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下)

    “拿出来……”

    萧入白目光涣散,对凌肃的话充耳不闻。被情欲控制的大脑不能很好地做出回应,这副迷离模样反而激怒了对方。凌肃以为这衍天没在听他说话。

    “先回话,夫人这是想勾引谁。”

    凌肃用上了命令的口吻,他很少这样说话,凌雪阁的弟子向来沉默着听人差遣。

    “我没有!……呃……”

    双腕被压制在后腰,衍天不得不低伏下身子,这个跪姿有些别扭,臀部高翘,敏感的花xue摩擦垂落的下摆,堵住xue口的玉佩在后摆上顶出一个小包。

    凌肃抬臂将绣着一片星星的华丽后摆掀开,底下是湿得一塌糊涂的yin靡光景。小小的玉佩堵不住那么多水,浊精和yin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流苏吸饱了yin水变得鼓鼓囊囊,一大汪水液被裹在穗线间。穗子像毛笔一样聚拢出一个小小的尖端,看起来像条狐狸尾巴。

    “松开……”

    萧入白动弹不得,又被看光了yin态,他羞怒地挣扎,流苏在挣动中一晃一晃,被穗子半遮半掩的阴蒂比之前在巷子里看到的更红了,在两瓣yinchun之间,像一张吐出软舌的顽皮小嘴。

    “夫人知不知道不穿裤子会被人看见哪儿?”

    几次对话都牛头不对马嘴,凌肃开始失去耐心,他不是急躁的人,唯有在这个人面前,才诡异地格外在乎某些小事。

    华丽的衍天校服被一件件扯下,内功使用者的身体力量显然不敌凌肃这种修炼外功心法的人。很快,萧入白上半身仅着的衣物就被扒光了。一丝不挂。只着靴袜。

    “我……我不穿又怎么了,这与你何干!”

    靴袜的长度刚好裹住小腿,这样的打扮显得身体修长又色情。萧入白感觉到了极大的羞耻,比刚才在巷子里露出xue供人舔舐还要羞耻,他闭上嘴,半张脸埋进床单,不肯再和凌肃说话了。

    啪的一声,萧入白的身子下意识往前瑟缩了一下,柔软的臀rou上浮现出模糊的几个指印。雪白的屁股泛起一阵rou浪,掌捆的力度连带着整个臀部和玉佩一起颤动。小小的玉佩变得像个形状不规则的缅铃。

    “抬高屁股。是这里,是saoxue。”

    又一掌扇在阴户上,力度不大,却将xuerou间的玉佩推到了更深处,一抹玉白终于被rou红吞没,强烈的快感让整个花径震颤,堵不住的水从两瓣yinchun的缝隙中涌出。

    “啊……嗯啊!”

    “明明是被打了,还流这么多水,难道夫人很享受?”

    巴掌一会儿落在屁股上一会儿落在xue上,力道不一,萧入白还是一声不吭。

    衍天不想回话,他明明被言语羞辱了,身体却像应了话语一样更加敏感兴奋,后来的每一次拍打更是冲着花xue来的,掌捆的力道直往xue里去,像是把他cao了。

    “夫人是想上街露给谁看呢,这么sao。”

    一边逼问一边拍打,清脆的击打声伴随暧昧的水声。

    凌肃将萧入白的腿再掰开了一点,萧入白跪得更艰难了,双膝也一并轻颤起来。开绽的女花舒展了褶皱。绷紧的指节顺着yin液的润滑碾过了每一寸黏膜。

    玉佩被收缩的xue口挤出又被拍打塞入。流苏晃荡着扫过rou缝,轻轻搔过红肿的阴蒂。快感,刺痛和瘙痒同时充斥在小小的rou花上。萧入白的眼前泛起一阵白光,花心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带着惩罚意味的掌捆竟然把他的xue扇得爽到潮吹了。潮吹混合着先前被堵住的yin水,一同将玉佩排出花xue。一团yin水裹着玉佩落在衍天两靴之间的床面上。

    高翘的臀将xue露出,正对着凌雪的视线。两瓣rou就煮熟的贝一样张开,roudong还在剧烈张合着,任由光线照入艳红yindao。萧入白剧烈喘息着,淅淅沥沥的yin水滴落,与床单上的一小洼yin液相汇。

    已经高潮三次了,从街上突发情热到现在忍耐了一个时辰,还是等不到深入花心甚至宫腔的鞭挞。这副身子越是不满足越是渴望,萧入白的理智几乎被燃烧殆尽,他在灭顶的快感中崩溃开口。

    “嗯啊,啊!……呜,别打了。求你,把它拿出来,嗯,里面……摸摸里面……”

    “既然不想让我打saoxue,那夫人告诉我不穿裤子出门是想勾引谁?”

    即使身下的人瘫软了,凌肃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他舔了舔掌心,尝到了萧入白潮吹的味道。继续用手掌又轻又快地扇在他的xue上,有点像催促又有点像哄孩子。

    没有了玉佩和流苏的阻隔,整个手掌完美地将这瓣rou花拢在掌中。潮吹的快感被高频拍打无限延长,花xue随着节奏继续喷出一股一股液体,yin水飞溅,萧入白终于崩溃地哭出声,嗓音染上了勾人的哭腔,语无伦次地喃喃着,病急乱投医似的,用凌肃羞辱自己的话哀求他。

    “呜,因为xue不舒服,xiaoxue会痒,裤子磨得saoxue好痒,呜,我没有要给谁看……相公,求你干我,caocao里面,里面还不够……”

    他根本不知道凌肃这样对自己是在发什么颠,以为只是像听说过的那样,可能是有些男人喜欢折辱主动求欢的床伴。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如此说些胡话权当哄对方开心。

    一根炽热的东西打在臀瓣上,萧入白感觉到它似乎比上次还要粗硬些许。

    其实凌肃也快忍不下去了,他深吸一口气。在后巷能够忍住全靠职业素养,如今已经得到满意的答复。面对美人的哀求,他没有理由继续折磨双方。

    性器捅开软烂的xuerou一插到底,萧入白的身子终于得到了满足。微微松开的宫口没有阻拦就放其进去了,没有缓冲就被一下子捅到zigong,宫腔乱颤。

    萧入白被牵着两腕后入,胸膛离开柔软床面,像雌兽一样俯身被迫承受交媾。乳rou自然鼓起,乳尖跟随身体的摇摆在空气中轻晃。快感榨出了奶水和仅剩的精水。

    “嗯呀……呜,不要……嗯。”

    凌肃没有去动这两处,就有几滴液体溅在了床单上,他看得两眼发直,突然发狠抱住萧入白挺腰cao得更深,雨点般的吻落在衍天的后颈和肩背,吻痕牙印遍布。

    “我不行了,我要生气了……啊啊,快停下……”性器的根部也被顶入湿软的xue,小小的roudong被撑到最大,一进一出之间,脆弱的rou花被碾入又翻出,女xue的尿口也被一同蹂躏,摩擦性器上凸起的青筋。

    流出的yin液太多,内壁与性器之间总隔着一层水膜,yin荡的花径在快感中不停收紧,像是要把性器吃得再真切些,花心与性器贴得更紧了。

    萧入白爽得头皮发麻,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软烂的xue却把入侵的rou刃尽数吃下。

    一阵突兀又汹涌的尿意刺激了萧入白,他恢复了几分清明,试图从怀抱中挣开。

    “呜,好涨,要尿了……”

    凌肃把人抱得更紧,咬着他的耳根,粗喘答道:“那就尿吧。”

    “呜……”

    一大股清液涌出,不是从萧入白已经被放空的性器,而是从rou花之间那个不常用的尿口。萧入白几乎控制不了他的身体了,崩溃地呜咽着哭泣,刺痛与快感一起从那处源源不断涌向全身,吃到jingye的yindao和宫腔不住收紧,完全契紧凌肃的弧度和形状,像是阻止性器再撤出,整个下身充斥着令人上瘾的酥麻,他被干到失禁了。

    衍天几乎是立刻昏睡了过去。

    清醒的意识抗拒激烈的性事,发情的身体却喜欢得紧。直到萧入白的呼吸逐渐平稳,内壁才缓缓撤去绞紧异物的力道。情热平息,那种勾人的味道淡化了,凌肃恋恋不舍地从衍天的体内撤出。

    衍天地趴在床上,丰满的臀瓣间是被cao到洞开的小嘴,这次是真的被他cao松了,浊精顺着甬道流出,给红肿的女xue蒙上一层暧昧的白。凌肃又看到了那粒肿胀的阴蒂,即使帮衍天合上双腿也还是露在外面。他这才意识到近期确实是把这口xue玩得太狠了。

    凌肃又独自解决了两次,精水落在衍天汗湿的皮肤和上仅穿的靴上。两个汗涔涔的人抱在一起,凌雪安心地眯眼小寐。杀手的素养使他拥有对时间的极强感知,几乎正好一炷香过去,他睁开眼,收拾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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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叔叔?今晚就吃这个呀?”身穿紫色小裙的幼童撑着脑袋,坐在比她人还高的凳子上,萝卜一样的小胖腿前后交替甩动。女孩犹豫了一下到底该叫叔叔还是哥哥,眼前正在做饭的男人虽然面目尚且年轻,气质却十分疏离沧桑。

    “小姑娘,是不是不合你胃口?喜欢吃什么我们下次弄好不好?”

    凌肃给自己和萧入白简单地洗了个澡,几乎不敢耽搁就出来做饭了。过火的性事总让萧入白陷入不短的昏睡,耽误了照顾孩子。

    作为罪魁祸首,也出于一些其他原因,凌肃当然主动承担起分摊家务的责任。

    “没关系,以前住大宅子里的时候,吃的饭都是专门请的厨娘做的,你比不上也很正常!我喜欢冰糕、花饼、桂花蜜、奶茶……”