来送你啊?” 门铃声响起,郑艾卿跑去开门,“对啊。” …… 检票前,郑艾卿分别拥抱三人,“我走啦,等我为国争光回来昂。” 相比起殷切嘱咐的父母,佘渐倒是显得很沉默,郑艾卿想了想,拍拍他的肩,“好好学习,回来我看看你期末能不能跟我拉近距离。” 佘渐巴巴的点头,乖巧又可怜,跟等主人回家的小狗似的。 郑艾卿对毛茸茸从来没有抵抗力,他心一软,又抱了一把佘渐,“等哥回来昂。” 然后彻底跟大家挥手告别,跑去检票。 郑靖州也揉了一把佘渐的头发,笑嘻嘻的故意跟蔡雯调侃,“佘渐跟咱儿砸怎么跟新婚分别的小夫妻似的。” 蔡雯却是没有笑,她面无表情看一眼郑靖州,打掉他搂着自己肩的手,温声问佘渐,“走,叔叔阿姨送你回家。” 佘渐被蔡雯看得有些别扭,但还是逼着自己没有躲避蔡雯的眼神,笑呵呵的道谢,“谢谢阿姨。” * 一个月后,封闭式训练结束,郑艾卿随队伍前往比赛东道国。 国际物理学奥林匹克简称IPhO。 IPhO经过近30年的成功举办,其国际声望越来越高,它的作用已被UNESCO(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EPS(欧洲物理学会)所肯定。鉴于IPhO在促进物理教育进步和推动国际交流上所取得的成绩,ICPE(国际物理教育委员会)于1991年10月向IPhO颁发了永久性的铜质奖章,并轮流由举办国保存。 每年举办一次的IPhO是由各会员国轮流主办的。每一会员国可选派5名高中学生或技术学校学生参加竞赛,参加者的年龄到竞赛开始的那一天不能超过20岁,每支参赛代表队要有2名团长,2名团长是国际委员会的成员。竞赛分两天进行。第一天进行3道理论计算题竞赛,另一天的竞赛内容是2道实验题,中间有一天的休息。 竞赛题由参加国提供题目,主办国命题,在竞赛前,赛题要保密。竞赛题内容包括中学物理的4个部分(力学、热力学和分子物理学、光学及原子和核物理学、电磁学),主办国提出评卷标准并指定评卷人,每题满分为10分,各代表团团长同时对自己团员竞赛卷的复制品进行评定,最后协商决定成绩。 评奖标准是以参赛者前三名的平均分数计为100%,参赛者达90%以上者为一等奖,78%—90%者为二等奖,65%—78%者为三等奖,同时发给证书。50%—65%者给予表扬,不满50%者发给参赛证明。 1982年以后,东西方国家可以自由参赛,从那之后每年均会决定举行的场地,每个国家需要在三年内不能举行两次比赛。 IPhO赛期一般为9天。 第1天,郑艾卿一行人在报到后,他们五个队员和领队是分开居住的,住地相距有几公里远。 此次东道国为每一参赛队学生配备了1名翻译兼导游,这对东道国来说是一种很大的负担,有些国家难以承办IPhO活动,其部分原因也在于此。 因华裔子弟遍布世界各地,东道国为中国代表队配备的翻译几乎都是在该国读研究生的华人学子。 而郑艾卿的翻译与导游乃是同一人——一名留着齐肩长发的二十多岁年轻男人,满身的艺术气息,似乎是时下挺流行的忧郁系美男子。 二人互换了联系方式,此外便再没有过多的交流了。 回到房间,郑艾卿分别同家人和佘渐道了平安后便早早喝药洗漱睡下了。 第2天上午是IPhO的开幕式,地点是一所知名大学的礼堂,气氛淡雅肃穆,学校学术气氛浓厚。 由于规定,开幕式后领队与队员也暂不往来,且自觉地互不通电话联系,因而有事均是通过翻译转达。 离开了相熟的人,郑艾卿又恢复成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最直观的例子便是队里其他四名成员都互相加了联系方式,唯独没人问郑艾卿。 倒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敢,短短一个月的训练,郑艾卿便让那四人感觉到了智商上的碾压。而更可怕的是,那四人本身智商也不低了,毕竟到了他们这个水平高度的,靠的早已不仅仅是努力了,还有上天给予的优势天赋。 相形见绌再加上郑艾卿的高冷,自然而然的,郑艾卿被“排挤”了。 第2天下午,按惯例,学生会由主办者组织旅游或参观,领队们则参加本届国际委员会正式会议并集体讨论、修改和通过理论赛题。 郑艾卿纠结了一下,还是没有打破这个惯例,尽管这个国家他以前也来过几次。 翻译兼导游的那个年轻男人名叫秋易,主修土木,选修音乐。 “郑同学想去哪里逛逛呢?”秋易征求郑艾卿的意见。 郑艾卿刚喝过药,嘴巴里还有些苦,因而他在不停咽口水,“都可以,按理说你们应该会有旅游明细的吧?” 一月底,这里的城市恰好处于春季,不知名的花香伴着微风缠绵在秋易的发梢儿,同其温柔形象不符的是其通俗易理解的话语,“那些旅游明细全都是东道国拿来跟代表团装13写的p话,没什么好逛的。” 郑艾卿抽抽嘴角儿,没接茬儿。 顿了几秒,秋易眼睛一眯,“你们这些学生日日围着课本转,是不是都没怎么玩过刺激的游戏?” 刺激的游戏……郑艾卿想起佘渐带自己飚摩托车,想起玩VR后俩人“作法”,想起遛海河自己被佘渐吓到病发,还想起佘渐请自己看演唱会…… 桩桩件件,都挺刺激难忘的。 一时间,郑艾卿心里涌上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定义那股心思。 许是思念。 “去不去迪士尼?”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