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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疼,她也是看在眼里,陆瑧和陆子书,她平常对待起来也是跟对自己的亲儿子一样。 三年前,陆瑧尚且还只是戳破了那段感情,就让阮娇娇那么难做了,更何况现在,他竟然死了,而且是死在了他出国的这三年里,以阮娇娇的性子绝对是将所有的罪责都瘫在了自己的身上。 想到这儿,饶是一向遇事冷静的舒洁,也忍不住心乱起来。 阮娇娇从凌晨得知陆瑧的死讯,到今天早上七点,七个钟头了。 第2195章 陆蒙(7) 这七个钟头里,有四个钟头是在哭,两个钟头在发呆,一个钟头勉强眯了一会。 现在被阮杰哄着睡下后,还真的就睡着了。 只是睡得不太好,梦里光怪陆离,什么都有,一会梦见他们小的时候,陆瑧从摩托车上下来,兜着一口袋的巧克力塞给她,一会又梦见他出国那一天,她躲在柱子后面偷偷的看,甚至连曾经就那些消失了很久的黑洞洞眼睛她都梦见了,在一处昏暗的环境下,追着她不住的喊,要她还,说她欠了东西。 阮娇娇使劲的跑,但是怎么也跑不动,最后等到那双黑洞洞的眼睛追到跟前时,她就被吓醒了,满头大汗的瞪着眼睛。 “好了好了,醒来了,终于醒来了。” “太吓人了,怎么这么能睡。” “……” 七嘴八舌的声音,吵得阮娇娇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 阮林氏立即呵斥围在床边的众人:“吵什么吵,都闭嘴!让开让开!” 阮林氏这话一出,一圈大小伙子就像是小时候一样,全部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只有阮林氏凑到阮娇娇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奶的小乖乖啊,快看看奶,你可吓死奶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啊?快跟奶说说。” 阮娇娇紧紧的拧着眉头,只觉得脑子混混沌沌的,太阳xue还隐隐发疼,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奶,我怎么了?” “你还说,你要吓死我们了,你昏迷三天了!”阮磊在一边喊道:“你再不醒来,我们都打算集体自杀,去阎王殿抢人了!” “呸呸呸!你胡说八道什么!”杜清在一边戳了戳他的脑门,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旁边阮林氏眼眶有些发红,将她揽到怀里:“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阮娇娇更加的疑惑了,扫了床边一圈的人,却唯独没看到舒洁和阮建国以及段胥还有阮浩。 “二哥,大哥哥还有爸妈胥哥哥哪去了?”她拉着阮杰的手问。 “他们出去了,没事啊,二哥给他们打了电话了,马上就回来了,你昏迷三天了,一直高烧不退,打什么针吃什么药都不管用,他们听说小镇上有个活神仙,挺有本事的,就去试试看了。” 昏迷了三天? 阮娇娇抬起头,扫着围在自己床边的众人,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不就是睡了一下下吗?怎么就昏迷三天了? 阮娇娇捂着额头,还是觉得太阳xue有些抽疼,将头埋在阮林氏的怀里:“奶,好难受,头好疼啊。”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想脑瓜子就嗡嗡的疼。 “奶给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你们都快出去吧,别在这儿堵着了。”阮林氏爬到阮娇娇的身后,将她的头搁在自己的腿上,给她按摩着脑袋。 头皮被松着,阮娇娇渐渐的舒服多了。 她仰着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和阮林氏说道:“奶,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一样?” “别多想,可能就是烧久了,等过段时间养好了就没事了。”阮林氏说道。 第2196章 陆蒙(8) 这样啊。”阮娇娇也没有怀疑,实在是她真的想不起自己到底忘了什么事情。 “奶,我是发烧烧了三天啊?” “对啊,真是要把奶吓死了,下次可不许胡闹了,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大冷的天出去干啥,小胥也不懂事,让你出去乱跑,等会他回来奶可得好好的说说他!”阮林氏想起这三天,都觉得有些心有余悸。 阮娇娇生日的第二天凌晨被段胥从外面抱回来,冻得小脸青紫,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对,还哭的眼睛都肿了,怎么问也不说是怎么回事。 他们本来想着不说就不说吧,哪里想到,那天阮杰哄着她睡下后,段胥再回到屋里时,一开始还好好的,好像是在睡觉,但是这一觉确实睡到晚上都没有醒,还尽说胡话,又哭又闹的,就跟丢了魂一样的,等到了半夜就还是发起了高烧,这一烧就是三天,吃药打针都不管用,阮建国都将医院都要搬回来了。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听别人说一百多公里的小镇里有个活神仙,对这种情况最拿手了,四人今早上天没亮就出发去了。 阮娇娇对阮林氏现在所说的事情,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生日最后看烟花时,后面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难道真的是烧糊涂了,记不起来了吗? “饿不饿啊?你干妈在下面给你熬了点粥,要不要喝点,奶让她端上来?”看阮娇娇怔怔的发着呆,阮林氏柔声问道。 “哦,好啊,挺饿的。”阮娇娇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确实瘪的都陷进去了。 “好,那你再眯着眼睛休息一下,奶下去看看。”阮林氏说完,小心翼翼的将阮娇娇的头搁在枕头上,又嘱咐了边上一直守着的小白一声,就先下去了。 ‘嘶嘶嘶……”小可爱,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小白看着阮林氏下楼了,欲言又止的看着阮娇娇。 “小白,你怎么也来了啊?”看到小白,阮娇娇问,看它表情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了吗?是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小白立起身体,刚要爬过来,眼角看到门口有一大一小靠近,马上又退回了原地。 阮娇娇顺着它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陆瑧牵着陆蒙走了进来,陆瑧走到床边,看着她,问道:“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啊,没有了没有了,谢谢瑧哥哥。”阮娇娇立即笑着回答,视线又落在边上的陆蒙身上,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陆蒙见此,也朝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