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醉酒,腿交h)
“你再考虑考虑嘛~我若进不了百川院,怎么对得起我师父啊!” 方多病拽着李莲花的胳膊左右摇晃的撒起娇来。 这大少爷酒量似乎不好,半坛酒下肚,就面色绯红,醉态上脸了。 李莲花在嘉州城给他下过药骗了风火堂的人,没想到这人倒是一点不记打。如今灵山派识童案刚刚告破,这小子便又送上门来了。 这么天真单纯的大少爷,和他记忆里那个人如此不同,可偏偏他们都叫方多病,长的也是一模一样,这真的是巧合么? 李莲花仔细看着他那张脸,眼下那颗若隐若现的小痣,这个人也有,身体呢?也与他一样么? 他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便转开视线,喝了口酒,压了压。 方多病却忽然握住他的手腕,又开始对他进行新一波的撒娇卖痴。 李莲花感受到手腕处的温热,还不等他平息自己过快的心跳时,这人又松了手,仰头灌了一口酒。 方多病喝的很随意,酒水在他下巴上沾的都是,那嘴唇上也挂着酒液,看的李莲花心口有些发热,他伸出手想去摸摸这少爷的脸,却又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又不得不停住。 “你可有兄弟,大约,可能比你大个十岁左右?”李莲花忍不住开口问道。 对方闻言,撅着嘴歪了歪头,似乎还认真想了想,“没有,我爹,就我一个儿子。” 他说话的样子带着几分娇憨,看向人的时候,满眼的信任。真的是一个很干净的人,李莲花有些抑制不住的念头在心底疯狂翻涌。 但他此刻还有理智,面上则依旧波澜不惊,“哦,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啊?叫什么名字?” “方多病。” “这不就是本少爷我么。” 是啊,若你们是一个人多好啊,可惜,性格有差别,岁数也不对。 “李莲花,你是答应要和我一起……一起携手破案了么?”方多病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便满眼期待的问道。 李莲花却拒绝道,“不,你醉了。” “我没有!”方多病红着脸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拿着酒坛对着天上的满月,忽然十分激动的宣誓道,“师父,你一手建起的四顾门、百川院,我,我一定要为你撑起来!” 啊?李莲花一听他这话,忍不住低笑了一声,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收过徒弟了? 他当年还年轻,哪里想过想过收徒,又哪里收过徒弟,方多病这个徒弟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忍不住问了这小子。 方多病人虽然醉了,话却说的很顺溜,听他一问,便十分激动地讲述了自己幼时与李相夷相见,又得赠木剑与收徒诺言的往事。 李莲花也终于从纷繁的记忆中想起来这件小事。若不是当时他在天机山庄看到的那个孩子长的太像自己心仪之人,自然也不会到现在都还记得这事。 只是他没想到,这孩子小时候长的相像,长大后居然和自己所爱之人一模一样。 十年来,他一边找寻师兄的尸骨,一边寻找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却从未想过会找到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 而且这人偏偏还是师兄的外甥。 “你们天机山庄山下是不是有一处暖泉,泉水清澈,到了深秋时节那泉水都还是温热的。”李莲花盯着面前噼啪作响的烈火,忽然就想到了曾经与那人在水中缠绵的往事,忍不住开口问道。 方多病一听这话,似乎十分高兴,“咦,你居然知道我们天机山庄有这个地方,我,我还以为就我知道呢。嗯,这个地方可是我秋天最喜欢去的地方。”他说完这话,忽然打了个哈欠,眼神也开始变得迷离,身子一个趔趄,倒在李莲花身上。 李莲花伸手扶住他,两人离得近了,他自然就闻到方多病发丝和衣服上那股动人的馨香。 十年前他就闻过这个气味。 “方多病,是你么?”李莲花忽然有些动情。 眼前的人即便醉了,那眼神也还是那般清澈懵懂,“不是我还能是谁?李莲花,你怎么,怎么变成了两个头?” 他说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一旁的烈火带来更多热意,熏的方大少爷酒意上头,头也越来越晕,终于,眼前一黑,醉死过去。 李莲花看着倒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他心中有许多想法,一边觉得这个人和那个人如此不同,一边又忍不住被眼前的少年吸引。 十年过去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思念越来越浓,对着一个面容十分相像的人,居然也有些有些忍耐不住。 也许是他也喝了些酒,也许是这个方多病睡着的样子太像那人了,李莲花忍不住摸上那张一模一样的脸。 “十年了,如果当初都是梦,你怎么不再入我梦来了。”他忍不住垂下头吻上那张唇。 方多病的嘴唇很软,带着些酒气,可又莫名的有些甜。 李莲花只浅浅的轻啄,未曾想过继续加深,虽然他此刻真的有些分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是自己所爱的人,还是只有几面之缘偶遇的富家少爷。 偏偏被他吻着的人并不老实,可能是觉得嘴唇发痒,也可能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东西,方多病居然伸出舌头,像小狗一样的舔了几下李莲花的唇瓣。 李莲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他后退一些,再看方多病,这家伙又微微张嘴,探出粉色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甚至还闭着眼傻笑了两声。 “你还记不记得,在嘉州城内我跟你说过的话。”他忽然弯腰把人抱进怀里,对着怀里睡着不省人事的少年继续说道,“一下山就这么容易相信别人,你现在可是又犯这个错了。” 那只能好好教训教训了。 他把人抱进自己的莲花楼内,将人放在自己床上。 到底是天机山庄养出来的少爷,出门一身珠玉,即便现在瞧着似乎连吃饭的钱都没了,也还是金尊玉贵的样子,连头上的发绳都坠着珍珠。 李莲花伸手解开方多病的腰封,然后继续剥开他的中衣里衣,像在拆一包包装华丽的糖豆似的。 等这人雪白的肌肤都露出来时,李莲花才确认方多病的腰上并没有疤痕。 真的不是他。 他心底莫名有些失落,然后又苦笑一声,自嘲道,“李莲花啊李莲花,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十年了,他面容大变,少年时的意气风发全都不在,如今只拖着一副病躯,怎么再与他相配? 他起身想给方多病把衣服穿好,可还没把这人胳膊套进去,就被大少爷挥手打开了,这人闭着眼咕哝了一句,“旺福,别烦我,少爷要睡觉。” 然后他转了个身,露出两瓣粉捏的臀rou对着李莲花。 少年人腰细腿长,臀rou更是白的像玉一样,随着他翻身一动,还颤巍巍的晃了晃。 李莲花下身又硬了几分。他这十年虽不是清心寡欲,但也的确没碰过任何人,最多也就回想着那人手渎。 有时候也会看看避火图,他甚至还自己画过,不过自从认识了妙手空空后,这些东西都被他藏了起来,现在去拿也浪费时间。 他来到床边,这江湖这么大,他第一次遇到一个这般相像,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人,偏偏他们名字都一样,实在很难忍耐。 “就当,惩罚你了。” 想到自己刚才还想惩罚这小子,李莲花仿佛终于说服了自己一般,他松了松腰带,没脱衣服,只将自己的阳物掏了出来。 然后从一旁的药柜里随手拿出一瓶,看了看,是自己做的跌打油,便随手倒了一些,涂在了自己的rou茎上,然后将小少爷翻了个身,让他平躺着,又将他双腿并拢,用自己的阳物插入对方的大腿根处。 方多病的腿根rou不少,还十分细嫩,加上少年人酒后身体发热,rou茎插进去的瞬间,有种真的插入对方的错觉。 李莲花看着那张熟睡的脸,又有些恍神了,他掐着方多病的腰,开始在对方腿缝中抽插起来,一开始还轻轻浅浅的能控制力度,可随着快感越来越多,渐渐淹没李莲花的理智后,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力道越来越大,有时候冲的急了,那油润的guitou还会无意中戳到那紧小的后xue处。 若不是他竭力控制,当真要不管不顾的冲进去艹干一番,他实在是他想念那个人了。 十年了,李莲花此刻忽然有种自己终于找到了那人的错觉,他甚至忍不住低头吻上方多病的脸颊,耳朵还有嘴唇,脖颈。 而方多病一直睡的不太安稳,他总觉得自己像坐在一辆马车里,然后这车走在一条特别颠簸的路上,他坐在里面被上下前后的颠来颠去。 但是很快他又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生出一股羞耻的冲动,忍不住蜷缩起身体。 李莲花按住方多病挣扎的四肢,然后便看到这家伙前面的rou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半硬了起来。 “居然只是被我这般蹭几下,都能起反应,你这身体的敏感程度,倒是很像他。”李莲花本来想替他用手弄出来,可一想自己这是惩罚他,怎么又能让他舒爽。 他便没管,继续在对方腿缝里继续抽插了数百下,直到他渐渐有了尿意,便又紧紧按住方多病的腿,又加快了冲刺,直蹭的这少年人不自觉的哼唧呻吟出声。 就在他精关快要失守的时候,方多病先闷哼一声,他那前面没有得到任何抚慰的rou茎,居然在李莲花cao弄他双腿的过程中xiele出来。 那白浊撒在他自己腹部,还有一些则溅到了李莲花身上,而方多病似乎终于舒坦了一些,脸上居然也有些满足的表情。 李莲花看他如此,终于再也控制不住,也抽出自己的阳物,用手快速撸动几下,然后重重的喷了个鼻音,精关大开,同样xiele出来。 白色的浊液也都射在了方多病身上,有一部分甚至射到了对方的胸锁骨处。 这场景yin靡至极,小楼里也都是混杂着欲望的膻腥味,偏偏只有他能看到,而另外一个人甚至无知无觉。 李莲花并未完全满足,但是yuhuo终究也下去大半。看着那少年大腿根处有些发红,他也觉得自己或许有些冲动了。 他先是打了水给大少爷好好擦了擦,然后又挖了一坨油膏,给对方腿根处涂了涂,李莲花又看到那xue口似乎也被他撞的有些发红,便又将那里也细细涂了一遍,甚至连褶皱里都没放过。 等全部弄好后,他才给方多病穿好衣服,在天将亮未亮时,抱着人,把人放在了一旁的大树下。 李莲花忍不住摸了摸少年人都脸颊,看他睡的十分香甜,便轻声道,“对不住了,没办法陪你一起闯荡江湖。” 且不说他们并非一路人,就说对方这张脸,天天放在自己面前,他又能忍到几时不碰他? 昨夜已经失控至极,若是这人再热情似火的冲上来,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耐下去。 “我不想把你当成他。方多病,后会无期。” 李莲花起身回头,然后便驾着莲花楼,毫无留恋的离去。 日上中天,离儿和旺福终于在山野的一处大树下,找到还在睡觉的少爷。 “少爷,少爷。”离儿晃了晃方多病。 对方被这般晃悠,也渐渐回醒过来。他挠了挠头,看着离儿和旺福,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旺福问道,“少爷,你怎么睡在这里啊?” 一旁的离儿又道,“我们找了您一晚上呢。” 方多病这才渐渐清醒,他想到昨夜,又转头看看一旁,什么都没有! “这人呢?楼呢?”他站起来看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气的差点跳脚,“本少爷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了,结果人给我跑了!” 他气呼呼的踢了踢一旁的草丛,离儿却走过来,看了看方多病脖子,然后从包裹里取出来药膏,“少爷,您昨夜就在此处睡了一晚么?这脖子上,怎么被蚊子咬了这么多包。” 她给方多病一处处涂上,又发现这红印居然是平的,心道此处的蚊子也古怪。 方多病却没空管这些,他揉了揉脖子,又动了动腿,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又一想,都是那个李莲花,居然把他仍在这路边,让他靠着这大树睡了一晚,才会如此! 下次若再让他看到此人,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