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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风吹草动, 都会禀报给他知道。 “想着问问您的意思, 这几位jiejie,您是怎么安排的。” “你想怎么安排?”康熙问。 这话一出,她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直起身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笑眯眯问:“不若一道带着?” “成。”康熙没有多说什么, 一口应下。 到底心里有些惆怅, 原来她真的有求于他,才会夸他。 他侧眸望过来, 轻声道:“你心底怎么想?” 苏云溪见他眼神认真,这心底怎么想, 显然意味深长,但她随意的撩了一下头发, 轻声道:“自然想跟几个jiejie一道玩耍了。” 他是去南巡, 政事无数。 又不是牵着她的手, 游山玩水,她自然也是需要人陪的。 康熙沉默的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垂眸, 拈着自己的指尖道:“嗯。” 他心里有无数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一时间终于明白,什么叫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种抓心挠肺的难受,甚至还有一种无力感。 她人就在你面前,对你笑靥如花,巧笑倩兮婉转悠扬,然而你却摸不到她的灵魂,咫尺天涯。 你鼓鼓脸颊,就能亲到她的脸。 却感觉不到她的心。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看见崇妃,就觉得心里有一把火在烧。 那火烧的特别旺,烧的他难受至极。 却不知道怎么宣泄出来。 让他直接跟她说,想要她的心,这般矫情的话,他说不出来。 帝王尊严,让他说不出这么低声下气的话。 康熙抿了抿嘴,看向一旁毫无所觉的崇妃,她人就在他面前,早晚有一天,她的身心都将属于他。 他眸色幽深,带着些许的狠厉伤痛。 在他眼神的盯视下,苏云溪从尾椎骨生出一抹惊悚来,像极了被rou食动物紧盯的感觉。 “万岁爷,您饿不饿?”她问。 康熙摇头,就听崇妃娇嗔道:“臣妾饿了。” 他要是饿了,就去用膳,盯着她瞧做什么。 “想吃什么?” “不知道。” “锅子?” “凉粉。” 康熙侧眸看了她一眼,春日乍暖还寒,吃凉粉定然是不成的。 “香饮子如何?”他问。 苏云溪眼前一亮,笑着点头,香饮子确实不错。她吸了吸口水,迫不及待的点餐:“还要加玫瑰卤、花生碎、葡萄干、龟苓膏、酥糖……” 想想就觉得好香,她催促的看向一旁伺候着的金钏。 “快去。”她道。 金钏有点犹豫,半晌才规劝道:“晚间喝茶水,睡不着怎么办?” 康熙眼风扫了她一眼,她登时不敢说话,战战兢兢的下去准备。 “你若睡不下,朕陪你玩。”他道。 苏云溪点头,拿出围棋跟他玩,这个技能,是她从脑海伸出扒拉出来的,技术不咋滴,瘾还大,说的就是原主。 听她这么说,康熙还有些震惊,他缓了缓才问:“水平怎么样?” 这样他好决定,到底是让着她十个子,还是五个子。 “好着呢。”苏云溪大言不惭,见他望过来,便浅笑着道:“跟您比,绰绰有余。” 康熙一听就乐了,笑问:“那你让朕十个子。” “区区十子,谈何挂齿。”她道,说着又歪头道:“您让臣妾二十个子,臣妾也赢不了。” 她这话一说,康熙登时笑起来,合着就是个新手。 他心里登时有数了,笑眯眯的冲梁九功道:“拿朕的白玉棋盘来。” 这么说着,一边笑道:“赢了朕,这玩意儿就赏你了。” 白玉棋盘,也算是珍品,以前不知道她会玩这个,所以没拿过来,现在知道了,就给她玩好了。 苏云溪歪头想了想,柔声道:“那您便从头到尾让着臣妾。” 要不然她赢不了,当看见白玉棋盘的时候,她的获胜念头,空前绝后的高涨。 “这样吧,第一把,您不能走对棋。”苏云溪道。看着康熙有些懵,她就认真道:“就是您只能走错误的步数。” 康熙无言以对。 摆开棋盘之后,他从来没下过这么艰难的棋,不光自己不能下对,还得喂招,让她赢。 果然只要人活的够久,就什么情况都能遇见。 苏云溪倒是喜笑颜开,一脸心花怒放道:“臣妾赢了。” 看着康熙不忍直视的眼神,她侧眸望过来,低声问:“怎的了?” “最后一步,你走错了。”所以他又赢了。 苏云溪面不改色的将康熙的棋子扒拉开,按着棋谱,给自己摆个胜利,这才骄矜的望过来:“臣妾赢了。” “嗯,崇月真棒。”康熙违心的夸赞。 两人玩了一会儿,康熙便直接回了乾清宫,既然决定要走,也提前就有很多安排,反而比平日里更忙了。 苏云溪抱着自己的白玉棋,和小算下的昏天暗地。 两人都是新手,倒也玩了个旗鼓相当。 但是交流之后,她才发现,这小算面上看着不显,其实心思缜密,步步为营,是一个走一步,看三步的主。 苏云溪眸色幽深,小算确实是个人才,放到现代社会,若是能接受教育,必然是万里挑一的栋梁。 人聪明,学东西又快,性子又踏实。 可惜如今只能在宫中当太监,甚至不像前朝,这宦官也风光的紧。 现在的太监,就真的只是太监罢了。 等天气放暖之后,出宫南巡的名单也出来了。 几个高位妃嫔和阿哥、公主,能叫上名的,都跟着一道出宫了。 大家都闷在宫里,刚一出来,都兴奋的跟什么似得。 包括苏云溪在内,她都高兴,不肯闷在马车里,非得穿上骑装,自个儿骑马。 偏偏瞧着又生疏的紧,让奴才牵着马溜达也不肯,康熙看的心惊胆战,便直接上前来,低声道:“你上来,朕带你跑两圈。” 苏云溪眼前一亮,她也有些不敢跑,毕竟都是记忆中原主跑马,她自己是毫无经验的。 万一摔了,皮rou伤倒也罢了,若是伤筋动骨,那就不妙了。 “臣妾谢过万岁爷。”她说完,就被康熙手下一个用力,直接给拽了上来。 坐在康熙怀里,苏云溪回眸望他,有些不确定的问:“您行吗?” 男人不能问行不行,康熙作为帝王,也受不住这个问题。 他直接打马开始狂奔。 打从到古代后,就没有经历过高速行进,这突然间打马奔驰,当发髻上的流苏,被风吹的纠缠在一起,环佩叮当,她突然就知道什么叫风的自由。 “跑快点。”她窝在康熙怀里,一脸兴奋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