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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睡jian父君,女帝得偿所愿

       常曦落,赤凰王朝第五代女帝,为上代女帝嫡长女,名正言顺,年二十二继位。

    自开国以来,无论私下里养了多少个情人,赤凰的女帝们的后宫大多都只有一位凤君,其“专情”也为赤凰人所歌颂。

    之所以说大多,当然是因为其中出了一个例外。那便是常曦落的母皇,上一代女帝。

    形形色色的贵君侍君被充入后宫,生下不同父的皇子皇女,让凤君和嫡出子女的日子相较以往不免难过了一些。而在凤君从上代女帝继位两年时便失踪八年的事实下,嫡出的两位皇女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凤君罗振失踪时,嫡长女,也就是常曦落才将三岁,而当罗振终于恢复记忆回归身份时,常曦落已经十二岁了。

    那之后的十年,罗振想尽了办法试图拉近与女儿的关系,看起来似乎也起了点成效,却总隐隐觉得仍有隐秘的隔阂横贯在他与长女之间。

    因着对长女的愧疚,罗振向来对其宠溺有加,无论多不合理的要求都会答应。

    这日,距离上一代女帝去世,常曦落继位已经过去月余。新任女帝带着一身寒气来到慈宁宫中。

    罗振正在檐廊下赏雪品茶,见女儿来了,忙起身拉她坐下,又递上一杯热茶,“怎么也不披件大衣,这天可刚下过雪。”

    年轻的女帝疲惫地笑笑,拉着父君的手不松开,略带撒娇地道:“父君,我有点累了,就别念我了,陪我小憩一下吧。”

    已经成年多年,膝下有了两个孩子的女儿再与父亲共寝无论怎么想都不合礼,但罗振本就非循规蹈矩之人,又对长女有着亏欠心理,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下来。

    父女两来到偏殿内,躺在宽敞的塌上,各自盖着一床被褥。宫人布置好后便沉默地弯腰退出,无声合上门。

    罗振本想着哄女儿入睡,没想到闻着淡淡的熏香,静谧午后的困意先找上了他。

    等他不知不觉闭上眼后,女帝睁开了眼,翻过身,撑在他身上,视线自上而下,细细扫过这张带着岁月痕迹的秀美面庞。

    眉眼细长,鼻梁挺秀,和她一样的金色长发蜿蜒流淌在塌上,与她的金发交织在一起,如同两条交汇的金河。

    像被那耀眼的金色吸引一般,女帝缓缓低下头去,直到确实地触碰上那片时常出现在她夜梦中的柔软。

    以往和凤君春风一度时的技巧全被她忘了个精光,她像小狗一样一下下地舔着父君的唇瓣,直到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张开了一道缝隙。她马上得寸进尺地将舌头伸进去,胡乱搅了个天翻地覆。

    父君的嘴巴真甜呀。女帝的大脑像是煮沸的浆糊,什么也思考不了,只会本能地一个劲从父君的嘴里汲取解渴的水源。

    似乎是被她感染了,罗振竟也开始反射性地回应她。

    他的技术可比女帝纯熟多了,哪怕仍在睡梦中,仅靠着本能,三两下就反入侵到女帝的口中,肆意玩弄着女帝的唇舌。

    像是觉得还不够,他一只手攀到女帝背上好将对方更进一步按下来,另一只手拉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女帝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已经扯下了大半中衣,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女帝知道她的父君身体远不像外表那么纤细,在太后端庄厚重的衣袍下,是胜过许多羽都儿郎的强壮rou体。

    但她从没想过,除去衣衫的束缚,跳出来的是这样一对丰满如玉的胸脯。比寻常武将的肌rou更加柔软,也更加饱满,深红色的rutou挺立在上头,卡着中衣的边缘,颤巍巍的,活像是引人去蹂躏。

    女帝只感觉脑后一重,被人按到那柔软的胸脯上。

    “丹儿,帮我吸吸……”

    是母皇的名字,父君定然是将她当成母皇了。

    她没有理由拒绝,泄愤般狠狠咬了一口乳rou,细腻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了一圈深深的齿印。她又舔着那齿印,吮吸着胀大的rutou,用上幼童时习得的所有技巧,像是真希望从中吸出奶汁来一样。

    对她这番略显粗暴的动作,父君显得十分受用,昂起头,喘气声粗重,“另、另一边也要……”

    女帝用手用力揉搓另一边的乳rou,两指夹着乳粒重点照顾,时而拉长,时而轻掐,换来父君几声不知是惊是喜的呻吟。

    渴望多年的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女帝不打算忍了。

    她吐出被吃得肿大了一倍的乳珠,看着暧昧的银丝拉长后崩断,然后顺着往下一路吻了下去。

    柔软的唇舌在块垒分明的rou体上留下水痕,来到腹部时,女帝腾出一只手,抽散了父君的腰带。正要再往下时,她的手却忽然被抓住了。

    女帝心中一跳,本以为是父君醒来,没想到下一刻,那骨节修长的手却带着她的手往下去,越过玉柱一般的rou茎,摸到一块濡湿的软rou。

    “摸摸…这里……好痒……”

    女帝定住了,停在那片已经完全被银水濡湿的软rou前,一动不动。直到父君有些不耐烦了,径直握着她的手指就探了进去。

    她再也忍不了,撩开被顶起的下摆,露出如儿臂粗的一根来,将顶端对准那不断流水的xue口就要用力。

    已经生育过四次的xiaoxue十分有弹性,轻易便吃下了鸡蛋大小的guitou,她听见父君闷哼一声喊着疼,让她停下。她充耳不闻,只忍着被紧箍着的疼痛往里闯去,两只手也放开了被揉得发红的乳rou,改为按住两条大腿,不让两条腿合拢起来。

    中间不知碾过了哪一点,父君忽然尖声叫了一声,不再反抗。她会意,顿时退出一些,又重重往那点碾去,果然这下父君浑身都软了,推拒她的手也变成了揽抱。

    如此反复几次,父君已经浑身软成了一滩水,双手揽上她的脖子,有力的大腿也攀上了她的腰部,她顺势发力一挺,进了大半,顶得那白皙的腹部都变了点形状。

    女帝像得了什么趣味,拉下父君的一只手按在他自己的腹部,要他感受那隔着肌rou的存在。随后大开大合地干起来,每一下都将腹部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底下银水四溅,捣得白沫成片,罗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梦中叫着,发泄无处可去的快感。

    “看,父君,我正在干您呢。感受到了吗?”

    说着,女帝用手指探入父君口中,压住舌头,不让他再出声:“嘘——小声些,您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罗振虽在梦中,却像是听到了一般,xiaoxue激烈抽搐起来,更加紧密地包裹着在其中冲刺的roubang,像是想将那入侵物挤出去一般。

    女帝闷哼一声,拍了拍父君的臀部,“父君,夹轻些,您要将女儿夹射了。”

    好一番银乱话语,若是罗振醒着,见到自己被女儿如此干弄,怕不是马上自绝。可此时他既还未醒来,便只能任由亲生孩儿为所欲为。

    趁着这番兴起,女帝猛地一用力,始终悬在xue外的几寸roubang彻底没入xue中,凿开了rouxue深处紧闭的小口,她深吸一口气:“这里就是父君的zigong了吧?”

    罗振已经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冲击到几乎窒息,完全发不出声音来,女帝怜爱地低下头,唇舌相交,度过气去,身下动作却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大开大合,撞得父君乳rou臀rou乱晃,干得父君银水涎水直流。

    “慢些,慢些……”

    梦中的罗振皱着眉,不断喘着气,说出口的话语都破碎不全

    女帝慢不下来,她想了那么多年,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怎么可能慢得下来。她用力攥着父皇滑腻的臀rou,试图让xiaoxue裹得更紧些,再紧些,让她能更加真实地感到两人rou体相连。

    抽送百余下后,抵在女帝腹部上的玉柱首先忍不住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白浊,弄得女帝的小腹到处都是,而后是xiaoxue深处像是终于被干坏了一样,随着罗振的尖声呻吟,大股暖流喷涌而出,冲刷着女帝的guitou。

    女帝伏在父君的肩头,咬着父君锁骨,一阵猛冲乱刺后终于忍不住重重抵着zigong射了出去。

    微凉的体液撞在zigong内壁上,很快就填满了那小小的房间,却被堵着无法溢出,罗振像是难受又像是快活地呻吟着,xiaoxue却诚实地裹住了女帝的roubang不让她离开。

    昏暗的房间内,两人发丝凌乱,面色潮红,床榻被银水染得一塌糊涂。女帝蜷在父君身上,双手紧紧抱着对方,有一下没一下地吮吸着充血的rutou,除去仍未拔出的下体外,简直就像是任性的受宠孩童非要赖在父君身上撒娇一般。

    眷恋地吸着父君身上的幽香,女帝时而舔弄乳rou,时而啃咬锁骨,双手抚弄着腰间到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肆无忌惮地触摸着以往可望而不可得的一切。

    她已经是女帝了,没有人可以阻止她做想做的事。

    爱怜地抚遍父君全身后,女帝这才依依不舍地拔出父君体内。简单地将外衣披上身,她去外间取了宫人送来的温水,仔细地将父君清理了一遍、她温柔地擦干净被撑得如今还廓开一个小口的rouxue,却丝毫没有将里面的jingye一同清理干净的打算。

    用温水擦净可疑的液体后,她又给被吮得红肿的rutou,被捏出青紫的乳rou臀rou还有红肿的xue口上了透青的药膏,不出片刻,那些痕迹便全部消失了。

    女帝可惜地看了眼那些痕迹原本还在的地方,为父君换上全新的中衣,这才熄灭了旁边一直燃烧着的熏香炉,唤来宫人整理房间。

    宫人们鱼贯而入,低着头,沉默地整理完一切后又退出,就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将父君原样摆回床上,又盖上被褥,女帝躺在他身边,却仍觉得有些不满足。

    即便决定要慢慢引诱猎物进入陷阱,但是尝过了放纵滋味的猛兽又怎能忍受完全回到过去的日子呢。

    女帝拉过父君的一条手臂横在自己腰上,又钻进父君怀中,重新闻到父君的香味,这才稍显满足地睡去。

    等罗振醒来,看到的就是已经成为女帝的女儿在自己怀中睡得满足的模样。

    他本想慈爱地摸摸女儿的头发,却在抬手的时候感到了身上的异样……难以启齿的微妙异样。

    他皱了皱眉,想起自己似乎是做了个模糊的春梦,梦到了当年和上代女帝新婚洞房时的场景,那时的上代女帝也还是个愣头青,只会横冲猛撞,丝毫不会怜惜他,干得他双腿发软,第二天几乎下不了床。

    在陪女儿睡觉时联想到房事多少有些尴尬,罗振轻手轻脚地将手从女儿身上挪开,半坐起来,准备先避开女儿去洗漱。

    这一动作,下身的黏腻潮湿感就明显了起来,罗振自觉老脸一红,连忙加快了动作。

    这时,女儿却迷糊地睁开了眼睛,双手揽着他的腰往后一拉,娇娇地说:“父君要去哪?再陪我躺一会嘛?”

    下身的黏腻感更甚,罗振不可能和女儿说真正的原因,只能放软声音:“父君有些事,你再躺会,父君等下就回来了。”

    女帝心下促狭,明了对方到底是因何窘迫,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双手从父亲的腰身向上抱住父亲的胸膛,有意无意地擦过刚刚照顾多时的乳首。

    rutou虽已消肿,却仍然敏感,一下就让罗振紧紧抿住唇,红意一直蔓延到耳后,也顾不上温柔了,拉开女儿的手就匆匆离去。

    到了隔间,命令服侍的宫人退下,罗振褪下衣物,检查了一遍全身,发现并无异样,只……下身欲望颇为勃发,只无意碰了一下便高高翘起,隐藏在那之下的rouxue更是银水不断。

    罗振索性一只手握住玉茎,一只手并两指探入xue内,一边压抑着喘息一边自渎起来。

    他本就是风流恣意的性子,从不压抑欲望,刚才若不是在女儿面前,也不会那么不自在。他十分擅长满足自己。

    但这次却有些不同。弄了许久,玉茎仍未软下,xiaoxue更是银水不止,罗振感到一股强烈的空虚,他的身体渴求着被某些更大的,guntang的,勃发的物体填满,而不只是细细的两根手指。

    若是往常,罗振就会让人将那些自娱自乐的物件拿出来逐个尝试了。

    可这次……女儿还在外面等他。

    意识到女儿就在不远处这个事实让他耻意更甚,身下却与意志相反地更加勃发。

    垂下眼,忍着强烈罪恶感,罗振就着这股耻意带来的快感草草结束,厌恶地将旧衣丢弃,换上新衣,用冷水洗过脸,确定一切如常后才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